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毀巢切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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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是離大甸子最近的地方，一條山崗凸伸在大甸子裡邊，大樹已被砍伐，全是一片灌木叢，山腳下就住有人家。
到了山頂，少劍波下馬，要穿滑雪闆，楊子榮等看他那負了傷吃力的臂膀，便立刻嚴肅地建議道： &ldquo二〇三！你不能去，我們完全保證，和你去了一樣地完成任務。
&rdquo 戰士們全都這樣要求，少劍波隻得答應了。
他靜默了一下，笑嘻嘻地向戰士們說道： &ldquo好吧！你們優待傷員，我在此給你們安下帳篷，煮飯做菜，等你們回來吃得飽飽的，暖暖睡一覺。
&rdquo 戰士們哄笑了一陣。
少劍波用望遠鏡，看着大隊敵人已遠離大甸子，轉進山裡，距離已有二十多裡，便立即命令道： &ldquo這次戰鬥，楊子榮同志全面指揮，現在馬上安排行動。
&rdquo 楊子榮複誦道：&ldquo是！這次戰鬥我負責全面指揮。
&rdquo 他馬上命令戰士，全部換上剛從匪巢裡得來的日本軍用大衣，留下馬保軍的半個機槍班和幾個騎兵以及白茹，在山上紮帳篷做飯。
規定了集合信号，集合點，還有特别情況的信号，最後向戰士們道： &ldquo現在我們的身份是匪徒的收容隊。
&rdquo回頭又請示劍波道：&ldquo俘虜怎麼辦？&rdquo 劉勳蒼急忙插嘴道：&ldquo這都是些警察特務、匪骨頭，為了連續戰鬥，我們又帶不了，又送不走，我看都叫他回老家去吧！&rdquo他說着用刺刀比劃一下前進直刺。
&ldquo不能！為了連續戰鬥，繳槍還是不殺，他們暫時還有用處。
&rdquo少劍波糾正了劉勳蒼的主張。
然後他低了一下頭，略一思索，眉頭一皺繼續道：&ldquo範千金、趙大發這兩個惡霸是要死的！執行槍決。
&rdquo 楊子榮答應：&ldquo是！&rdquo率領小分隊，順灌木叢滑下山去。
劍波目送他們進入了灌木叢，便命令山上的戰士，一面瞭望大鍋盔的敵人是否回頭，一面安排紮帳做飯。
少劍波站在山頂，用望遠鏡掃視着大甸子的一切。
大甸子的雪地上，被早晨的太陽照得燦爛閃爍，小分隊三個一組，向幾個集團家屋撲去。
劉勳蒼帶着兩個組，先進了惡霸範千金的大院，從被窩裡掐着脖子提出了範千金。
範千金睡眼矇眬，一看劉勳蒼，他隻當是匪徒又來勒索他，便裝腔作勢地吓道： &ldquo你們不要腦袋啦！我告知馬司令，要你們的命！呔！真胡鬧！&rdquo 劉勳蒼用力一掐，把個範千金掐得唧哇亂叫，然後狠狠地一推，範千金一屁股坐在尿罐子上，把個尿罐子坐得稀碎。
劉勳蒼手提一把刺刀，笑嘻嘻地道： &ldquo範惡霸，我叫你死個明白，奉我們剿匪司令&mdash&mdash少劍波的命令，來要你的腦袋，今天早上開市大吉，你是頭一個。
&rdquo 範千金大吃一驚，哇的一聲，向炕上一仰，倒在他小老婆的枕頭上，右手插進枕頭下，摸出一支手槍，剛往外一拿，劉勳蒼上前一刺刀，插進了範千金的胸膛。
小老婆吓得哇的一聲，大被蒙上了頭，露出兩條白白的大腿和半截屁股。
蒙着的紅緞子繡花被和她的身子一起亂抖。
劉勳蒼走到院子，另一個組已從範千金的東西廂房捉出了四個赤腳光屁股的俘虜。
劉勳蒼命令把繳來的槍栓拿下，讓匪徒穿上褲子，拿着沒栓的槍，領着搜。
戰士們用槍指着匪徒們的後脊梁，匪徒們哆哆嗦嗦穿上褲子，領着戰士們逐戶搜捕。
孫達得帶着兩個組，進了趙大發的大院，一進東間，地下桌子上滿是酒杯剩飯，滿屋的酒肉氣味。
炕上大紅緞子被下面蓋着趙大發和兩個日本女人。
孫達得用刺刀尖向被上一絞，向空一挑，緞子被飛向房蓋，三個人哇的一聲爬起來。
孫達得沒說話，一刺刀把趙大發從背後穿了個貫通，回身走出去。
