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死神做我的丘比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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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一點點,可是眼尖的我還是看出來了,“快說啊你!” “嗯?我跟影?我跟影怎麼了?”我繼續裝傻充愣。

     伊流川緊繃着臉,眉毛豎得高高:“是我在問你!” “哦呵呵呵……我跟伊流影怎麼了的‘怎麼’是什麼意思?你說啊,你倒是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 伊流川越氣,我就越開心。

    其實我心裡很清楚,這豬頭,八成是誤會我和伊流影在交往呢。

     “該死的!我問你們是不是在交往!”伊流川傾身躺在我旁邊的涼椅上,一副懊惱要死的模樣。

     “呵哈哈!我怎麼聽你說話的語氣這麼酸啊,酸死我了……”我磨着牙齒,故意做了一個全身打戰的動作。

     “死老鼠,想死就直說!信不信我馬上叫人把你丢進遊泳池!”伊流川暴跳如雷地站起身來,抓着我的涼椅,一個勁兒地晃,晃得我頭暈目眩眼冒金星。

     “豬!要死了啊!拿開的你爪子……我沒跟伊流影在交往……夠了吧你?幼稚的小鬼!”我暈,估計伊流川吃飯隻長個兒不長智力,這麼大的人賴起皮來居然跟一個五歲的小孩差不多。

     “真的?”伊流川眨眨眼睛,不太相信。

     “……”我猛翻白眼。

    誰掐死我吧,我真不想活了…… 伊流川暗暗舒了口氣,接着他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闆起面孔,惡狠狠地說:“我隻是随便問問!其實我對這種事一點都不感興趣!你們有沒有交往關我屁事!” “真的呀?”我眨了眨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嗯,我了解了,真的了解了。

    ” 伊流川大掌一揮,重重地拍在我的後腦勺上:“别做出這副幹魚片的死表情。

    ” “該死的!别拍我的頭!”我伸出爪子就要朝伊流川的臉上抓過去,可卻在半空中的時候止住了。

     冷靜!冷靜!我拍拍胸口努力使自己鎮定。

    接下來的三個月我還得追他呢,該死的! “我想拍,怎樣!”伊流川擡頭挺胸,又是一巴掌拍到我的後腦勺上。

    我發火了!絕對發火了! 我站起身,朝伊流川河東獅吼:“該死的!你這個死變态,快點走!别在這兒礙我的眼!” 要是在以前我早飛起一腳朝他那個豬頭踢過去了,超級郁悶ing! 伊流川眼神古怪地盯着我的眼睛看,好半天才幽然開口:“怪不得你臉上的皺紋多得能夾死蒼蠅!原來,原來……” 說完,他飛快地轉身,快速朝玄關口跑去,接着“哐”的一聲關上了别墅的大門!-_-# “豬頭川!你給我等着,我不打得你變南瓜,我米琦這兩個字倒着寫!哇啊啊啊—” 我朝伊流川的背影張牙舞爪地大喊大叫。

    這隻該被燙死拿來紅燒的蠢豬,氣—死—我—了! vol。

    3水球對決賽 蝦米?這真是一個奇怪的學校,有着别具一格的“願望實現日”不說,居然還有奇怪的“願望自創日”。

     如同字面上的意思啦—“願望實現日”是别人幫你實現願望,而“願望自創日”是靠自己實現願望!而這個能靠自己實現願望的途徑是—“黑暗”派和“光明”派的水球對決賽。

     這是一個有點奇怪的遊泳池,在遊泳池的正中間立着一個五米多高的水泥墩,墩頂上連着一張彈簧椅…… 據說隻要坐在彈簧椅上的人,被連砸三十球還沒有打下來的話,便可以要求學校的任何一個人為他或她做一件事。

     簡單點來說就是如果“光明”派把他或她砸下來了,就可以要求“黑暗”派的任何一個人為他們做件事;反之,也一樣。

     全校的女生自動分成兩撥啦啦隊,左邊岸上站一撥,右邊岸上站一撥,全都揮胳膊動腿地又蹦又跳。

     左邊是伊流川的fans,她們穿着白色超短裙,頭上綁着寫有伊流川名字的白布條,她們一邊揮動着手裡的彩帶一邊齊聲叫喊:“流川流川,不敗之川!流川流川,站在世界最頂端!流川流川……” 右邊是伊流影的fans,她們有次序地站成一排,搖晃着印有伊流影頭像的小彩旗毫不示弱地唱起了歌:“伊流影,我們的王。

    揮舞你黑色的翅膀,奪去天使的法杖,在死神的黑暗日記裡,烙下勝利的激狂。

    伊流影,我們的王。

    阿波羅朝着你的方向,射下金燦燦的光芒……” 那些穿着黑色或白色泳裝的“跳蚤”們一個個咬牙切齒、摩拳擦掌地在水裡做着熱身運動。

    四周滿是劍拔弩張的氣氛,空氣裡彌漫着濃烈的火藥味,似乎隻要誰輕輕一磨擦,整個遊泳場立馬會轟然爆炸。

     我暈!真的是很恐怖的陣勢啊! 玩個水上遊戲有必要搞得怎麼誇張嗎?! ̄ ̄ “我昨天對你說的建議,你考慮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