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

關燈
爲『爲開基址略去浮土,則有金井炭末之露出者,似是舊壙之地。

    』而當初旣以舊壙之爲極吉而定,則今不必以炭末之露出,有所驚悚,而其在愼重之道。

    不可不一番更審後決定,故求對仰達,而圖形亦爲持入矣。

    」上曰:「出去更見後可定也。

    」領府事趙寅永曰:「因用舊壙,旣有元陵已例,當更爲看審後決定矣。

    」上曰:「時、原任大臣,皆進去乎?」寅永曰:「臣忝在藥院提擧,今當輪直之時,出往城外,極爲未安矣。

    」上曰:「此是大事,何可不往乎?」 ○以成遂默爲鹹鏡道觀察使,以沈樂臣爲鹹鏡南道兵馬節度使。

     10月18日 ○丁巳,上禦重熙堂,召見山陵看審大臣禮堂,看審後入來也。

    領府事趙寅永曰:「若以他處論之,則改蔔山陵,事體當然,而此地則已驗之吉,且有元陵已例,可以援用於今番,而地師之言,皆曰『退占於四尺許之地,則亦爲葉吉』雲。

    莫重莫大之事,臣等不敢擅便,以狀啓仰奏,惟在處分之如何矣。

    」上曰:「以稍左所議之地,更爲封標可也。

    」 10月22日 ○辛酉,行聖痘平復陳賀于仁政殿,權停例也。

     ○赦 ○以洪鍾英爲慶尙道觀察使。

     10月25日 ○甲子,敎曰:「更思之,予於今番,不過貽憂於兩慈殿,而有何可稱之慶乎?增廣太涉張大,以庭試擇入。

    」 10月26日 ○乙醜,命知中樞府事金道喜,拜相。

     10月28日 ○丁卯,禮曹判書金興根疏略曰: 臣於慶科,科名成命改下者,係臣職掌擧行,旣有愚見,有不容不更俟處分者。

    庭試、增廣,均之爲慶科,而大慶之必增員廣額而取之者,所以增此慶也,廣此慶也。

    今玆聖敎之過自沖挹,務存節約,臣豈不欽仰?而第念昔在純廟乙醜,亦嘗有殿下今日之命,禮堂之違覆,大臣之詢同,卒蒙反汗。

    嗚呼!聖神謙光之美,吉慶罕有之會,旣一揆於前後,則使伊時禮臣之言,得以復行於今,不亦爲繼述之盛也哉?伏願亟寢成命,以增廣設行。

     批曰:「藉曰飾慶,庭增一也,何必爲豐亨張大之擧乎?」 10月29日 ○戊辰,左議政權敦仁,陳箚請慶科,以增廣設行,批曰:「卿旣以繼述之義爲言,則予亦有不能自行者。

    所請依施。

    」 十一月 11月1日 ○己巳,日有食之。

     11月3日 ○辛未,禮曹判書金興根疏略曰: 臣職在議禮,有不敢泯默者。

    今此大行王妃卒哭後,殿下燕居時,白布裹笠,載在《補編》,自臣曹啓不矣。

    竊念內喪在先,卒哭後群下進見,旣用烏帽黑帶,而殿下白布笠,一如公除以後,則是上下之服參差也。

    《本編》傳《重服制釐正條》,公除後燕居,以黑布裹笠磨鍊,又以練後黑笠載錄,無論公除後練後,以今杖朞燕居之祥後黑笠較看,則反有重於傳重。

    竝擧君臣之服而定之以白布笠者,雖未仰度微變微吉禮之漸也,故群下進見之服,旣寓微變之意,則惟於殿下笠制,以其燕居所用,而無所差殊於時月節次之際乎?且壓尊處,自有其制,而問寢、視膳、進見無時,則又何以折衷於進退之間,各得其至當乎?伏乞下臣此章,廣加詢訪於大臣館閣堂上在外儒賢。

     批曰:「斯制之可疑,果如卿言,依所請收議。

    」尋因僉議詢同,卒哭後燕居,以黑笠爲制。

     11月5日 ○癸酉,以具載龍爲慶尙左道兵馬節度使,申觀浩爲全羅右道水軍節度使。

     11月9日 ○丁醜,以南獻孝爲司諫院大司諫。

     11月17日 ○乙酉,成均館啓言:「臣聞居齋儒生,今日夕食堂有捲堂之擧,招緻諸生,問其捲堂之由,則諸生等書進所懷以爲:『臣等卽接華陽院儒再到通章,則全羅監司徐箕淳,於南原都會試士之場,以目無全牛爲賦題。

    噫嘻!目無全牛四字,卽斯文亂賊兇鐫詆辱先正臣文正公宋時烈之句語也。

    箕淳,以此四字,肆然懸揭於多士之會者,意豈徒然?事有源委,粵我正宗大王,曠感於先正臣文正公金麟厚道學、文章、節義,諭之以首倡絶學,直尋正脈,特許躋廡,仍賜改謚,又命其後孫直賢入侍,任以文集刊行之事,財捐內帑,局設芸館,特定校正搢紳八有司,又使兩南關西道臣及將臣守宰,各助楮貨,必欲廣布遺文,嘉惠後學。

    不幸遽遭庚申,靡遑竣功,仍而直賢茹恨而歿。

    遺托其侄履祖,替幹是役,不意履祖罔念義分,不貲楮貨,盡歸私橐,一部遺藁,竟不印播。

    其子邦鬥,素以癡蠢,不思蓋愆,惟事漫漶,以至宗族、鄕黨之責言竝臻,館、學、校、院之聲討連發,而終緣邦鬥之東西行賄,前後沮搪,迄今四十餘年,了無印布之期。

    至有先正本孫前正言臣金羽休,去年冬疏擧,而聖批隆重,緻勤道査之命,箕淳初不親執査事,專委於地方官鄭善敎,則不取兩造之招,單報一邊之辭,箕淳綢繆和應,甚至先正祀孫臺臣父兄,枷囚營邑。

    乃於八月巡到南原之日,接見華院通章,內懷憾毒,無所逞發,卽日試士,特出此題。

    嗚呼!列聖朝禮遇兩先正也,可以俟百不惑,而箕淳不滿於金文正,而沮戲其印集之事,自絶於宋文正,而侵辱以試士之題。

    邦鬥則以賢祖之孫,不念先王之殊恩,不有士林之正論,文正之遺文,將至湮沒而不傳,臣等不勝痛惋,齋聲明張,而本館齋任,俱有實故,無由上徹,以此情蹤,不敢晏然入堂,恭俟處分雲。

    」敎曰:「完伯事眞有是也,侮賢醜正,厥罪何居?然而此若非病風喪性者,萬萬無此理矣,況此宰臣爲此家人乎?無心之中,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