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樣紅寶石

關燈
着。

     “經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那天波越的确從志摩家帶了一朵水蓮回來。

    ” “喂,我說的沒錯吧?” 藤生俊太郎顯得非常高興,繼續說道; “所以那天晚上,兇手來這裡要回那顆紅寶石,在波越和兇手對談中,他才想起自己看到的那裡‘紅色露珠’,因此就嘲笑對方說:‘哈哈哈!紅色露珠,哈哈哈!紅色露珠……” 鹦鹉大低對這句話比較有印象,才會不斷地重複這句話。

    後來兇手殺了波越,并帶走水蓮……” “不對、不對,兇手并沒有帶走水蓮!” 深尾史郎的口氣十分笃定,藤生使太郎不禁吃驚地反問道: “你怎麼知道?” “因為那時候水蓮已經不在彼越家,你剛才也看過波越的日記,上面不是寫着要我把花送給由美嗎?也就是說,那天晚上我已經把花帶回去了。

    ” “啊!” 藤生俊太郎和深尾史郎同時大叫一聲後,立刻沖出實驗室。

     他們拼命地跑向由美的住處,準備去找那朵水蓮…… 謎底揭曉 這時候,由美家也出了一點狀況。

     正當由美在為哥哥的下落擔心、難過得不知如何是好之際,一位自着墨鎮的刑警來到她家。

     刑警在她家大肆搜查一番,最後将院子裡的水蓮帶走了。

     那天晚上探尾史郎帶着一條水蓮回家,由美将花瓣緊閉的水蓮放在院子角落的陶器裡。

     之後由于發生波越恭助的命案、哥哥涉嫌殺人逃亡等事件,由美根本忘記院子裡還擺着一朵水蓮,直到剛才刑警慎重其事地帶走水蓮,她才覺得有點奇怪。

     就在這時,深尾史郎和藤生使太郎臉色蒼白地趕到由美家。

     “啊!哥哥!” “由美,那朵水蓮呢?” 深尾史郎見到由美的第一句話就是問那朵水蓮的下落。

     由美一頭霧水地反問道: “那朵水蓮怎麼了?剛剛有位刑警把水蓮帶走了……” “糟了!” 藤生俊太郎和深尾史郎大剛一聲後,随即轉身沖出由美家。

     由美見狀,緊張萬分地跟在他們兩人身後。

     “哥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由美,那個警察是什麼時候到家裡拿走水蓮?” “就是剛剛……啊!他在那裡!” 或許是聽見由美的聲音,隻見拿走水蓮的刑警轉過街角,跳過停在街角的車子裡,然後握緊方向盤,迅速駛離現場。

     “糟糕,他要逃走了!” 藤生俊太朗氣得直跺腳。

     但就在這時,一輛空計程車剛好開到他們身邊,于是三人立刻坐上計程車,并吩咐司機全速追趕前面那輛車子。

     一路上,深尾史郎和藤生使太郎直盯着前方,額頭上不停地冒着冷汗,心跳十分急促。

     由美納悶地問道: “照你們這麼說,那個人根本就不是警察喽!” “當然不是,那個人就是殺死波越恭助的兇手。

    ” “那個人究竟是誰?為什麼他到今天晚上才來拿走那朵水蓮?” “我也正在思考這件事,不過謎底就要揭開了。

    ” 藤生俊太郎坐在汽車裡,信心十足地說道。

     “在今天晚上以前,兇手都沒有注意到紅寶石我在那朵水蓮裡,我想他并不是故意将寶石我在水蓮裡,隻是倉倉之間随手在窗外一扔,結果剛好落在那朵水蓮上。

     兇手認為是正好走到庭院的波越恭助撿到紅寶石,并把它帶回去了。

    于是那天晚上,兇手便去找波越恭助要那顆紅寶石,波越恭助發現對方竟然沒察覺到這件事,因此一邊用笑對方,一邊說出‘紅色露珠、紅色露珠’這幾個字。

    ” “可是兇手為什麼到今天晚上才注意到這件事?” “史郎,剛才我打電話去志摩家,接電話的是日正秘書。

    ” “啊!這麼說個……日正秘書就是兇手?” 深尾史郎恍然大情地叫道。

     “沒錯,先前我一直問他水蓮的事情,因此他開始注意到那朵水蓮。

    而且他殺死被越恭助之後,還看了波越恭助寫的日記,因此知道水蓮是被你帶回家的。

    ” 藤生俊太郎的推理簡直無懈可擊,而且盜走紅寶石、殺死波越恭助的兇手的确是志摩貞雄的秘書。

     暗夜中,兩輛車子宛若子彈般急速地駛過街道,兩旁的住家和電線杆被它們遠遠抛在後面。

     刹那間,前瓦那輛車子急速轉動方向盤,卻仍閃躲不及,竟與迎面駛來的大卡車撞個正着。

     甯靜的深夜中登時傳出轟然巨響,進出熊熊火焰…… 藤生俊太郎他們看到這驚險刺激的一幕,立刻捂住眼睛。

     待他們鎮定下來,随即跳下計程車,抱起被彈到路邊的日正。

     當時,日正的手中仍緊緊握着那朵水蓮。

     “由美,快點利開水蓮的花瓣。

    ” 由美雙手顫抖地剝開水蓮花瓣,隻見包裹在柔軟花蕊中的紅寶石,宛若紅色白珠滑落到她的手中。

     後來貞代夫人遵照諾言,緻白一百萬元答謝藤生俊太郎替她找回紅寶石。

     藤生俊太郎則把一百萬元酬謝全交給由美,溫柔地對她說: “由美,含着紅寶石的水蓮是波越恭助送給你的花,因此這筆獎金應該是你的……而且你哥哥需要一筆資金繼續做研究,你就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