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 小柔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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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丁離開金盛時,他就安排阿旺帶着兩個人暗中跟蹤他們。

    所以當他接到唐偉桦的電話讓他盯緊冷冰柔時,馬凱馬上就猜到了唐偉桦的意思。

     冷冰柔同王亞丁律師離開金盛酒店後,就去了王亞丁的律師事務所。

    王律師覺得,唐偉桦痛痛快快地交出公司經營管理權的可能性很小,所以向冷冰柔提出要盡早做好申請司法介入的準備。

     冷冰柔把法律方面的事情全權委托給王亞丁處理,她現在思考的一個問題是金盛酒店17樓的賭場。

    冷冰柔之所以想盡快奪回酒店的管理權,也是為了将唐偉桦的罪行暴露出來。

    冷冰柔預感到爸爸的遇害很可能與唐偉桦開設賭場有關,因此為了弄清爸爸遇害的真相,她要盡快奪回酒店的經營管理權。

     冷冰柔以前沒有把這件事情透露給王亞丁,現在既然已經開始與唐偉桦進行正面交鋒,她就把這些情況向王亞丁簡明扼要地講了一下。

     王亞丁聽到唐偉桦利用酒店開網絡賭場的事情後,大為震驚,他想不到這夥人竟然如此瘋狂,敢在大酒店裡明目張膽地開設賭場。

    他驚訝地問冷冰柔:“你既然知道他們在酒店裡開設賭場,為什麼不向公安機關報告?” “警察早知道這件事情了。

    ”冷冰柔苦着笑說。

     “那警察為什麼沒有采取行動?難道是因為唐偉桦勢力太強,或者後台太硬。

    ”王亞丁不解地問。

     冷冰柔無奈地搖搖頭,說:“都不是,是因為他們使用的這種賭博方式太隐蔽,警察就是明知道他們在裡面賭博,沖進去也抓不到任何證據。

    沒有證據如何給他們定罪,所以遲遲沒有動手。

    ” “照這種情況看,對方肯定不會輕易放手酒店,我們後面的工作會很困難,而且又增添了一些變數。

    ” “我告訴王律師的原因是想請您做好充分的準備,把可能出現的變數都考慮進去,以應對後面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況。

    ” 王亞丁沉思了幾秒鐘,神情凝重地對冷冰柔說:“請冷小姐放心,我會好好考慮的。

    對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現在看來唐偉桦這幫人都是些窮兇極惡的家夥,急紅了眼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所以你要特别小心。

    ” “嗯,我知道,我現在住在爸爸的一個好朋友那裡,他叫龍震宇,原來是個刑警隊長。

    ” “哦,我聽說過龍隊長,他在闊州可是鼎鼎大名,你住在他那裡應該很安全。

    ” 兩人商量了一會兒後,冷冰柔就離開了律師事務所。

    她想先回辛裡的獵人總部,把今天的情況跟龍震宇說一下。

     冷冰柔駕駛一輛紅色的本田雙門跑車離開了律師樓,她沒有注意到有幾雙邪惡的眼睛,在暗處緊盯着她。

    冷冰柔的車駛入街道後,一輛高大的黑色路虎跟在她後面,混雜在車流中,如同一隻追逐獵物的雄獅,蓄勢待發,随時準備撲向前面的紅色精靈。

    冷冰柔一邊開車,一邊想着與王律師的談話,全然沒有注意到後面跟上來的路虎越野車。

     龍震宇所在的辛裡村在闊州郊外,出城後公路上的車輛就少了很多。

    路虎越野車突然加速,漸漸追上了冷冰柔的本田,并慢慢向她的車靠近。

     冷冰柔眼見一輛黑色的越野車離自己的車越來越近,趕緊放慢車速,想讓黑色越野車超過去。

    沒想到黑色越野也減慢了速度,将冷冰柔的車擠到了路邊的綠化帶裡,并在前面不遠的馬路上停了下來。

     冷冰柔被對方的野蠻行徑惹怒了,她怒氣沖沖地下了車,準備過去找車主評理。

    突然,從越野車裡跳下幾個兇神惡煞的人來。

    冷冰柔猛然意識到有問題,她趕緊轉身想回到自己的車裡,沒等她打開車門,幾個人已經圍了上來。

    其中一個戴墨鏡的竟然從懷裡掏出了手槍,并将黑洞洞的槍口指向冷冰柔。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冷冰柔大聲質問道。

     拿手槍的這個家夥正是鬼眼,戴着寬大的墨鏡讓人看不到他醜陋的雙眼。

    隻見鬼眼一揮手,有兩個家夥上前一把抓住冷冰柔的胳膊将她拖向越野車,冷冰柔一邊呼叫一邊掙紮,其中一個趕緊騰出手捂住她的嘴巴,冷冰柔被塞進了越野車。

     鬼眼坐進冷冰柔的本田跑車裡,把車從綠化帶裡退出來,然後掉頭沿原路返回。

    其他人都擠進了路虎車,兩輛車一前一後行駛了一段路後,并沒有回城,而是向城北的山區駛去。

     馬凱在冷冰柔走後就沒有離開辦公室,他焦躁不安地等着鬼眼的消息,同時盼着唐偉桦快回來。

    冷冰柔剛離開律師樓,鬼眼就來電話向他請示,馬凱讓鬼眼一定要跟緊冷冰柔,同時打電話向唐偉桦彙報。

     唐偉桦告訴馬凱,隻要有機會就把冷冰柔先控制起來,等他回去後再說。

    于是馬凱通知鬼眼,尋找時機綁架冷冰柔。

     當馬凱聽到冷冰柔駕車出了城區後,認為這是天賜良機,于是命令鬼眼動手綁架冷冰柔,成功後将冷冰柔帶到北郊山裡一處廢棄的爛尾樓裡。

     晚上10點鐘,唐偉桦趕回闊州,他直接去了集團辦公室。

    馬凱急得像熱鍋裡的螞蟻不停地在辦公室裡來回走動,見唐偉桦回來,趕緊迎上去說:“大哥,你可回來了,真把我急懷了。

    ” “現在情況怎麼樣?”唐偉桦仍然保持着平靜。

     “已經按照大哥的吩咐,把那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