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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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1924年以前,這句話讀作&ldquo一種隻對象征作用表示反對的殚精竭慮的富有理解力的描述&rdquo。

    ] [234]指國際醫學大會。

     [235][參見讓内(1913)和瓊斯(1915),也請參見《癔症研究》(布洛伊爾和弗洛伊德,1895)的編者腳注,标準版,第2卷,第12~13頁。

    ] [236]在歐洲對夢的解釋和對精神分析的第一次官方承認是由黎登大學校長,精神病學家傑爾傑斯瑪(Jelgersma)在1914年2月9日他的校長演說中傳播給他們的。

     [237][1923年增注]當然把1914年寫的這個說明說成是&ldquo最新式的&rdquo[最初用英文出現],并不是我的意圖。

    我将隻補充幾句話來說明,這描述在包括第一次世界大戰在内的間隔期間是如何改變的。

    在德國精神分析理論逐漸滲透到臨床精神病學中,雖然這并非總能得到允許。

    在過去幾年中出版我的著作的法文譯本也終于引起了法國人對精神分析的強烈興趣,雖然當時在文學界比在科學界更活躍。

    在意大利出現了(上若切拉的)萊維·邊齊尼(M.LeviBianchini)和(的裡雅斯特的)艾德都·魏斯(EdoardoWeiss)作為精神分析的翻譯者和擁護者。

    在馬德裡出版的[由洛佩斯·鮑裡斯特洛斯(LopezBallesteros)翻譯的]我的著作的全集版就是在講西班牙語的國家中對精神分析産生極大興趣的證明(利馬的H.戴爾加多教授)。

    在英格蘭,我的上述預言似乎正在穩固實現的過程中;精神分析研究的一個特别中心已在英屬印度的凱爾庫達形成。

    在北美更真實的情況是,對精神分析的透徹理解尚未跟上它的聲望。

    在俄國由于這場革命,精神分析研究又在幾個中心地區重新開始。

    在波蘭&ldquoPolskaBibljotekaPsychoanalityczna&rdquo現正在出版中,在匈牙利一個卓越的分析學派正在費倫茨領導下蓬勃發展[(參見,為紀念他50歲生日而發的《紀念文集》,其中包括弗洛伊德(1923i)的一個評價)]。

    目前斯堪的納維亞國家仍然是最不肯接受精神分析的。

     [238][簡·奈爾金(JanNelken)在1911年魏瑪大會上。

    對這篇論文的進一步說明可在奈爾金(1912)的著作中找到。

    ] [239]參見蘭克《藝術家》(1907),薩傑(Sadger,1909)、賴克(Reik,1912等)和其他作家的分析,我自己的著作《達·芬奇的童年回憶》(1910c)和阿伯拉罕對塞甘提尼的分析(1911)。

     [240][所有的德文版本都把這個日期誤寫為1910年。

    ] [241][弗洛伊德曾為此書作序(1913b)。

    ] [242]阿德勒和富特缪勒(Furtmüller),《治愈和教育》,1914年。

     [243]參見我為《科學》雜志寫的兩篇文章(1913j)。

     [244][本句的最後那個從句是1924年補上的。

    ] [245][這可能是指弗洛伊德的猶太人血統。

    ] [246][席勒《小學徒》,Ⅱ,7。

    ] [247][這兩行詩是歌德晚年以諷刺詩體寫的,其中魔鬼撒旦代表對拿破侖的強烈譴責,弗洛伊德引用的這兩行詩是上帝父親的回答。

    早在許多年以前(1896年12月4日),弗洛伊德在給弗利斯的一封信中引用了同一詩句作為論&ldquo抵抗&rdquo一章的啟示警句。

    (弗洛伊德,1950a,信51)關于弗洛伊德引用的語錄目前在這方面有兩種可能的解釋(并非互不相容)。

    他可能把這些詩句用于針對精神分析的反對者們提出的那些批評,或者也可能諷刺地指向自己竟在這些瑣碎小事上浪費時間。

    &mdash&mdash大家也可能會注意到,為方便不懂德語的讀者,&ldquoJüngstenTag(末日)&rdquo在正常情況下是不會寫成大寫字母&ldquoJ&rdquo的。

