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淫行如禽獸奸污師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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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把藏在背後的左手移出來。

    隻見他手中握住一把刀,正是沈神通扔掉的那把“悲魔之刀”。

     “我的刀法還過得去。

    ”朱慎說:“另外還有一把更可怕的劍握在武當高手司馬無影手中。

    司馬是替我掠陣的,他和我一樣都想知道你怎樣應付悲魔之刀?這就是第三個原因了。

    ” 陶正直一看見悲魔之刀就從心裡發出寒顫。

    他雖然已知道這把寶刀的神秘力量,卻沒有辦法及抗禦消解。

    所以如果出手拼搏,後果将會如何,好象已不必猜疑測度了。

     他發出呻吟似的聲音,道:“朱慎,你太不公平了。

    我已經充分合作,你們怎可以用這種手段對付我?” 朱慎說道:“你真想聽一聽我們的意思?” 陶正直自是聽得出話中有話,連忙道:“是,是,當然是真的。

    ” 朱慎道:“我和司馬無影意見相反。

    他認為你一定逃不過一定敵不住悲魔之刀的神奇威力。

    這一點我也同意。

    我所不同意的是此刀在我手中恐怕沒有什麼威力,這叫做畫虎不成反類犬。

    你要宰一頭老虎跟宰一隻狗情況當然大大不同。

    你宰狗一定沒有問題,但對付一頭猛虎有可能反被老虎撲殺。

    無論如何這悲魔之刀的神秘力量一定可以克制你,隻不過必須在某些人手中才行,這就是我們的意見了。

    ” 陶正直心中歎了口氣。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朱慎實在是極使人頭痛的人物。

    因為對付這種人,他一切謙卑谄媚的僞裝詭計完全使不出來。

    由開始到現在朱慎處處比他更謙卑,一直宣言比不上他。

    對付這種人你還有什麼法子可以使他驕狂自大呢? “既然你們想殺死我,何須找各種理由?反正我已沒有利用價值。

    動手吧,朱慎。

    我臨死前的詛咒就是希望你和司馬無影将來都死在悲魔之刀下。

    ” 朱慎仰頭長笑一聲,神态忽然由拘謹卑恭而變得十分曠達威猛,笑聲持續了好一陣才停止,但寶刀已經出鞘。

     陶正直又一次強烈感到心寒膽顫的滋味。

    而且顯然這一次所感受的威脅比之刀在岩島健手中嚴重得多,可怕得多。

     朱慎朗朗喝道:“陶正直,我真想一刀砍掉你的腦袋。

    隻可惜沈神通這個人太婆婆媽媽,他堅持不讓我這樣做,除非你欺騙我們。

    ” 陶正直已看見了生路,心中大喜,忙道:“我什麼時候欺騙了你們?” 朱慎嗔目叱道:“閉嘴,你小心聽着,如果麻雀帶不出來,如果找不到何同。

    我朱慎定教你濺血五步。

    ” 陶正直應聲道:“若是如此,我自己割下首級雙手奉上。

    ” 這種對話若是出自一般人口中,可能變成無意義的恫吓以及油腔滑調。

     但朱慎和陶正直是何等人物?論武功俱屬時下高手。

    所以朱慎的話除了表面上很兇狠之外,其實也已說明要暫時軟禁對方之意。

    否則陶正直拍拍屁股一走,天涯海角上哪兒找他? 如果找不到陶正直,再狠十倍的話也沒有半點用處。

     陶正直的回答則已暗示答應暫被軟禁的條件。

    要是他不肯屈身于對方勢力範圍之下,不論發生什麼事,他都沒有必要割下自己腦袋。

    而且如果大家不是還在一塊的話,他就算割下來卻又奉送給誰呢? 朱慎開口時神态聲音都雄豪奔放之極。

    可是眼睛卻射出謹慎小心神色。

    “很好,咱們的交易算是談成了。

    在我提出用什麼方法暫時留住你之前,我要先問你幾句話。

    ” 陶正直道:“你講。

    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 朱慎眼中仍然露出謹慎神色,一分一毫也不放松也不疏忽。

