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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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學家馬修-安諾德,他于1888年逝世,哈代書成于1894年,故雲“晚近棄世”。

    “歸于沉默”,參看第85頁注。

     ②指斯文朋。

     ③指曾執教于牛津大學的伊拉思馬斯、格洛辛、托馬斯-摩爾等和出身于牛津的霍布斯和洛克等。

     ④講冊派即牛津運動。

    牛津運動由紐門(1809-1890),奇伯爾(1792-1866)和普賽(1800-1882)在牛津大學發起和領導,故名。

    他們寫作和傳播《醒世講冊》宣揚自己的宗教主張。

    這三人依序分别是“熱心派、詩人和公式派”。

    (普賽原屬英國國教儀式派。

    ) ⑤指英國著名托利黨政治家包令布路克(1678-1751),此人美姿儀,精演說,善權變,二十三歲進議會二十六歲做陸軍大臣,始終堅持反對輝格黨,争奪政治權力,極盡翻雲覆雨之能事,以陰謀家見稱于當時和後世。

    他身後出版的著作暴露了他反基督教觀點。

     ⑥指英國曆史學家吉本(1739-1794),他所著《羅馬帝國衰亡史》一向被認為是這一研究領域的權威性著作,其第十五、十六兩章記述基督教起源。

    他對基督教并無好感,語言諷刺,曾因此備受攻擊,但其著作精審處因此而益彰。

     ⑦政治家中牛津出身的有曾任首相的大皮特、坎甯、皮爾、索爾茲伯裡伯爵、格萊斯東等。

     他還瞧見形形色色的政治家,他們行事果決,難為幻想所動;①還有學問家、演說家、事務主義者;有的人随着年事見長,胸襟益見開闊;有的人在同一境況下,胸襟反漸趨狹隘。

     ①科學家如英國天文學家哈雷、物理學家玻意耳、醫生和解剖學家哈維;語言學家如約翰生、莫雷。

     在他的幻覺的視界中,跟着出現了難得一見的科學家與語言學家古裡古怪地混在一起的群落。

    ①他們的神态顯着不停地深思冥想,腦門上擠滿皺紋,視力因成年累月從事研究已經弱似蝙蝠。

    接下來是殖民地總督和各郡欽差大臣一類官場人物,他對他們毫無興趣可言;再有就是首席法官和身兼上議院議長的大法官,這夥人嘴唇薄薄的,不愛說話,他也隻略知其名而已。

    由于他一向抱有的志向,他對于高級神職人員倒是觀察得分外仔細,這幫子他道得出一大串——有些人仁愛為懷,有些人理智處事。

    一位用拉丁文寫文章為國教辯護;②一位是贊美詩《夕頌》的聖人般的寫作者;③挨着他們的是那位偉大的巡回布道師,贊美詩寫作者和熱心家,④他跟裘德一樣深為不如意的婚姻所苦。

     ①指朱厄爾(1522-1571),他在索爾茲伯裡主教任上,為闡明伊莉莎白一世後期的宗教政策,用拉丁文寫了《為英國國教辯護》,刊為各教堂必備之書。

     ②指托馬斯-克思(1637-1711),他當過英國巴斯和韋爾斯主教,贊美詩作者。

    他寫的《晨頌-醒來,我的靈魂,與太陽同升》、《夕頌-主啊,今夜榮耀歸于你》和《晨夕合頌》在英國通行。

     ③指英國著名神學家衛思理(1707-1791),他曾緻力于衰落中的英國教會的精神複興,創立了衛理公會(美以美會),從1739年起,每年騎馬行通英國,巡回戶外市道,衛理公會在英國和美國發展很快,其間也有很多變化。

    1784年,衛思理表明衛理公會的活動與英國國教無關。

    1791年,衛理公會與英國國教脫離關系。

     ④指安諾德在他的《批評文集》初編《序》中的一段話。

    前引“此方土地,大道淪喪”也出此文,不過位置在後一段引文後,全句是“此方土地,大道淪喪,信仰委棄,虛名不為人重,忠信難望來日。

    ” 裘德這時候才發覺自己就像跟他們交談着一樣,情不自禁地把心裡想的什麼全說出來了,這情形類乎一名情節趣劇的演員對着腳燈那邊的觀衆喋喋不休。

    他一醒悟過來自己夠多荒唐,就吓了一跳,立刻刹住不說了。

    也許有個學院裡的學生或思考者正在燈下用功,聽見了他這個漫遊者的斷斷續續的話吧,不免擡起頭來,奇怪究竟什麼人在說話,他說的又是什麼意思。

    裘德這會兒也看出來,除了稀稀落落幾個遲歸的市民,再沒有别的有血有肉的活人,不禁感到這座古老城市成了他一個人的天下,同時覺得自己有點着了涼似的。

     有個聲音從暗地裡傳過來,倒是真正活人的本地口音。

     “小夥子,你呆在柱石那兒老半天啦,你倒是想幹啥呀?” 這是個警察說的,他一直在注意裘德,後者卻沒瞧見他。

     裘德回家了。

    他來這兒時候就帶來了一兩本書,是專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