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 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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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事試緻意焉。

    古桂留館中,日得誦習《毛詩》,因知求選於選,止可為選之子孫;求選於三百五篇,則選之兄弟可進也。

    相見當為執事傾倒之。

    偶遣一價,信筆布露,馳溯雲表。

     回謝教授愛山四帖 雖塊坐深山,於時高人韻士,鼎鐺獨無耳乎?載酒問奇,道之雲遠,徒有是心而未之能也。

    不圖五鹽道院,屈居仙客,階蘭砌玉,與亭芝相照映。

    每思吾仲,取友必端,未嘗不自歎獨學之陋。

    手書寵貽,清揚流動,雖未見猶既見矣。

    何時簪盍,慰此忄申惙?臨風馳報,書不盡言。

     寒簷積雨,抖擻無悰,得書而讀之,昏眼為拭。

    某落落白雲間,一疇春綠,自飯吾犢,浮世榮辱事付之山外。

    褒惜所蒙,君言過矣!然醴露醲鬱,波及溝斷,企瑞芝而遐眺,佩金蘭之永好也。

    美人一方,書琴自適,為誦《停雲》三過。

     日於仲氏便價得書,振衣快讀,恍焉眉宇之迫吾睫。

    可人不來,蒼苔滿徑,得無忘把酒看山時約耶?西風逼人,桂香浮動,天池鯤化,摶扶搖而上之,舍愛山其誰屬魁?卷紙一幅,納之文房,衣被琳琅,騰翥光景,褚生輩亦將侈其逢矣。

    薄言占復,掛一漏萬。

     山中度日如年,落葉蕭蕭,涼月墮砌,起視寥泬,安得知己,握手長吟,寫胸中之耿耿,以相慰藉耶?杪秋餘熱猶壯,二豎者雖相戲而不吾虐,子亦從其所為,倉扁輩未嘗屑屑然也。

    久之,不覺脫然去體,是又不治之治,有勝於劑餌者。

    寵貽手劄,問勞渠渠,故道其所以然,而以復於執事。

     與廬陵劉知縣庭薦 采山釣水,飲食於大夫之境,三年於茲。

    門無公事,得至於百裡之室,幾於魚遊江湖而忘江湖矣。

    伏諗解印西歸,揚舟東下,昔者河陽之李,今茲南國之棠,諸父兄子弟,服習長者教訓,恨不留鎮此土。

    雖然,此一縣之望也。

    縣私士子,人無所不治,是中都索包,總有相道焉。

    行矣!僕將大其所觀。

    某山深閉門,杳無城郭信風,傳令尹新舊之交,未及馳慶,乃承上書,顓走告別。

    江頭折柳,奈何不敏為之?漸對將命,四壁空寒,一無可為載月助者。

    知心天遠,解後何年?詹溯風帆,江空渺渺。

     與廬陵李知縣訦孫 某,邑人也,聞令尹之來,不能隨父兄子弟迓千騎於郊外,敢自訟以書?惟高明察之。

    某茲審承命九天,蒞封百裡,初條甫下,闔境爭歡,諒為慶愜。

    某官氣宇鴻明,風猷駿厲。

    修程步武,空萬馬以無前;清水鋒芒,解千牛而不頓。

    吾廬陵號壯哉縣,詞訟雖繁,而詩書之家眾;版籍雖廣,而期會之事省。

    約之以清淨,揵之以平易,以公之才,恢乎有餘地矣!會成美錦,遄趣溫綸。

    某,肮髒一世之沈浮人也,所占籍處在治所之南,三舍而遠,雞豚可千戶。

    民淳俗厚,僕也相忘於漁樵,而今而後,其得一廛之託矣。

    僕實何者?首辱箋函,以此事當路之尊貴則有矣,區區何足以當之?輒裁箋賀上,並鍾鼎大名。

    歸璧涓吏,伏楮卷卷。

     與廬陵陳知縣堯舉 昨歲京華,天作解後,每念晏公在陳,歐公在潁,一宋二蘇,千裡往訪,竟日從容。

    以某不才,受知場屋且二十年,良覿乃僅如此,視子瞻、子京諸公,不知何地著愧!匆匆汰去,過荷遠將,一日江空,暮雲如水,渭濱之首,寧為他人回哉! 茲者,伏審肅持鳳檢,出宰螺山,車馬實來,旄倪胥舞,伏惟歡慶。