    到了現在這種情況下,他仍然極嚴密防備。

    也可見得他對陶正直這個人是作怎樣一種衡量估計了。

     “你的武功至少得到五派以上真傳。

    另外要加上巫山神女宮的暗器絕藝。

    這是沈神通告訴我的。

    如果他沒有看錯,當然也很少看錯,那麼連白癡也知道你是極危險極可怕的人物。

    ” 陶正直泛起苦笑,攤開雙手,道:“我這麼厲害卻仍然變成你俎上之肉,不管是駱駝内、馬肉、豬肉,總之我甯可是刀俎而不是‘肉’。

    請問你的想法呢?” 朱慎道:“我拒絕想這種問題,反正刀不刺我的肉我不覺得痛。

    現在是你自己切身的問題,恕我無法越俎代庖。

    ” 陶正直攤開雙手。

    “既然你撇得那麼清楚幹淨,那麼請繼續告訴我,你想我怎樣做?” “由于你是如此可怕危險的人物。

    所以我必須想法子制住你,最佳方法莫如點了你穴道,當然最好還加上掙不斷的手铐之類的東西。

    ” “你不但把我困在羅網中,甚至還把我趕到網角了。

    ” “一點不錯。

    可是對别人還可以馬虎。

    但對你行麼?如果我不這樣慎重的對你,難道你不認為是一種侮辱?” 陶正直發覺無論如何在言語上一定赢不了。

    換言之,也就是一定找不到“敗中求勝”的機會。

    所以他馬上放棄了因為說不定在實際行動上還有機可乘。

     “你說得也是。

    如果我穴道被閉,再加上手铐之類的東西,自然可以保證耍不出任何花樣了。

    老實說換了我是你,也一定要這樣才安心。

    ” “好極了。

    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大大棘手。

    好在你十分通情達理,所以我就比較好辦。

    ” 陶正直真真正正苦笑一下。

    因為你好辦就是我不好辦這是無可奈何的情勢,也是很顯明已經好象注定的情勢。

    試想一把“悲魔之刀”在猛将朱慎手中已肯定十分可怕,何況還有一個當世有名專殺敵報仇的劍客司馬無影?這個人無影、無形、無聲,窺伺在側,膽小一點的人恐怕早已四肢發軟跪下求饒了。

     總之,陶正直算來算去,這一仗根本完全沒有半點勝算。

    甚至連半點逃走求生的機會都沒有。

    不然的話,他哪肯答應任何條件?更不讓對方瓦解他行動的能力。

     隻聽朱慎豪邁而又慎重(陶正直真不明白何以朱慎能夠把這兩種矛盾特質弄在一起?而且還能表示出來?)地說道:“如果你不反對,司馬兄立刻施展馭劍刺穴的無上劍法。

    制住你穴道,或者你信不過,怕他趁機一劍刺死你,假裝是留不住手。

    不過你老兄也隻好冒一次險,盡力相信司馬無影決不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

    何況歸根結底你好象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了,到底,我有沒有估計錯誤呢?” “你估計得簡直太準了!”這一句是陶正直心中的話,他沒有講出口,隻苦笑着搖了搖頭。

     在他一生的經曆中,誠然有一段日子過得很苦,也常常遭受侮辱。

    可是那些苦,那些侮辱,誰都知道熬一熬,忍一忍就一定可以過得去,卻從沒有過象現在這種束手縛腳,任人宰割的經驗。

     假如他穴道受制之後,沈神通忽然改變主意想要他的命,他這一輩子就算玩完了。

     這實在是一種十分可怕的情況,你越腦筋清楚越知道其中的危險,自是比糊塗之人的恐懼多十倍還不止。

     不過,陶正直實在也沒有其他的路可行,也沒有其他辦法可想,所以他隻好盡量表現得光棍一點,苦笑道:“我現在唯有祈禱上蒼,希望你們通通都是有信用的人。

    ” 右邊三丈外突然冒起一道劍光,精虹芒繞耀目生輝,這道劍光破空而來,雖然速度其實快得難以形容,但看見的人卻又并不覺得很急疾,更沒有絲毫匆遽忙迫的味道。

     陶正直一看見劍光就攤開雙手,以示絕不抗拒,不過他雙手隻做了少許動作,那道劍光已經到了他面前,然後光斂人現,這人便是瘦削精悍的當代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