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紅黑格子的套頭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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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人認出了,也知道她的女校長,在某些事情上,可能對她不利。

    ”她歎口氣:“我自己對此地一點不熟悉。

    你對這兒有何特别的認識嗎?” “沒有,”溫斯德說:“我自己對此地不熟悉。

    但我知道某些事情,從你已告訴我的,知道了發生在此地的各種不同事情。

    如果不是你告訴我某些事情,我會更茫然,更一無所知。

     你自己到此地到底要做些什麼?你并不知道。

    然而你被邀請到此地。

    是由拉菲爾先生有意的安排,你才會到此地來,你才會接受這次遊覽,你和我才會遇見。

    我們會停留在别的地方,或是走過,可是特别的安排到此地,因此你會真的在此地住幾個晚上。

    和他以前的朋友們住在一起,不會拒絕他提出的任何請求。

    這推測有道理嗎?” “因此,我可以知道需要知道的某些事情了。

    ”瑪柏兒說。

     “好幾年前發生的一連串兇殺?”溫斯德樣子懷疑地說:“一點特别之處也沒有,和你能說出的,發生在英國或威爾斯其他任何地方的都一樣,這些事情似乎常一連串發生。

    首先是一個女孩子受到攻擊和謀殺。

    然後另一個女孩子又有同樣的遭遇。

    再就是同樣的某些事情,也許就在二十裡遠的地方發生。

    同樣的死亡。

     據報道,有兩個女孩子,從裘瑟倫聖瑪麗失蹤了,一人就是我們在談論的,六個月後找到了她的屍體,在很遠的地方,她最後被人看到時,是和密契爾拉菲爾在一起—” “另一個呢?” “她叫諾娜勃洛德。

    是個很活潑的女孩子,沒有固定的男朋友。

    她屍體從沒被找到。

    如今十多年過去了,案子隻有不了了之。

    ”溫斯德慢慢的說:“我們到啦!這就是卡尼斯鎮,此地是醫院。

    ” 溫斯德領着瑪柏兒走進去。

    顯然如他所意料的。

    他被領進一個小房間,坐在辦公桌前的一個女人,站起身。

     “啊!是啊,”她說:“溫斯德教授。

    這—”她有點猶豫了。

     “瑪柏兒小姐,”溫斯德說:“我在電話上同巴克修女說過了。

    ” “哦,是的。

    巴克修女說,她會陪同你們的。

    ” “鄧波兒小姐怎樣了?” “還不是一樣。

    我怕沒什麼可說的啦。

    ”她站起身。

    “我帶你們到巴克修女那裡去。

    ” 巴克修女個子瘦長,聲音沉着、堅定。

    一雙深灰色的眼睛,習慣的望着你,但幾乎又立刻轉望着别的方向,這讓你有一種感覺,好象你在極短的時刻裡已被觀察過了,并被下番評語。

     “我不知道你打算怎麼辦?”溫斯德說。

     “呃,我還是把這邊的情形,告訴瑪柏兒小姐的好。

    首先我必須對你們說明,這位病人,鄧波兒小姐,仍舊不省人事,她似乎偶爾會醒過來,想認出周圍的環境,或說幾句話。

    可是,沒一點辦法能鼓舞她。

    我想溫斯德教授已對你說過了。

    她有一次清醒時,很清晰地說了這些話:‘瑪柏兒小姐,’接着說:‘我要同她說話。

    瑪柏兒小姐。

    ’然後她又失去了知覺。

    醫生認為應當和遊覽車上别的遊客聯絡。

    溫斯德教授來此地看我們,說明了種種不同的情形,還說會帶你到此地。

    我想,我們能要求你做的,就是請你到鄧波兒小姐的私人病房裡,在她恢複知覺時,立刻記下她說的話。

    但我怕這沒多大的希望了。

    坦白說,還是這樣的好。

    醫生也認為,她可能就是如此—失去知覺的死去。

    想減輕腦震蕩,沒有一點辦法。

    重要的是要有個人能聽到她說的話。

    醫生的意思,認為如果她再恢複知覺的話,周圍不應當有太多的人在。

    如果瑪柏兒小姐認為一個人在那裡,太人單勢孤的話,病房裡會有另一名護士。

    但不會被床上的病人注意到,除非她要求,她才會走開。

    她們之間,會用一道簾幕隔離,讓這名護士坐在病房的角落裡。

    ” 她接着說:“那裡我們也有一名警官,随時可以記下任何事情。

    醫生認為這麼做是很适當的,他也不至于會被病人注意到。

    她想見到的,隻有一個人,不會吓怕了她,或令她喪失想對你說話的勇氣。

    我想,這麼請求你,應該不會太困難吧!” “哦,不,”瑪柏兒說:“我完全準備好啦。

    我身邊帶了一本小筆記本,還有一支筆。

    我頭腦裡可以記住短暫時間的話,所以似乎不需要公開記下她的言辭。

    你可以相信我的記憶力,我不是聾子。

    我的聽覺雖沒有以前那麼靈光,但如果我坐到她床邊的話,我能夠很清楚的聽到她說的話,即使是耳語也行。

    而且我已習慣同病人在一起。

    随時可以适當的照顧她們。

    ” 巴克修女再迅捷地瞥了她一眼。

    這一次,她點了一下頭,表示滿意了。

     “你真好,”她說:“我相信,如果你能幫忙,再好也沒有的了。

    現在就要看你了。

    如果溫斯德教授喜歡的話,他可以到樓下候診室等,需要時我們随時可以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