戰士們從西屋拉出了四五個匪徒，一瘸一拐，聲聲哀告，有一個還跪在地上。
孫達得和劉勳蒼的辦法一樣，下了槍栓，叫匪徒拿着沒栓的槍，逐家搜查。
少劍波在山上望着大甸子，小分隊像穿梭一樣，活動在各個集團家屋之間，隊伍不斷地增大着，由三個一組變成五六個一組，每進一個屋之後，總有點增加。
十二點半，是在侯殿坤在山上大談&ldquo打他個腿疲肚餓走不動&rdquo的同時，大甸子的雪地上，燒起了一堆大火，戰士們押着他們的&ldquo戰利品&rdquo從四面八方向火堆走來。
少劍波向留在山上的戰士們喊道：&ldquo同志們！戰鬥結束了！&rdquo 白茹道：&ldquo怎麼一槍沒打呀！&rdquo 馬保軍道：&ldquo被窩裡捉死豬，用不着打槍。
&rdquo 大家一齊笑起來，連蹦帶跳，&ldquo快做飯，來了好會餐。
&rdquo 少劍波翻身上馬。
白茹沒來得及阻止，他已飛奔下山。
來到楊子榮的指揮部。
小分隊已整整齊齊地站在那裡。
楊子榮迎上去，行了軍禮報告道： &ldquo奉您的命令，戰鬥全部結束，俘虜五十四名。
&rdquo 少劍波笑着站在隊前：&ldquo感謝同志們的辛苦！同志們打得巧，被窩裡捉俘虜，切掉了敵人的屁股。
&rdquo 戰士們一齊敬禮，喊道：&ldquo首長指揮得英明。
&rdquo 少劍波面含歉意地向大家擺擺手，然後轉向蹲在地上的那一堆俘虜道： &ldquo你們掉隊掉得好，不然要跟侯殿坤去喝西北風。
現在你們願回家就回家，向人民請罪。
如果還要幹土匪的話，不久咱們還要見面。
那時你們可是罪上加罪，可别後悔。
我和你們的侯專員、謝司令、馬司令也快見面了，你們遇到他們的話，告訴他們我在這個山上等着他。
&rdquo說着回頭向山上一指，俘虜們偷偷地看着山上一股濃煙。
少劍波繼續道：&ldquo我們就住在那裡。
&rdquo 少劍波馬上命令小分隊回山，把俘虜全放了。
留下栾超家等三人，向屯裡大地主籌備十天的大米，并讓幾個地主親自送上山來。
小分隊回山後，飽吃一頓，飽睡一場，醒來天已黃昏。
栾超家在大甸子要的給養，命令十個地主親自送上山來，小分隊正在帳篷裡開着娛樂會，會上的主要節目是講故事，正當地主們來的時候，是劉勳蒼講收拾範千金和孫達得講收拾趙大發的經過，并
到了山頂，少劍波下馬，要穿滑雪闆，楊子榮等看他那負了傷吃力的臂膀，便立刻嚴肅地建議道： &ldquo二〇三！你不能去，我們完全保證，和你去了一樣地完成任務。
&rdquo 戰士們全都這樣要求，少劍波隻得答應了。
他靜默了一下，笑嘻嘻地向戰士們說道： &ldquo好吧！你們優待傷員，我在此給你們安下帳篷，煮飯做菜，等你們回來吃得飽飽的，暖暖睡一覺。
&rdquo 戰士們哄笑了一陣。
少劍波用望遠鏡，看着大隊敵人已遠離大甸子，轉進山裡，距離已有二十多裡，便立即命令道： &ldquo這次戰鬥，楊子榮同志全面指揮，現在馬上安排行動。
&rdquo 楊子榮複誦道：&ldquo是！這次戰鬥我負責全面指揮。
&rdquo 他馬上命令戰士，全部換上剛從匪巢裡得來的日本軍用大衣，留下馬保軍的半個機槍班和幾個騎兵以及白茹，在山上紮帳篷做飯。
規定了集合信号，集合點，還有特别情況的信号，最後向戰士們道： &ldquo現在我們的身份是匪徒的收容隊。
&rdquo回頭又請示劍波道：&ldquo俘虜怎麼辦？&rdquo 劉勳蒼急忙插嘴道：&ldquo這都是些警察特務、匪骨頭，為了連續戰鬥，我們又帶不了，又送不走，我看都叫他回老家去吧！&rdquo他說着用刺刀比劃一下前進直刺。
&ldquo不能！為了連續戰鬥，繳槍還是不殺，他們暫時還有用處。
&rdquo少劍波糾正了劉勳蒼的主張。
然後他低了一下頭，略一思索，眉頭一皺繼續道：&ldquo範千金、趙大發這兩個惡霸是要死的！執行槍決。
&rdquo 楊子榮答應：&ldquo是！&rdquo率領小分隊，順灌木叢滑下山去。
劍波目送他們進入了灌木叢，便命令山上的戰士，一面瞭望大鍋盔的敵人是否回頭，一面安排紮帳做飯。
