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文版編者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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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瓊斯(E.Jones,1957,第186~187頁)的叙述中得知,盡管該書扉頁的标期為&ldquo1933年&rdquo,實際上它早在1932年8月就已發行&mdash&mdash因此,我們有必要重述一下《釋夢》的曆史。

    1932年初,維也納精神分析出版公司陷入财政困境,于是弗洛伊德産生用一組新《精神分析導論》(德文标題是NeueFolge)來資助它的念頭。第1講和最後一講都是5月底準備的,但全書完成于8月底。

    這些講演在很多方面不同于原來的《精神分析導論》,原因在于它們絕不是為講演而作。

    正如弗洛伊德在他的序言中所指出的,它們不能自成體系,而基本上是補充性質的。然而,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它們本身在性質上的區别。一方面,盡管第1講(論夢)幾乎完全是原來的《精神分析導論》中關于夢的部分的概略。但另一方面,第3、4、5講(論心理結構、焦慮和本能理論、女性心理學)卻引進了全新的材料和理論;并且,第3、4講還深入到對一個回避了15年的難題進行心理玄學的和理論的探讨。剩餘的3講(第2講和最後兩講)探讨各式各樣僅間接與精神分析有關的問題,并且是以一種通俗的方式進行探讨的。這并不意味着它們是毫無價值的&mdash&mdash遠非如此&mdash&mdash但是,它們要求讀者用不同于它們同伴的另一種态度來閱讀它們。

    無論讀者希望了解什麼&mdash&mdash是想了解弗洛伊德關于傳心術、教育、宗教和共産主義的看法;還是想了解弗洛伊德關于超我、焦慮、死的本能和幼女的前俄狄浦斯階段的最近期的觀點,在這些講演中,他一定都能找到大量讓自己感興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