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圖書集成醫部全錄卷五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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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邵傳:徐秋夫生道度、叔向,皆能精其業。

    道度有腳疾不能行,宋文帝令乘小輿入殿,為諸皇子療疾,無不絕驗。

    位蘭陵太守。

    宋文帝雲:天下有五絕而皆出錢唐,謂杜道鞠彈棋,範悅詩,褚欣遠模書,褚引圍棋,徐道度療疾也。

     羊欣 按《宋書》本傳:羊欣,字敬元,素好黃老,嘗自書章,有病不服藥,飲符水而已。

    兼善醫術,撰《藥方》十卷。

     按《古今醫統》:羊昕,字敬元,好文藝,敦方藥,莅事詳審,治疾尤精,能以拯濟奇功。

    累遷中散大夫義興太守。

     薛伯宗 按《南史》張邵傳:時薛伯宗善徙癰疽。

    公孫泰患背,伯宗為氣封之,徙置齋前柳樹上,明旦癰消,樹邊便起一瘤如拳大,稍稍長二十餘日,瘤大膿爛,出黃赤汁鬥餘,樹為之痿損。

     僧深[僧深查《千金》序言中無僧深之記載。

    按《千金》卷七風毒腳氣論風毒狀雲:又宋齊之間有釋門深師,師道人述法存等諸家舊方為三十卷,其腳弱一方,近百餘首。

    ] 按《千金方》序:僧深,宋齊間人,少以醫術鳴,善療腳軟之疾,當時所服。

    撰錄支法存等書諸家舊方三十餘卷,經用多效,時人号曰深公方雲。

     秦承袓 按《古今醫統》:秦承袓,不知何郡人,性耿介而精于方藥,不分貴賤,鹹治療之如一。

     劉涓子 按《古今醫統》:劉涓子,不知何郡人。

    晉末于丹陽郊外射獵,忽有物高二丈許,因射而中之,走如電激,聲如風雨,夜不敢追。

    明日,率弟子數十人尋其蹤迹。

    至山下,見一小兒雲:主人昨夜為劉涓子所射,取水以洗瘡。

    因問小兒主人為誰?答曰:是黃老鬼。

    乃窺小兒還。

    将至,聞搗藥聲,遙見三人,一人卧,一人閱書,一人搗藥。

    即齊聲呼突而前,三人并走,止遺一帙癰疽方,并一臼藥,涓子得之。

    從宋武帝北征,有被金瘡者,以藥塗之,随手而愈。

    論者謂聖人作事,天必助之,天以此方授武帝也。

    演為十卷,号曰《鬼遺方》雲。

     南齊 褚澄 按《南齊書》褚淵傳:淵弟澄,字彥道。

    初湛之尚始安公主,薨,納側室郭氏,生淵;後尚吳郡公主,生澄。

    淵事主孝謹,主愛之。

    湛之亡,主表淵為嫡。

    澄尚宋文帝女廬江公主,拜驸馬都尉,曆官清顯,善醫術,建元中為吳郡太守。

    豫章王感疾,太袓召澄為治,立愈,尋遷左民尚書。

    淵薨,澄以錢萬一千,就招提寺,贖太袓所賜淵白貂坐褥,壞作裘及纓;又贖淵介帻犀帶,及淵常所乘黃牛。

    永明元年,為禦史中丞袁彖所奏,免官禁锢,見原遷侍中,領右軍将軍,以勤謹見知,其年卒。

    澄女為東昏皇後。

    永元元年,追贈金紫光祿大夫。

     按《南史》本傳:褚澄為吳郡太守,百姓李道念以公事到,澄見謂曰:汝有重疾。

    答曰:舊有冷疾,至今五年,衆醫不差。

    澄為診脈,謂曰:汝病非冷非熱,當是食白(氵蘥)雞子過多所緻。

    令取蘇一升煮服之。

    始一服,乃吐得一物如升,涎裹之動,開看是雞雛,羽翅爪距具足,能行走。

    澄曰:此未盡。

    更服所餘藥,又吐得如向者雞十三頭而病都差,當時稱妙。

     按《河南通志》:褚澄,陽翟人,所著醫論十篇,世稱《褚氏遺書》。

     按《古今醫統》:《褚氏遺書》,謂女人脈反男子,以心肺候兩尺。

    此其妄謬,疑後人托名以欺人,學者審之! 徐文伯 按《南史》張邵傳:徐道度生文伯,叔向生嗣伯。

    文伯亦精其業,兼有學行,倜傥不屈意于公卿,不以醫自業。

    融謂文伯、嗣伯曰:昔王微嵇叔夜并學而不能,殷仲堪之徒,故所不論,得之者由神明洞徹,然後可至,故非吾徒所及。

    且褚侍中澄當貴,亦能救人疾,卿此更成不達。

    答曰:惟達者知此可崇,不達者多以為深累。

    既鄙之,何能不恥之!文伯為效,與嗣伯相埒。

    宋孝武路太後病,衆醫不識。

    文伯診之曰:此石搏小腸耳。

    乃為水劑消石湯,病即愈。

    除鄱陽王常侍,遺以千金,旬日恩意隆重。

    宋明帝宮人患腰痛牽心,每至辄氣欲絕,衆醫以為肉症。

    文伯曰:此發症。

