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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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畊輔曰:「傳聞本道事勢,才經賑政,瘡痍未蘇,臣且才識不逮,恐負慈敎,誠爲悚惶矣。

    」大王大妃敎曰:「卿必善爲之,而每事期欲善爲,則必無未善爲之之理,欲善爲而設或未盡,其害還小。

    卿其惕念對揚,以紓九重北顧之憂。

    」 9月20日 ○乙未,上展拜于毓祥宮、延祜宮、宣禧宮、藏譜閣、懿昭廟。

     9月22日 ○丁酉,上詣眞殿,行茶禮。

     9月23日 ○戊戌,召對于熙政堂。

     9月24日 ○己亥,進講于熙政堂。

     ○召對于熙政堂。

     9月25日 ○庚子,進講于熙政堂。

     ○上禦熙政堂,引見大臣備局堂上。

    右議政樸宗薰啓言:「頃者受由上京守令,爲三四十人之多,粘移到付者,止於數三度,及夫廟堂草記之後,紛然來呈,擧措顚倒。

    畢竟無粘移者,亦爲近十邑。

    守令之受由上京也,本道成送粘移,邸吏修納成冊,以爲考準檢察,卽是定式。

    從前筵飭,不翅申嚴,而道臣多不緻察,守令狃於自便,朝令終歸弁髦,民事無難擔閣。

    分付該曹,自今申明邸吏成冊之規,憑考粘移日字之限,其有違越隱漏者,守令劃卽論罪。

    如或從他,入聞無紏擧,該曹亦難免不察之責,請以此,嚴飭中外。

    」大王大妃從之。

    宗薰曰:「今番庭試講經,一切蕩然,適足爲群儒解體之資。

    二所至有挾冊應講者,雖雲追覺而拔去,其不能照察,諸試官重推。

    臺試則坐在帳外,職專紏察,不可但以溺職論,幷施以譴削之典何如?」大王大妃從之。

    仍敎曰:「有講無講,科弊同然,何以則爲好耶?每經一番科試,輒有如此之所聞,誠極羞恥也。

    」吏曹判書申在植啓言:「見今蔭仕虛司果之積滯,挽近?多矣。

    社稷署令,曾因槐院參上,未通淸者之積滯一窠,以文臣差除矣,近則槐院別無積滯之患,蔭仕則每患苟艱,權作蔭窠,恐合事宜。

    請詢大臣處之。

    」大王大妃從之。

     9月26日 ○辛醜,進講于熙政堂。

     ○召對于熙政堂。

     9月27日 ○壬寅,進講于熙政堂。

     9月28日 ○癸卯,進講于熙政堂。

     9月29日 ○甲辰,進講于熙政堂。

     冬十月 10月1日 ○乙巳,進講于熙政堂。

     10月2日 ○丙午,上詣仁政殿,親傳太廟冬享香祝。

     ○進講于熙政堂。

     10月3日 ○丁未,進講于熙政堂。

     10月4日 ○戊申,鹹鏡監司徐畊輔馳啓: 前月二十八日,有賊犯濬源殿,禦容綃面,片碎狼藉。

     大王大妃,召見時原任大臣禮堂國舅,因禮臣所奏,遵仁祖朝集慶殿,宣祖朝智陵陵上失火時例,命擧哀,變服三日,哭而止,減膳撤樂。

    遣大臣禮臣,馳往奉審。

    竄地方官永興府使徐念淳,罷觀察使徐畊輔,尋以畊輔到營屬耳,仍之。

    又命宗廟當室及濬源殿,行慰安祭。

    集慶殿,卽國初太祖幀殿也。

     ○上詣明政殿庭擧哀。

     ○命明再明日擧哀,自內爲之,百官入參置之。

     ○中批,以李紀淵爲禮曹判書,仍差按覈使。

