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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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暗暗地進了西野家門。

     出乎意料的是,保一居然不像裡愛想的那樣,其實他又聰明、又勤勞,讓人覺得即使他真成了西野家的女婿,也絕不會整天東遊西逛,無所事事。

    他會全身心地投入到裱紙生意上,那樣的話,西野家财産隻會有增無減了。

     每次當裡愛回娘家時,一看見保一那樣子,心裡别提有多生氣了,故每次對其白眼相加,惡語中傷。

    而保一也似乎覺察到這個女人對自己懷有敵意,難道她也眼饞這巨額的遺産?所以,每次回到細野村的家時,保一也時常向父親講過這些感受。

     其實,保一的感覺是正确的。

    裡愛雖然相信保一不會肆意揮霍那筆财産,但看到将來那些财産歸保一所有便難免眼紅嫉妒。

    被這股嫉妒心驅使着,她開始整天坐立不安,認識到這個保一正是自己要得到财産的攔路虎,必須除掉!可是,究竟如何才能把他除掉呢?端子對他又是那麼癡情,很不好辦呀。

    正在這時,她忽然想起一個人來,對!就是那個和保一一同買賣裱紙的叫做梅本吉次郎的人。

    這個人與保一關系很好,經常到西野家做客,他與保一不同,是個酒色之徒,身高六尺,肩圓背闊,渾身都是發達的肌肉,在鄉村的非職業相撲比賽中,經常是無人可及的。

    裡愛正是看中了他的憨蠻,心中便暗暗想出一條毒計。

    于是,每次回娘家見到吉次郎,裡愛都盡顯妩媚之态,故意挑逗,裡愛雖不像妹妹那樣有閉月羞花容貌,卻也生得風姿綽約。

    而吉次郎這種酒色之徒怎經得起這般誘惑?一來二去,兩人便勾搭上了。

     有一天,丈夫藤三郎要到和歌山去辦事不在家。

    于是裡愛趕快跑了去,嬌媚的對吉次郎說道: “明天來我家裡幫糊裱紙好嗎?” 第二天,吉次郎果然如約而至。

     “可是,這些裱紙還都蠻新的,用不着換的呀!” 吉次郎問道。

     “不對,不對。

    對我來說,裱紙隻有用最新的,心情才會好呀!” 裡愛嬌嗔着。

    聽了這話,吉次郎也就毫不猶豫地幹了起來。

    他一邊幹,裡愛一邊在他耳邊低語: “去和歌山路途遙遠,那個人今晚恐怕不會回來了。

    ” 一邊說,一邊深情地望着吉次郎的臉。

    吉次郎看着,似乎懂了這意味頗深的話語。

    幹完活後,裡愛端上了酒菜,本就愛灑如命的吉次郎愈加開懷暢飲,喝着,話也多了起來。

     “我這身體,無人能比,看看鄉下的業餘相撲,哪個不敗倒在我的腳下?” 說着,挽起袖子,露出強健的肌肉給裡愛看。

     “我可以摸摸嗎?” 裡愛問道,雙手早已不由自主的觸到了上面。

    吉次郎愈加興奮,索興将整個臂膀暴露出來。

    裡愛十分興奮,盡情地撫摸着這堅實的胸膛。

    而吉次郎的手臂則緊緊環繞在裡愛的胭體上,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一起,翻倒在地闆上,發出忘我的狂笑聲,他們已經完全沉浸在這纏綿絆恻之中。

     窗外,雨在嘩嘩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