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飛吻絕技鬧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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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啦!” “是呀!上呀!” 大漢兩隻豹眼,來回轉動着,回頭色迷述的瞟了妖冶少女一眼,渾身血液一陣激蕩,曆聲喝道:“媽的!大爺不等啦!”翟然進逼,振臂疾揮向人群。

    慘叫連連,血肉紛飛;刹那間,刹得寸甲不留! “哈哈……”壯漢狂笑着! 想不到這大漢竟有這種渾厚驚人的武功,一下将二十幾條人命完全超渡,少女不由稍為怔了一怔! 大漢止住笑聲,猛然回頭氣喘如牛的望着妖冶少女叫道:“好妹子,你方才說寺中最後一個男人可以和你終身厮守,對不對?” 妖冶少女回過神,嬌笑道:“是呀!” “那,咱們親熱親熱吧!” 妖冶少女含笑不語! 樹上的白衫少年逐漸沉不住氣了:“幹!好端端的一朵鮮花怎麼可插在牛糞上呢!不行!我必須阻止他!” 隻見大漢将狼牙棒往外一丢,笑道:“來,先給大爺吻一下!” 此刻,大漢氣喘如牛,口角流着“豬哥水”,虎臂一張,“餓虎撲羊”猛向妖冶少女的誘人同體撲去。

     白衫少年忍無可忍,身影疾落,照準大漢劈出一掌。

     然而,又慢一步! 隻見妖冶少女淫笑道:“好人兒,想吻呀?拿去吧!” 酥臂輕舉,玉掌徽揚—— 一記冰吻,應面襲向大漢。

     “啊!”大漢慘叫一聲,就地栽倒。

     七孔溢血,快翹辮手啦! “幹!啥米功夫?”白衫少年驚叫道。

     妖冶少女嬌叱道:“你是誰?” 啟衫少年不屑的道:“無可奉告!” 面對如雌俊逸的美男子,妖冶少女雙目緊瞪着他,心頭一癢向他抛了一個媚眼,嬌聲道:“走吧!” “去那裡?” “嘻嘻!我方才已經當衆聲明過了,今天古寺之中,最後剩下來的人,方夠資格與我厮守終生,你已經入圍了!” “幹!愛說笑!” “嘻嘻!想不到你這麼斯文的人,也會出口髒言,不過,這樣子才顯得有男子氣概,不錯,夠資格當我的丈夫!” 說完,羅衫輕擺,含笑向白衫少年行來。

     白衫少年心神一蕩,暗道一聲:“不好!”忙摒除雜念,靜心守元,往後猛退一步,雙掌護胸,穩住丹田精氣,霍然喝道:“幹!你這‘查某’莫非也想給我一個飛吻?” 言訖,搶先推出一掌。

     妖冶少女一閃身避過掌勢,依舊扭腰向他含笑走去,并且嬌聲道:“哎喲!不要這麼兇呀:你這人叫什麼名字呀!” 白衫少年畏于她的吻功,始終和她保持一段距離,叫道:“幹!要說話,請先站住,靠那麼近于啥啊?” “喲!瞧你緊張的神情!” 妖冶少女停住腳步,一手叉腰,一手掩着聳動不已的酥胸,搔首弄姿的笑道:“我們已是夫妻了,怎麼拒人于千裡之外?” 說着,扭動腰肢又向前邁了幾步。

     白衫少年一聽這話,一陣火直冒。

    脫口罵道:“幹!誰和你是夫妻,想不到天底下竟有你這種厚臉皮的‘查某’!” “你罵我臉皮厚!” “厚得火箭炮也轟不過!” “好大的膽子?” “幹!膽大包天,臭氣沖天!” “嗯!有夠膽大,這種脾氣正合我的胃口!” “你合胃口,我倒胃口哩!” 妖冶少女左橫胸,右掌托腮,含笑問道:“敢讓我吻一下嗎?” “你有沒有刷牙?” 言未訖,身形陡然一直拔,疾向廟外射去。

     妖冶少女冷笑一聲,徽啟櫻桃小口,叱道:“站住!”金蓮輕跺,如影随形,白衫少年落到地上之時,她已悠閑的站在身前。

     一想跷頭(偷走)呀,隻見将她迷人的妖軀往樹旁一倚,側着頭,迷着眼,十分淘氣的望着白衫少年。

     白衫少年怒目而視,誰知剛與她的眼光接觸,心頭立覺一陣火燙,燒得頭昏腦脹,胸口一股悶氣往上湧。

    說也奇怪,就這麼片刻的功夫,他不知中了什麼魔道,似鬼迷心竅一般,自動移動腳步芒然的走向妖冶少女。

     妖冶少女目射奇光,死盯着白衫少年那一雙眼睛不放,口中念念有詞,喃喃自語道,“師父,這是第四個了!” 此刻白衫少年呆若木雞走到她的眼前—— 她緩緩低下頭去,輕輕地抱住他,那美麗的櫻唇,充滿了挑逗性的誘惑,慢慢的湊向白衫少年的嘴邊。

     白衫少年呼吸急迫,仰面張口,期待着甘霖的降臨! 四片朱唇眼看就要合在一起了。

     妖冶少女突然緊閉雙目,花容遂變,玉掌猛揮。

    活生生的掴了白衫少年兩記耳光,凄楚的歎道:“罷了!罷了!” 歎畢用力一推,白衫少年一個踉跄跌坐在地。

     一陣奇痛,有如惡夢初醒。

     白衫少年摸着雙頰,火辣辣的,嘴角淌出血來。

     再看那妖冶少女,雙目依然緊閉,神色黯然,熱淚流過腮邊,直滴胸前,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令人望而生憐。

