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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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高。

    這樣兇手就得要把褲腿挽起來一點。

    這褲子還能揭露什麼問題呢,我可說不上了。

    ” 薩姆遜忿忿地咬開了一支雪前頭。

     “我大概是世界上最不可救藥的糊塗蟲,”他說。

    “我一點不懂,這些東西到底能對咱們有什麼用。

    ” “那就太不幸了,”埃勒裡小聲咕哝,“那麼咱們再來看看第二件兇殺案。

    咱們來分析一下,為什麼這位哀恸不已的善良的博士竟會這樣快地彼送進陰曹地府呢?在這個問題上,請允許我再提點具體的細節。

    請你們注意讓奈的屍體在被發現時的狀況。

    ” “狀況?”薩姆遜有點惱火。

     “是的。

    足以揭露兇手的狀況表現在死者讓奈的臉上。

     大家記得,他顯然是在寫作《先夭性變态反應》一書時被殺害的。

    但他的表情卻是那樣安詳,就象是在睡夢中死去一樣。

    沒有一點驚訝、恐怖或是死前的恐懼。

    現在咱們再把這一點同把他打昏的那一下,同他身體的那種特殊姿勢統統聯系起來看。

    這些情況都是得出具體推斷的基矗當發現了第二件罪證時,形勢就變得更為有希望了。

    ” “這些都并不能使我很樂觀呢!”薩姆遜道,他的情緒很不好。

     “用不着這樣,先生,”埃勒裡微笑道。

    “現在來談談第二個罪證……這是奇迹!這就是命運,先生們!敏欽博士說,他把裝有讓奈所收集的那些病曆的櫃子搬走了,這仿佛一道光芒照亮了一切,它足以使論證建立在堅實的基礎上。

     這一切有着多麼美好、多麼精巧的相互聯系啊!就困為敏欽對這些材料所有權的觀念大為過分了,竟使我幾乎差一點就錯過了真正的線索!如果沒有第二次兇殺,那麼殺害道恩夫人的兇手将會逍遙法外,逃脫法網了。

    換句話說,如果讓奈不死,我至今也是無能為力的。

    隻是在揭開了讓奈被害之謎以後,我這才能夠把道恩夫人的驚人的兇殺案弄個水落石出。

    ” 奎恩巡官把手指伸進了鼻煙壺。

     “恐怕我也同咱們的薩姆遜一樣,是這麼一塊不透氣的木頭疙瘩,”他說。

    “你解釋一下吧,這個病曆櫃有什麼意義?它怎麼能揭露兇手呢?” 埃勒裡跳起身來,跑向電話機。

     “我得承認,現在我的脈搏同正常人的脈搏跳得很不一樣。

    我這樣做是要擔重大責任的。

    不過我想為大家安排一個出其不意的場面。

    先生們,請穿上外套,我先給醫院挂個電話通知一下。

    ” 埃勒裡去打電話時,在場的人都半信半疑地搖搖頭。

    他們聽他在說:“是敏欽博士嗎?敏欽,是你嗎?我是艾勒裡·奎恩。

     我想進行一次小小的實驗。

    我很需要你的幫助。

    太好了。

    你要他們把為讓奈裝病曆的櫃子擡到原地去,請你督促他們一定要放回原來的位置。

    你部明白了嗎?……是的,馬上去。

     我馬上就去,有一批朋友,不大多,都是密切相關的。

    我們說走就走,馬上就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