     10月5日 ○己酉,中批,以趙寅永爲戶曹判書。

     10月7日 ○辛亥,進講于熙政堂。

     10月8日 ○壬子,進講于熙政堂。

     10月10日 ○甲寅,召對于熙政堂。

     10月11日 ○乙卯,上禦春塘臺,行慶科庭試文武科殿試,文取徐有薰等十人,武取金啓嶂等二百十七人。

     10月13日 ○丁巳,召對于熙政堂。

     ○伴送使李憲瑋狀啓: 「回勑時安州問安中使鄭喜常,濫率伴倘,作弊多端,隨來之別監,亦誅求浩汗,不勝騷擾。

    雖以上勑時中使申寬吉言之,自平壤至安州,載妓而行,則外他犯科,可以反隅。

    請令該府,拿問嚴勘。

    伴倘與隨來別監,移送刑曹,照律嚴繩。

     從之。

     10月15日 ○己未,進講于熙政堂。

     ○召對于熙政堂。

     10月16日 ○庚申,進講于熙政堂。

     ○召對于熙政堂。

     10月17日 ○辛酉,召見冬至三使臣于熙政堂〈正使樸綺壽,副使金興根,書狀官李光載。

    〉辭陛也。

     ○進講于熙政堂。

     ○召對于熙政堂。

     10月18日 ○壬戌,上禦仁政殿,行庭試文武科放榜。

     ○進講于熙政堂。

     ○召對于熙政堂。

     10月19日 ○癸亥,進講于熙政堂。

     ○上禦熙政堂,受文武新恩謝恩。

     ○按覈使李紀淵,以濬源殿作變罪人元大益取服,馳啓,命發遣府都事,倍道具格拏來囚。

    大益,定平人,初以偸竊器用之心,潛入殿門,誤犯禦幀紅索,隨手墜下,翻轉之際,至有片碎之變,收撤殿內器用,包裹將出,忽心動徊徨,爲殿僕所捉。

     10月20日 ○甲子,大王大妃敎曰:「領府事李相璜,知事李止淵拜相。

     ○以趙秉鉉爲刑曹判書。

     ○進講于熙政堂。

     10月21日 ○乙醜,設秋到記于仁政殿,講居首卓景秀,製述表居首金益文,竝直赴殿試。

     ○進講于熙政堂。

     10月22日 ○丙寅,召見入格儒生于熙政堂。

     ○進講于熙政堂。

     10月23日 ○丁卯,進講于熙政堂。

     10月24日 ○戊辰,進講于熙政堂。

     10月25日 ○己巳,進講于熙政堂。

     ○以洪學淵爲吏曹參判,趙秉憲爲成均館大司成。

     10月26日 ○庚午,進講于熙政堂。

     10月27日 ○辛未,進講于熙政堂。

     10月28日 ○壬申,進講于熙政堂。

     10月29日 ○癸酉,進講于熙政堂。

     10月30日 ○甲戌,進講于熙政堂。

     ○召見濬源殿奉審大臣禮堂〈左議政樸宗薰,禮曹判書李紀淵。

    〉于熙政堂。

    命奉來舊本,移摹于光明殿,設都監擧行。

    宗薰啓言:「武臣乘車,在所必禁,而梱禦邊鎭之有馬牌許騎驛者,偏尙此習,非車不乘,以不服習之馬駕,極粗重之車,纔經一行,必斃乃已。

    夫險程驅車,何異陸地行舟?西北驛路之日就凋弊,職由於此,今行所見,驛站馬卒之不成樣,視年前倍甚。

    自今梱帥以下守令邊將,若有乘車者,許令郵官報營,一一啓聞,施以濫騎之律。

    」從之。

     ○大王大妃命關北舊還米癸未前未捧一萬六千四百餘石蕩減,從左議政樸宗薰所奏也。

     ○大王大妃命智陵、淑陵位田浦落處,令道臣修築。

     十一月 11月1日 ○乙亥,進講于熙政堂。