     幹!這是啥回事呢? 白衫少年不明所以,起身問道:“姑娘,你——” 妖冶少女抹掉淚痕,頭一揚,臉一變,又恢愎了原有的嬌蠻,瞪着白衫少年,沒好氣的吼道:“報上名來!” “陸小郎!” “爽歪歪?呸!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幹!陸地的陸,郎君的郎,少想歪啦!” 妖冶少女紅着臉道:“果然人如其名,卻不正經!” 陸小郎一向是讨厭人家問他的名字,因為直到如今。

    他對他自己的身世仍是一片茫然,甚至連他的師父也不知道! 藝成之日,師父“終南書生”吩咐他刺探“斬情莊”的内幕,打聽“水仙女”的下落,也許這些會與他的身世有關連。

     每人皆渴望明白自己的身世,陸小郎也一樣,當寂寞時,他會想到父母,父母若健在,他應該克盡人子之道,終養天年,父母若不在人間,更該為父母報仇雪恨。

     陸小郎内心不由一陣暗然】 妖冶少女一見陸小郎低頭不語,立即嬌呼道:“喂!你這個人怎麼搞的,你有沒有‘紳士風度,呀,你該‘請教芳名’呀!” 陸小郎心情正差,再被妖冶少女一喳呼,不由怒道:“什麼!紳士風度?你象個淑女嗎,三八查某! “你!” “好!好啦!你叫什麼名字。

    ” “連莊!”陸小郎忍住笑,問道:“連莊,姓連名莊,”“是呀!留連忘返的連,端莊賢淑的莊。

    ” “哈哈哈……” “神經病!” 陸小郎伸手擦去眼角的淚水,笑道,“幹!你的父母是不是很喜歡打牌呀?否則為何幫你取這個好名字?” “大膽狂徒!竟敢取笑本“七毒仙子”的名字!” 陸小郎笑得更痛快了! “七堵?台灣北部那個‘七堵’呀?絕!真是絕透了!喂!連莊,帶我去見見你的父母好不好?” 妖冶少女喜道:“你要求親呀?” 陸小郎叱道:“幹!我隻是要看看他們長的是什麼樣子?腦瓜子有沒有異狀,否則,一直替你取怪名及怪号!” 妖冶少女化喜為怒,哼道:“暗!你要見他們呀!很簡要,我一吻斃了你,你就可以搭“太空梭”去“天國”和他們會面啦!” 呸!呸!呸!烏鴉嘴!”陸小郎叫道:“喂!連莊!那麼是誰為你取這‘寶貝’的名字和名号呢?” “我師父呀!此間隻聞有‘五毒口’,我卻稱‘七毒仙子’,告訴你!你最好給我安份一點,否則,必定會叫你心驚肉跳的!” 陸小郎面對着這個“七毒仙女”連莊,不禁機伶伶地打了個冷顫,渾身起一層雞皮疙瘩,揚首間道:“姑娘的飛吻絕技,也屬于七毒之一嗎?” 七毒仙于連莊傲然一笑,誇言道:“初吻傷身,長吻銷魂,閣下恐怕還沒有聽過吧?” 陸小郎半信半疑地問道:“令師是——” “問那麼多于嘛?走吧!” “幹!走?好兒去啊?” “嫁雞随雞,嫁狗随狗,這是兒千年的規矩,你都不懂?找地方入洞房,我倆成就好事呀!” 七毒仙子連莊說得十分認真。

     陸小郎眉頭一皺,莫明其妙道:“喂!你是怎麼啦?發燒啦!” “怎麼啦?” “喂!嫁什麼雞?随什麼狗?你将在下弄糊塗了!” “我七毒仙子言出如山,萬難更改,今日廟中比武,已經有言在先你是最後一個,理該娶我為妻。

    ” 陸小郎氣極而怒,高聲喝道:“真是豈有此理!你一直這樣死纏活賴的,嫌不嫌丢臉呢?” 七毒仙于杏眼圓瞪,頗不耐煩地言道:“再不相識,姑娘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陸小郎勃然大怒道:“幹!女人放尿能夠射過溪呀!大丈夫可殺不可辱,有什麼本事,你就盡管施展出好啦!” 連莊冷叱一聲道:“不給你點顔色看看,你還不曉得我連莊的厲害!” 陸小郎也不甘示弱地道:“好!旁門左道的玩藝兒,有什麼了不起?請!” 陸小郎話聲一落,迎風直立,神态軒昂,英氣逼人。

     七毒仙子越看越順眼轉怒為喜。

    嬌滴滴地嗲聲道:“你這個人很有男子氣概,我是嫁定你了!” “哼!”陸小郎冷哼一聲,一個轉身,幹脆不看她。

     七毒仙子又道:“這樣吧,你不迎娶,我來招賢好!” 陸小郎不解地問道:“什麼意思啊?” 連莊将頭一偏,迷起眼睛道:“簡單得很,不讓我跟你去,你就跟我走!” 陸小郎虎目怒張,問道:“好!跟你去那裡?” 七毒仙子以為他已答應,欣然言道:“跟我遠走天涯,咱們比翼雙飛,不是人生一大樂事嗎?” 陸小郎又好氣,又好笑,對這種嬌蠻刁橫的女人,有理也說不清,心中不禁後悔剛才不該來看這場熱鬧,如今是非惹到身上來,甩不掉,走不開,軟不得,硬不得,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其實這妖治的七毒仙于,并非令人讨厭的姑娘! 她的一切,都比一般的少女得天獨厚,如果硬說陸小郎對她無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