    以油投之,即吐得物如發,稍引之長三尺,頭已成蛇,能動,挂門上,适盡,一發而已。

    病都差。

    宋後廢帝出樂遊苑門,逢一婦人有娠,帝亦善診之,曰:此腹是女也。

    問文伯,曰;腹有兩子,一男一女。

    男左邊青黑,形小于女。

    帝性急,便欲使剖。

    文伯恻然曰:若刀斧恐其變異,請針之,立落。

    便瀉足太陰,補手陽明,胎便應針而落,兩兒相續出,如其言。

     徐嗣伯 按《南齊書》褚淵傳:時東陽徐嗣妙醫術,有一伧父冷病積年,重茵累褥,床下設爐火猶不差。

    嗣為作治,盛冬月令伧父髁身坐石上,以百瓶水從頭自灌,初與數十瓶,寒戰垂死,其子弟相守垂泣;嗣令滿數,得七八十瓶後,舉體出氣如雲蒸;嗣令徹床去被,明日立能起行。

    雲,此大熱病也。

    又春月出南籬門戲,聞笪屋中有呻吟聲,嗣曰:此病甚重,更二日不治必死。

    乃往視,一姥稱舉體痛,而處處有(黑敢)黑無數。

    嗣還煮升餘湯,送令服之。

    姥服竟,痛愈甚,跳投床者無數。

    須臾,所(黑敢)處皆拔出長寸許,乃以膏塗諸瘡口,三日而複。

    雲此名釘疽也。

    事驗甚多,過于澄矣。

     按《南史》張邵傳:徐嗣伯,字叔紹,有孝行,善清言,位正員郎諸府佐,彌為臨川王映所重。

    時直合将軍房伯玉服五百散十許劑無益,更患冷,夏日常覆衣,嗣伯為診之曰:卿伏熱,應須以水發之,非冬月不可。

    至十一月,冰雪大盛,令二人夾捉伯玉,解衣坐石,取冷水從頭澆之,盡二十斛。

    伯玉口噤氣絕,家人啼哭請止。

    嗣伯遣人執杖防閑,敢有谏者撾之。

    又盡水百斛,伯玉始能動,而見背上彭彭有氣,俄而起坐曰:熱不可忍,乞冷飲。

    嗣伯以水與之,一飲一升,病都差。

    自爾恒發熱,冬月猶單裈衫、體更肥壯。

    常有妪人患滞冷,積年不差,嗣伯為診之曰:此屍注也,當取死人枕煮服之乃愈。

    于是往古冢中取枕,枕已一邊腐缺,服之即差。

    後秣陵人張景年十五,腹脹面黃,衆醫不能療,以問嗣伯。

    嗣伯曰:此石蛔耳,極難療,當死人枕煮服之。

    依語煮枕,以湯投之,得大利,并蛔蟲頭堅如石五升,病即差。

    後沈僧翼患眼痛,又多見鬼物,以問嗣伯。

    嗣伯曰:邪氣入肝,可覓死人枕,煮服之竟,可埋枕于故處。

    如其言又愈。

    王晏問之曰:三病不同,而皆用死人枕而俱差,何也?答曰:屍注者,鬼氣伏而未起,故令人沉滞,得死人枕投之,魂氣飛越,不得附體,故屍注可差。

    石蛔者,久蛔也,醫療既僻,蛔中轉堅,世間藥不能遣,所以須鬼物驅之,然後可散,故令煮死人枕也。

    夫邪氣入肝,故使眼痛而見魍魉,須邪物以鈎之,故用死人枕也;氣因枕去,故令埋于冢間也。

    又春月,出南籬間戲,聞笪屋中有呻聲,嗣伯曰:此病甚重,更二日不療必死。

    乃往視,見一老姥稱體痛而處處有(黑敢)黑無數。

    嗣伯還煮鬥餘湯,送令服之。

    服幹,痛勢愈甚,跳投床者無數,須臾,所(黑敢)處皆拔出釘長寸許,以膏塗諸瘡口,三日而複。

    雲此名釘疽也。

     徐雄 按《南史》張邵傳:徐文伯,子雄,亦傳家業,尤工診察,位奉朝請,能清言,多為貴遊所善。

    事母孝謹,母終,毀瘠幾至自滅。

    俄而兄亡,扶杖臨喪,撫膺一恸,遂以哀卒。

     顧歡 按《吳均齊春秋》:顧歡,字符平,吳都人也。

    隐于會稽山陰白石村。

    歡宿性仁愛,素有道風。

    其濟人也,或以禳厭而多全護。

    有病者造之,歡問君家有書乎?答曰:惟有《孝經》三篇。

    歡曰:取置病人枕邊,恭敬之當自瘥。

    如言果愈。

    後問其故,歡曰:善禳禍,正勝邪故爾。

     腳腫醫 按《齊諧錄》:有範光祿者,得病,兩腳并腫,不能飲食。

    忽有一人,不自通名,徑入齋中,坐于光祿之側。

    光祿謂曰:先不識君,那得見詣?答雲:佛使我來理君病也。

    光祿遂發衣示之,因以刀針腫上,倏忽之間,頓針兩腳及膀胱百餘下,出黃膿水三升許而去。

    至明日,并無針傷而患漸愈。

     徐玉 按《千金方》:齊有徐玉者,有《小兒方》三卷,故今之學者,頗得傳授。

    然徐氏位望隆重,詳其方意,不甚深細。

     梁 許道幼 按《隋書》許智藏傳:智藏袓道幼,嘗以母疾,遂覽醫方,因而究極,世号名醫。

    戒其諸子曰:為人子者,嘗膳視藥,不知方術,豈謂孝乎?由是世相傳授。

    仕梁官至散騎員外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