    ] [248][這個人名是1924年增補的。

    ] [249][1910年弗洛伊德已54歲。

    ] [250]參見《日常生活心理病理學》。

     [251][見弗洛伊德為該系列論文所做的内容簡介(1907e)。

    ] [252][1924年增注]此後又出版了更多的著作,包括薩傑的著作(第16和第18期),基爾霍茨的著作(第17期)。

     [253][見第7頁注。

    ]254 [254][1924年增注]戰争一開始這份雜志[隻發行了一卷(1914)之後]就停止出版了。

     [255][第2卷是以前編輯出來的,事實上應該是&ldquo第3卷&rdquo。

    這幾卷的日期是從10月到次年9月。

    ] [256][1924年增注]這兩種刊物的出版于1919年遷至國際精神分析出版社。

    目前(1923),這兩種刊物都出版到第9卷(實際上《國際雜志》出版了11年,《意象》雜志出版了12年。

    但是,由于戰争的爆發,《國際雜志》第4卷停刊不止一年,即1916~1918年;《意象》雜志的第五卷停刊于1917~1918年)。

    當第6卷開始發行的時候,《國際雜志》的标題上去掉了&ldquo醫學&rdquo一詞。

     [257][1924年增注]1920年厄内斯特·瓊斯着手為英美國家的讀者創辦《國際精神分析雜志》。

     [258]阿德勒,1907年。

     [259][&ldquo好像&rdquo和&ldquo難懂的話&rdquo這兩個詞都曾經在阿德勒的著作中顯要地出現過。

    ] [260][見《釋夢》(1900a)第六章第一節,标準版,第5卷,第490頁。

    ] [261][從疾病中原發性獲益(primarygain)和繼發性獲益(secondarygain)的全面讨論,将在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導論》(1916~1917)第24講中找到。

    ] [262][&ldquo男性抗議&rdquo一詞是阿德勒在1910年紐倫堡國際精神分析大會上的一篇論文《生活與神經症中的心理雌雄同體》中提出來的。

    論文摘要發表在《精神分析學與精神病理學年鑒》(1910)第2期,第738頁,論文的全文發表在《醫學進展》雜志上,(1910)第28期,第486頁。

    ] [263][弗洛伊德在他的論文《&ldquo孩子挨打&rdquo:寫給性變态起源的研究》(1919e),标準版,第17卷,第200頁的結尾部分,以更長的篇幅論述了阿德勒對壓抑的解釋&mdash&mdash關于對自戀的&ldquo男性抗議&rdquo的讨論将在英文版發現(第92頁)。

    ] [264][參見《自我和本我》(1923b)第三章。

    ] [265][參見弗洛伊德在1915年給《性學三論》(1905d)的第三篇論文第四節補加的一個腳注,标準版,第7卷,第219頁以下。

    ] [266][&ldquoleotlime&rdquo(指導路線)是阿德勒常用的一個術語。

    ] [267][這個說明在1915年弗洛伊德給《性學三論》的第二篇第五節補加的一段話裡重複過,标準版,第7卷,第195頁。

    在他後來的關于區分兩性的(1925j)論文中做了更正。

    ] [268][對這個事實的說明是弗洛伊德對&ldquo狼人&rdquo分析(1918b)的主要論點,在本文寫出後幾個月弗洛伊德就開始起草&ldquo狼人&rdquo。

    ] [269]這個摘要将在《精神分析中心雜志》第1期第371頁找到。

     [270][參見1914年給《釋夢》增補的一個腳注(标準版,第5卷,第579~580頁)。

    ] [271][保羅·杜博瓦(PaulCharlesDubois,1848~1918)]是伯爾尼市的神經病理學教授,20世紀初由于他用&ldquo勸導法&rdquo(persuasion)治療神經症而有些名氣。