少劍波站在山頂，用望遠鏡掃視着大甸子的一切。
大甸子的雪地上，被早晨的太陽照得燦爛閃爍，小分隊三個一組，向幾個集團家屋撲去。
劉勳蒼帶着兩個組，先進了惡霸範千金的大院，從被窩裡掐着脖子提出了範千金。
範千金睡眼矇眬，一看劉勳蒼，他隻當是匪徒又來勒索他，便裝腔作勢地吓道： &ldquo你們不要腦袋啦！我告知馬司令，要你們的命！呔！真胡鬧！&rdquo 劉勳蒼用力一掐，把個範千金掐得唧哇亂叫，然後狠狠地一推，範千金一屁股坐在尿罐子上，把個尿罐子坐得稀碎。
劉勳蒼手提一把刺刀，笑嘻嘻地道： &ldquo範惡霸，我叫你死個明白，奉我們剿匪司令&mdash&mdash少劍波的命令，來要你的腦袋，今天早上開市大吉，你是頭一個。
&rdquo 範千金大吃一驚，哇的一聲，向炕上一仰，倒在他小老婆的枕頭上，右手插進枕頭下，摸出一支手槍，剛往外一拿，劉勳蒼上前一刺刀，插進了範千金的胸膛。
小老婆吓得哇的一聲，大被蒙上了頭，露出兩條白白的大腿和半截屁股。
蒙着的紅緞子繡花被和她的身子一起亂抖。
劉勳蒼走到院子，另一個組已從範千金的東西廂房捉出了四個赤腳光屁股的俘虜。
劉勳蒼命令把繳來的槍栓拿下，讓匪徒穿上褲子，拿着沒栓的槍，領着搜。
戰士們用槍指着匪徒們的後脊梁，匪徒們哆哆嗦嗦穿上褲子，領着戰士們逐戶搜捕。
孫達得帶着兩個組，進了趙大發的大院，一進東間，地下桌子上滿是酒杯剩飯，滿屋的酒肉氣味。
炕上大紅緞子被下面蓋着趙大發和兩個日本女人。
孫達得用刺刀尖向被上一絞，向空一挑，緞子被飛向房蓋，三個人哇的一聲爬起來。
孫達得沒說話，一刺刀把趙大發從背後穿了個貫通，回身走出去。
戰士們從西屋拉出了四五個匪徒，一瘸一拐，聲聲哀告，有一個還跪在地上。
孫達得和劉勳蒼的辦法一樣，下了槍栓，叫匪徒拿着沒栓的槍，逐家搜查。
少劍波在山上望着大甸子，小分隊像穿梭一樣，活動在各個集團家屋之間，隊伍不斷地增大着，由三個一組變成五六個一組，每進一個屋之後，總有點增加。
十二點半，是在侯殿坤在山上大談&ldquo打他個腿疲肚餓走不動&rdquo的同時，大甸子的雪地上，燒起了一堆大火，戰士們押着他們的&ldquo戰利品&rdquo從四面八方向火堆走來。
少劍波向留在山上的戰士們喊道：&ldquo同志們！戰鬥結束了！&rdquo 白茹道：&ldquo怎麼一槍沒打呀！&rdquo 馬保軍道：&ldquo被窩裡捉死豬，用不着打槍。
&rdquo 大家一齊笑起來，連蹦帶跳，&ldquo快做飯，來了好會餐。
&rdquo 少劍波翻身上馬。
白茹沒來得及阻止，他已飛奔下山。
來到楊子榮的指揮部。
小分隊已整整齊齊地站在那裡。
楊子榮迎上去，行了軍禮報告道： &ldquo奉您的命令，戰鬥全部結束，俘虜五十四名。
&rdquo 少劍波笑着站在隊前：&ldquo感謝同志們的辛苦！同志們打得巧，被窩裡捉俘虜，切掉了敵人的屁股。
&rdquo 戰士們一齊敬禮，喊道：&ldquo首長指揮得英明。
&rdquo 少劍波面含歉意地向大家擺擺手，然後轉向蹲在地上的那一堆俘虜道： &ldquo你們掉隊掉得好，不然要跟侯殿坤去喝西北風。
現在你們願回家就回家，向人民請罪。
如果還要幹土匪的話，不久咱們還要見面。
那時你們可是罪上加罪，可别後悔。
我和你們的侯專員、謝司令、馬司令也快見面了，你們遇到他們的話，告訴他們我在這個山上等着他。
&rdquo說着回頭向山上一指，俘虜們偷偷地看着山上一股濃煙。
少劍波繼續道：&ldquo我們就住在那裡。
&rdquo 少劍波馬上命令小分隊回山，把俘虜全放了。
留下栾超家等三人，向屯裡大地主籌備十天的大米，并讓幾個地主親自送上山來。
小分隊回山後，飽吃一頓，飽睡一場，醒來天已黃昏。
栾超家在大甸子要的給養，命令十個地主親自送上山來，小分隊正在帳篷裡開着娛樂會，會上的主要節目是講故事，正當地主們來的時候，是劉勳蒼講收拾範千金和孫達得講收拾趙大發的經過，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