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青城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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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正面相對,大家也可以看清他的長相了,隻見他繞颔虬髯,巨口大鼻,生相也十分盛猛,一直等了半天,他才以低沉的聲音吼道:
“你們是誰?到這兒來幹嗎?”
語氣極為不禮貌,許明非不禁有氣,可是顧清芝已經和顔悅色地過來,朝樵子作了一揖道:“借問兄台……”
那樵子不待他說完,連連擺手道:
“沒什麼好問的,此地沒有你們要找的人!”
顧清芝微微一怔道:
“兄台怎知我們是來找人的?”
樵子冷冷一聲道:“這有什麼難知的,此地無景可賞,無勝可訪,你們也不像賞景訪勝的樣子,當然是要找人……”
顧清芝接着問道:“那兄台怎麼知我們是找誰呢?”
樵子不耐煩地道:
“我不知道你們要找誰,可是這方圓百裡之内,除了我之外,再沒有其他的人了,我不認識你們,當然不會是找我的,所以我才那樣回答你們!”
顧清芝微微一頓道:
“兄台當真是一個人獨居此地?”
樵子瞪大了眼睛怒道:“我騙你幹嘛?”
顧清芝微微一笑道:
“兄弟正是為此事不解,我們與兄台素未相識,更無仇隙可言,兄台卻不該蓄意相欺,更不該存心謀害……”
樵子有點發急地道:
“你們走過來的時候,并沒有打招呼,樹倒得太突然,怎麼能說我存心害人呢?再者你說我騙人有何根據……”
顧清芝繼續微笑道:
“斷樹之事,你我彼此心照,是否蓄意,也不必多說,至于兄台存意相欺,兄弟倒可以提出個證明,兄台說是一人居此地,縱是坐擁華廈千間,也用不了這麼多的香料,但不知兄台對此作何解釋?”
樵子幹咳了兩聲,結結巴巴地道:“什……什麼……你說些什麼?”
顧清芝用手朝四下一指道:
“兄台一直裝糊塗,兄弟不得不說得明白一點了,這附近的樹樁斷痕猶新,砍伐的時間俱未超出一月,兄台縱然是開着香料行,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内,用去這麼多的金剛香木……”
樵子将眼一瞪大聲道:“什麼香料不香料,我砍樹是拿來當柴燒!”
顧清芝笑道:“兄台此言益發欺人了,這金剛木質雖具異香,卻最是難燃,必需要鋸成粉末,才可以慢慢發火,兄台若真是靠它來舉炊,恐怕一年也煮不熟一鍋飯,再者此木時價約值五兩銀子一錢,燃香為炊,即使是富甲王侯,恐怕也沒有這等氣派……”
樵子不禁語為之塞,半晌之後,才怒沖沖地道:“你這個人真噜蘇,老子在此地砍柴,愛怎麼用就怎麼用,跟你有什麼相幹……”
顧清芝繼續微笑道:
“自然兄台有充分的自由不回答兄弟的問話,可是兄台總不能夠禁止我們在這兒等待下去!”
樵子緊張地問道:“你們等什麼?”
顧清芝笑着道:
“兄弟聽說過金剛木在砍下之後,必需立刻加以鋸碎成末以竹筒密封藏好,否則香氣失散,全無用處,因此兄弟想等下去看看,一會兒是否有人會來幫同兄台處理……”
樵子有點着急着地道:“不行!你們不能留在這裡!”
顧清芝笑笑道:
“假若附近隻有兄台一人獨居,兄台大可不必緊張。
” 樵子頓了一頓,才無可奈何地道: “好吧!就算我騙你們了,不過此地的居人跟外界從來不發生關系,絕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 顧清芝眼中一亮道:“兄台怎麼知道呢?” 樵子怒聲道: “我當然知道,我在這兒幾十年了,從來沒有見過主……主人接待過外客,而且主人嚴禁外人前來窺探,你們還是快點離開的好,否則被巡山使者發現了,對你們對我都有不便之處。
” 其餘的人聞言精神也為之一振,魏搏生搶着問道: “貴主人究竟是怎麼樣的人物?” 那樵子變得真正地暴躁起來怒聲道: “好話都說過了,你們要是再賴在這兒,可别怪我不客氣了!” 說着一揮手中的鋼斧,頗有動手驅逐之意,許明非忍不下氣,拔出長劍欲待迎敵,還是顧清芝伸手攔住,反身對樵子道: “兄台不必動氣,方才聽兄台歌中豪意,知道兄台曾經有過一段叱吒風雲的經曆,不知兄台何以甘心屈居下人……
” 樵子頓了一頓,才無可奈何地道: “好吧!就算我騙你們了,不過此地的居人跟外界從來不發生關系,絕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 顧清芝眼中一亮道:“兄台怎麼知道呢?” 樵子怒聲道: “我當然知道,我在這兒幾十年了,從來沒有見過主……主人接待過外客,而且主人嚴禁外人前來窺探,你們還是快點離開的好,否則被巡山使者發現了,對你們對我都有不便之處。
” 其餘的人聞言精神也為之一振,魏搏生搶着問道: “貴主人究竟是怎麼樣的人物?” 那樵子變得真正地暴躁起來怒聲道: “好話都說過了,你們要是再賴在這兒,可别怪我不客氣了!” 說着一揮手中的鋼斧,頗有動手驅逐之意,許明非忍不下氣,拔出長劍欲待迎敵,還是顧清芝伸手攔住,反身對樵子道: “兄台不必動氣,方才聽兄台歌中豪意,知道兄台曾經有過一段叱吒風雲的經曆,不知兄台何以甘心屈居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