     [272]我知道有些反對意見是利用病人的叙述,因此我将特地說明,向我提供情況的這個人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他完全能形成判斷。

    他是完全自願向我提供這個情況的,我未經他的同意就利用了他轉達的信息,因為我不能容許精神分析的技術有任何權利要求得到醫學判斷的保護。

     [273][見《釋夢》(1900a),标準版,第5卷,第348頁。

    ] [274][弗洛伊德曾在《論釋夢的理論和實踐》(1923c)中的第七節對這一段的這個主題以更長的篇幅進行了讨論。

    也請參見1925年他給《釋夢》(1900a)第六章(一)加上的一個腳注,标準版,第5卷,第506~507頁。

    ] [275][這個格言在弗洛伊德《诙諧及其與潛意識的關系》(1905c)一書的第二章第八節的一個腳注中被引用過。

    ] [276]第二個假設見第四章。

    &mdash&mdash中譯者 [277]該精神結構的最古老的部分在整個一生中都是最為重要的,進而精神分析的考察就開始于此。

     [278]富有創見的作家已經想象出了此類的東西。

    但是,像這樣的東西,我們不是從生命體的實際曆史得到了解的。

     [279]有關基本的力量或本能的這一圖景,盡管一直引起分析家的許多反對,但早已為亞克拉格斯(Acragas)的哲學家恩培多克勒所熟知。

     [280]參見這樣的提法,人是來自一種哺乳動物,該哺乳動物在5歲時就達到了性成熟。

    但是,某些主要的外部影響施加到了物種的身上,結果打斷了性發展的直接進程。

    與動物相比,人的性生活的其他變化都可與此相聯系&mdash&mdash像廢除力比多的周期性,在兩性關系中利用月經期的作用。

     [281]出現的問題在于,是否滿足純粹的破壞性的本能沖動可以被感受到快樂,是否純粹的破壞沒有任何力比多的混合就會發生。

    保存在自我之中的死本能的滿足似乎并不會産生快感,盡管受虐狂表現出了一種完全與施虐狂相類似的融合。

     [282]早期陰道興奮的出現常常得到了肯定。

    但是,問題最有可能出在陰蒂的興奮&mdash&mdash也即與陰莖相似的器官。

    這并沒有妨礙我們把這個階段描述為陽具欲期。

     [283]一個極端的思想路線認為,有可能建立一種忽略這一基本事實的心理學,美國的行為主義學說是其典型的代表。

     [284]第一個基本假設見第一章。

    &mdash&mdash中譯者 [285][弗洛伊德最早常用來等同于心理能量的一個術語。

    ] [286]可以從一個尚未受委任的官員的行為看到相似的東西。

    他平靜地接受來自上級的懲罰,但卻把他的憤怒發洩到他碰到的第一個無辜者身上。

     [287]在俄狄浦斯傳說中,閹割也有一席之地。

    以夢為證,俄狄浦斯發現自己的罪行之後而盲目地處罰自己,就是對閹割的象征性替代。

    不能排除這樣的可能性,種系發生的記憶痕迹可以解釋該威脅的特别可怕的作用&mdash&mdash這一記憶痕迹來自于史前的原始家庭。

    當時,如果兒子作為同一婦女的競争者而給父親造成了麻煩的話,妒火中燒的父親實際就要奪去他兒子的生殖器。

    割禮這一原始的習俗是對閹割的另一象征性的替代,它也隻能被理解為是順從父親意志的表達(參見原始人的青春期儀式)。

    上述的民族當中和并不禁止兒童手淫的文明當中,那些事件所采取的形式還沒有得到過考察。

     [288]威廉·莎士比亞的名字很可能是個假名,背後隐匿了許多未知的謊言。

    牛津的伯爵愛德華·迪·維爾,被認為正是莎士比亞著作的作者。

    當他還是個孩子時,便失去了他所敬愛的和所欽佩的父親,而他完全遺棄了他的母親,因為母親在丈夫死後很快又訂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