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回 急色兒覆雨翻雲 癡婆子大驚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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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真算得天道不公,選化美人,不覺長籲了一口。

    子和見了,知道小白菜已感動身世,暗想不如把她的丈夫提上一提。

    可以使她越發的感動起來,便容易成就好事。

    想罷笑道:“嫂嫂,尚沒有請教尊姓?”小白菜道:“母家姓畢,夫家姓葛。

    ”子和道:“我來了兩次。

    怎麼不見嫂嫂的先生呢?”小白菜聽得問起小大,忍不住又長長的歎了一口道:“他不在家中。

    ”子和笑道:“似嫂嫂般的相貌,先生定必也是個風流少年,不然,如何配得過嫂嫂呢?”小白菜忙搖頭道:“不要說起,真可算得同少爺同病相憐。

    他的相貌,三分像人,七分像鬼,鎮上誰不知道葛小大是個三尺短命丁呀。

    ”說着雙目之中,微微流下淚來。

     這時小白菜服下的藏春散藥性已是發作,把個小白菜鬧得坐立不甯,雙目如火,心癢難熬。

    子和見了,知道已是時候,即笑道:“嫂嫂,可有茶再賜我一杯。

    ”小白菜斟了一杯茶,授給子和,子和借着接茶,伸手把小白菜的一支柔箋握住,小白菜這時,方寸已亂,絕不動怒,反微微一笑,把一雙水汪汪的媚眼,睃了子和一下。

    子和見了,早把一顆心怦怦跳起,一刹那間,欲火上升。

    趁勢把小白菜一扯,小白菜的三寸金蓮,怎立得定,早倒向子和懷中。

    子和一把摟住,把茶杯放在桌上,柔聲道:“好嫂嫂,救我一救。

    ”也不待小白菜回答,隻聽得啧啧兩聲,小白菜隻格格的嬌笑,依在子和懷中,把眼珠兒注定子和,杏靥飛露,櫻口含春,這一股迷人光景,險些兒把子和的魂靈兒勾掉,軀殼兒化烊。

    子和一手抱定了小白菜的嬌軀,一手卻在下面四面亂摩,隻摩得小白菜嬌滿微微,星眼惺松。

    兩支似水紅般的小金蓮;在地上伸縮不住。

    一支玉筍般的纖手,勾定了子和頭頸,把一個桃腮,在于和面上摩擦個不停。

    子和那裡坐得定身軀,忍不住把小白菜頰上齧了一口。

    小白菜又格格的一笑,子和再也忍耐不住,把小白菜抱起,立下椅來。

    走到床邊,把小白菜放在床上,一個身軀,直撲下去。

    小白菜呵唷一聲,一個螓首,在床上滾了幾滾,口中隻是嬌喘。

    子和連喘帶笑,把小白菜鬧得钗橫鬓亂,目閉口張,好一段膩人光景,是有半點鐘之久。

    一對秋水似的明目,漸漸地的閉将下來。

    子和這時,早忍不住喘聲大作。

    小白菜又是喔唷一響,子和便接着長長的籲了一口,登時寂靜無聲。

    又停了一回,子和方結束起身。

     正待向小白菜溫存幾句,誰知小白菜方才被藏春散亂了真性,如渴馬奔泉,口枯飲漿,任子和躁躏個爽快。

    這時渴意都解,百骸俱酥,已是藥性全消,春意皆失,猛的醒悟轉來。

    暗想,啊呀,我怎地這般的失魂喪魄,迷了意志,竟幹起這般事來,如何對得住小大?便是乃武勸自己的一番好意,都付諸流水。

    我平時怎樣的尚氣節,自乃武相勸之後,一心一意,做一個貞節婦女,從未起過一次邪心,動過一次欲念,不要說幹這喪恥寡廉的真實羞事,連淫邪言行,都未曾有過。

    倉前鎮上,誰不知道,今天怎樣這般的動起邪心來了,竟犯下這等羞恥之事,是什麼緣故?小白菜是個聰明絕頂的女子,暗暗想到方才形狀,自己的心志模糊,好似一刻不能等捱的光景,平時決不是這般情景,定是受了寶生同子和的鬼計,服下了什麼動心的春藥,因此不能自主,被子和欺侮,使自己見不得人。

    想到這裡,不禁把子和恨得牙癢癢地,恨不得将子和一刀兩斷,也不能出自己這段冤氣。

    子和又俯身下來,想來溫存,早咬緊牙關,嗳的一聲,把子和雙手一推,子和正是魂飛魄散、樂極情濃之時,那裡防到小白菜醒悟過來,這般的冤恨,狠命的一推,早立不住腳,踉踉跄跄的向後退出了五六步遠處,腳下一軟,跌下地去,鬧了個後坐兒,一個臀光,碰的一響,同泥地碰一個着,隻跌得子和疼痛非凡,眼前金星亂冒,忍不住也叫起喔唷來。

     這一聲喔唷,與方才小白菜叫的不大相同。

    子和跌得爬不起來,坐在地上,一壁叫痛,一壁不覺呆呆地望着小白菜。

    隻見小白菜一面哭泣,一面把衣服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