    先生聞多而學廣,事熟而心精。

    筆力千鈞,捕龍蛇而獲虎豹;雲衢萬仞,騎麒麟而翳鳳凰。

    未抹馬於天津,乃著鞭於雷邑。

    竹松林裏,不妨簡編之尋;桃李蹊邊,細數枝柯之長。

    小紆盤錯,便起扶搖。

    某閉門山中,傳來邸報,忽睹先生為吾邦一來。

    古人重師友,至有塗竄片言隻字,以冀萬分益者。

    鳴弦千室中,有老門生在焉,知公不能用其恝然矣。

    惟素性疏懶,無城市蹤跡,謹避聲利,不沽借於公私。

    自今以往,陰陽和,風雨時,曉猿夜鶴,左花右竹,吾君吾相之恩,亦吾座主之惠也。

    剽聞前茅在郊,謹具劄子候迎,臨風馳往。

     回樂安唐知縣元齡 深山中俯仰漁釣,久闊時牋,使者忽來。

    計一往一返,殆幾千裡,君之厚我,感無有極。

    他人作縣,驚惴若不可以一日;先生爲之優遊,政聲洋洋乎盈耳。

    難易殊絶,蓋必有爲之本者。

    旦夕細滿,綸綍在道。

    璧弟以斯文受知,僥倖通政書來謂:注邑當在春季。

    繼此望洋方新,尚賴教誨,庶幾自淑,刊曉寺記微奬。

    予不及此,惟平生於浮屠無所見,非敢有所攘闢,於其家數全不曾從事耳。

    恃愛直布,尚寛方命之誅,嘉貺頓拜,薄物非所以為報臨風悚仄。

     下暫缺 回劉運使應龍(號實齋) 回劉運使應龍(號實齋) 與袁守雷侍郎宜中(號省身) 與袁守雷侍郎宜中(號省身) 與中書祭酒知贑州翁丹山(名合) 與中書祭酒知贑州翁丹山(名合) 賀翁丹山兼憲 賀翁丹山兼憲 賀江東憲方逢辰(號蛟峯) 賀江東憲方逢辰(號蛟峯) 賀前人除江西漕 賀前人除江西漕 回許秘丞自(號果齋) 回許秘丞自(號果齋) 賀倪提舉普(號警齋) 賀倪提舉普(號警齋) 與新知太平州趙月山(名曰起,集英殿修撰川人) 與新知太平州趙月山(名曰起,集英殿修撰川人) 與知言州江提舉萬頃(號古崖) 與知言州江提舉萬頃(號古崖) 賀知吉州黃提舉器之(名鏞) 賀知吉州黃提舉器之(名鏞) 與前人 某尋常於術者少所許可,而江湖之人登門者日不絕。

    彼誠求飽暖於吾徒之一言,吾徒誠閔其衣食之皇皇,則來者必譽,是故不暇問其術之真何似也。

    先生之於應酬也亦然。

     今是書之作,為一星士,姓朱名元炳,字鬥南,號月窗,則非前者之謂,是誠有取於其術矣。

    鬥南,吉水文昌鄉人,去吾裡三十。

    起田間,談命高妙精絕,盡奄同袍。

    試以百十命,應對如流,而人品之大概,皆不差。

    異哉,術也!問其所得何書,則嘗汗漫於十數家,而其末也會歸於李吉甫、林開之說。

    吉甫之書人多有之,以其深而不能詰,若林開則人未有得其本者也。

    鬥南會二為一,而又以所得於數十家者,間出而證之,斯其所以獨步也。

    某既與之訂正二書,又詩之以見意。

    其別也,欲詣門下求品題,某告之曰:「先生品題甚易,至之日為先生請十數命,某也如此,某也如彼,為先生鋪陳之。

    即先生祇祇,豈惟品題,先生心肯,轉相汲引,即子命通矣。

    」鬥南曰:「諾。

    」探其中欣欣然殊無憚色,他人泛泛得先生增重多矣,未有如鬥南肯以術而取先生之知者也。

    是書也,某何為而不作?事出專白,故不他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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