     ○以任聖皐爲鹹鏡北道兵馬水軍節度使。

     ○設庭鞫于內兵曹,元大益淩遲處死。

     ○兩司聯箚,略曰: 從古惡逆何限,而豈有如今番大益之窮天地至匈絶悖者乎?臣等今於鞫坐,目見其獰頑之狀,耳聞其兇慝之供,雖使手磔口臠,千剮萬戮,不足以稱其罪也。

    第念此賊所犯,卽是亘萬古所無之兇逆,則所施之律,不可但以孥戮而止矣。

    今日之所可擬者,唯有适雲已行之例而已,縱無加於此之極律,而斷不可減於此而處之也。

     批以:「有加於此之律,尙欲用之,況已用於适雲之律乎?所請依施。

    」大王大妃命濬源殿令朱欽哲,減死島配,韓樂洙遠配。

     11月2日 ○丙子,進講于熙政堂。

     11月3日 ○丁醜,進講于熙政堂。

     11月4日 ○戊寅,進講于熙政堂。

     11月5日 ○己卯,進講于熙政堂。

     11月6日 ○庚辰,進講于熙政堂。

     ○禮曹啓言:「今此濬源殿影幀舊本奉來時,應行節目,就議大臣,參酌磨鍊,請令各該司及三道監司,依此擧行節目。

    」〈一,今十一月二十六日曉頭,先行濬源殿移奉告由祭後,同日卯時,陳神輦於正殿戶外,殿司奉影幀櫃安於輦進發。

    至晝停所幄次前,仍以神輦安於幄次內,諸事預備訖進發,至宿所幄次前,殿司奉影幀,安於幄次內卓床上。

    翌日進發晝停所宿所奉安,竝如上儀。

    排設諸事令各其道預備擧行。

    一,大臣禮曹堂上本殿令各一員,以黑團領陪從,地方官及本道監司,神輦前導各於境上。

    一,前後射隊及挾輦軍等節,令兵曹稟旨擧行,儀仗各差備軍人所着服色,亦令兵曹參酌磨鍊下送,次次替代。

    一,神輦侍衛別監,以本殿守僕二人,具巾服擧行。

    一,神輦擔陪軍每十裡替運,一應差備軍人,亦令各其道差定替代。

    一,道路令各其道修治鋪黃土。

    一,晝停所幄次設於客舍正廳,宿所幄次設於東上房宿所幄次內,設卓床上排彩花席,陪奉上來後東上房則姑爲封鎖,待影幀新本奉還本殿後,許令使客入接。

    若非邑站則當設幄次,亦令各其道排設待候。

    一,神輦前所炷芙蓉香,每站二雙式令內醫院量數下送。

    一,本曹堂上行用印信一顆齎去。

    一,神輦到三道界奉安晝停所或宿所,本道監司及各務差使員以下,以黑團領大門外肅拜。

    一,時急公事傳緻時撥馬知委。

    一,儀軌及文書載持馬一匹令兵曹題給。

    一,此外應行事,陪從大臣直爲分付各其道監司處擧行。

    〉 11月7日 ○辛巳,進講于熙政堂。

     11月8日 ○壬午,進講于熙政堂。

     11月9日 ○癸未,進講于熙政堂。

     11月10日 ○甲申,進講于熙政堂。

     ○上禦熙政堂,引見大臣備局堂上。

     ○正言李源祚疏曰: 目今生靈之塗炭,已在十分倒懸之中,必欲坐待君德之成,而方有所施爲,則孑遺殘民,將盡尋於枯魚之肆,而明年大椀不托,無及於雪裏凍死之命矣。

    臣請以耳目所覩,爲殿下痛哭流涕而陳之。

    臣所居嶺南,卽古稱衣食之鄕,數十年前,州裡墟井之間,室屋連比,富家饒戶,參錯於其間,而假貸傭作之民,皆有所賴而爲生矣。

    近年以來,連値大歉,飢饉之餘,重以癘疫,近峽沿海之邑,被禍尤酷。

    昔之居民,什無一二,而良田美土,蓬蒿溢目,所餘殘民,欲農則無糧,欲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