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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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幾個人也跟着嘿嘿地笑着。

     “不過,杉杉為什麼要打你啊?”西貢随口問了一句。

     “沒什麼事情啊,就是瞎亂折騰呢!”鹿川說着,忽然想起了什麼,盯着他們幾個人,猶豫了一下問道。

     “你們剛才來的時候沒看到别人嗎,就你們三個嗎?” 惡魔小組的其他三人都點了點頭。

     “就我們三個,沒看到别人!”月玄說。

     鹿川的臉色稍微認真了一些,盯着西貢,西貢似乎因為剛才鹿川說的事情很有意思,居然還在笑着。

     “你還有心思笑呢,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訴你,你可要想開點啊!”鹿川盯着西貢像發生了世界大戰似的說道。

     他的這種突然變化的語氣讓惡魔小組三個人立即就感覺到了事态的嚴重性。

     西貢的神色也立即變了變。

     “怎麼,西貢的家裡人出什麼事情了嗎?”俊鋒盯着鹿川愣愣地問,這句話問得幾個人都覺得腦袋上立即籠上了一層黑雲似的。

     “哎呀——不是那個啊!我是說我們的班主任,那個新的年輕老師梁文翠啊!”鹿川撓了一下頭說道。

     “她怎麼了,出事兒了,怎麼死的?”西貢驚愕地瞪大了眼睛,猛地沖上來抓住了鹿川的手悲從中來,一臉驚慌。

     “什麼亂七八糟的啊,你們都過來看看就知道了!” 鹿川揚了一下手,惡魔小組幾個人一起跟着他,悄悄地趴在了病房門處的窗戶上,向病房裡望去。

     一時間幾個人都怔在那裡。

     他們沒想到,鐵穆這個家夥居然拉住了梁文翠的手,而梁文翠臉色尴尬,顯然不願意被他碰自己的手,拽了兩下,終于将自己的嫩手從鐵穆的手裡拉了回來。

     而妹妹杉杉站在一旁則是滿臉無奈,似笑非笑的! “這個家夥,還是個大色狼啊!”俊鋒捂着嘴巴悄聲說道。

     “你怎麼能這樣說呢,人家可是單身啊,喜歡女孩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鹿川也悄聲地說道,不過他這話裡顯然帶着調侃的味道。

     幾個人趴在那裡靜悄悄地盯着病房裡的情景。

     這裡要屬西貢最是傷心了,而且他這傷心裡邊顯然還帶着些許憤怒,他退下來,忽然将其他三個人扒拉開,猛地攥緊拳頭,咬着牙就要往病房裡沖。

     惡魔小組其他三個人都被他弄得吃了一驚,慌忙将他拉住,一直拖到牆角裡。

     “你小子要幹什麼?”俊鋒拽着西貢的胳膊,壓低聲音說道。

    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月玄和鹿川也盯着他,不希望他做出什麼沖動的事情。

     西貢悶哼了一聲。

     “我要進去把鐵穆那家夥給閹了!” 西貢眼睛裡已經布滿了血絲,看起來他這并不是說着玩的,弄不好真是想去毀掉鐵穆将來的一家人。

     惡魔小組其他三個人嘿嘿直笑! “你們笑什麼!”西貢嘟囔道。

     “沒什麼啊,你去吧!我們都表示同意!”俊鋒捂着嘴巴,嘿嘿地樂着,推了一把西貢,将他推了出去。

     西貢又哼一聲,向門處走去,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門開了。

     西貢愣一下,慌忙轉身,和惡魔小組其他三個人躲到了走廊裡的拐角處。

     隻見梁文翠,面色難堪地走了出來,反手關上門,她長長地吐了口氣,邁開步子向這邊走過來,一邊走着一邊嘟囔着:“真是讨厭,我爸幹嗎非要我來這裡呢,真是個令人讨厭的家夥!” 說着,她掏出了手帕擦了擦手。

    整個人十分煩躁地走了出去,倒沒注意到身旁的走廊拐角處還藏着幾個人。

     等她一直走遠,惡魔小組的四個人才站了出來。

     “她剛才說的那話什麼意思!?”西貢有點摸不着頭腦地問,眼睛緊緊盯着鹿川。

     “别這麼看着我,我怎麼知道,大概是他爸爸要給他介紹男朋友吧!”鹿川無聊似的随口說道。

     這句話把西貢說得心裡有點涼。

     “不過看樣子你的夢中情人好像很讨厭鐵穆那家夥啊!”俊鋒拍了一拍西貢的肩膀表示安慰似的說着。

     “看鐵穆那家夥色迷迷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月玄摸着下巴也跟着說道。

     月玄這話立即讓西貢緊張了起來,雖然看自己的新班主任好像不是很喜歡鐵穆那家夥,但如果鐵穆真不是什麼好鳥,纏上老師那可真麻煩了。

     “西貢,花開堪折直須折。

    你再不出手的話,事情可就要麻煩了啊!”俊鋒說着嘿嘿直笑,月玄跟鹿川也跟着笑起來。

     西貢摸了摸腦袋。

     “可她……她是我們的老師啊!” “是啊,所以你還是放棄吧!嘿嘿……”鹿川說着,惡魔小組一起走出了醫院,隻不過西貢是被他們幾個生硬地拉出去的。

     西貢的腦子裡亂起來,連腳步都很不自然。

     “你看着辦吧!實在不行,你就别把她當老師了,看着那年齡也比我們大不到哪裡去,說不準比我們還小呢!” 走出醫院的那一刻,俊鋒咬着牙鼓勵西貢說道,西貢的嘴角挂上了一絲微微的笑意。

     嘩嘩地兩聲響,西貢使勁撕下剛寫上字的兩頁紙,揉成紙團扔了出去,牆角裡居然已經被他撇了一大堆紙團。

     拿起筆猶豫着,腦門上的汗水又出來了,随手扯過一條毛巾擦了擦額頭。

     “怎麼寫情書這麼麻煩啊?”西貢嘟囔着又将毛巾撇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