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海天劍聖
關燈
小
中
大
“婁山三煞”中的“笑煞”哈騰話完,在所着骷髅衣内,取出一根百煉精鋼所鑄的白骨杖,及一柄尺許周圍的圓形鐵扇!
“婁山三煞”嘯傲江湖,從來少動兵刃,如今一經取出,不由得龐真真等人齊加注目,隻見“笑煞”哈騰所用的“白骨杖”共分兩截,每截長約一尺四五,中以鋼環銜接,形若人骨,粗如鴨卵!
那柄圓形鐵扇,則徑約一尺二三,四周鋒刃極薄,仿佛就是一柄奇形短斧!
“火孩兒”邬赤見對方這兩件兵刃形式奇特,知道必其厲害,遂趕緊把自己所用的“烈火乾坤圈”及“短柄蛇焰矛”取出,他這兩件兵刃,也與“笑煞”哈騰的一杖一扇同樣不載于“兵器譜”中,均系自出心裁打造!
“烈火乾坤圈”是隻上有把手的盈尺鋸齒鋼圈,但有三枚鋸齒中通小孔,隻要按動把手暗簧,便會突自孔中噴出烈火!
“短柄蛇焰矛”則長僅二尺一二,矛尖形狀如蛇,不但蛇口可噴毒焰,連那一蓬精鋼細絲所作的血擋也可化為無數鋼針,在對面動手之間,用内家暗勁抖得飛出傷敵!
“笑煞”哈騰左手持扇,右手持杖,“火孩兒”邬赤則左手持圈,右手持矛,相距五尺左右,巍然對立!
他們一個知道對方是位列當世武林“十三名手”的絕代兇人,一個知道對方以“火”成名,全身幾乎無物不蘊烈火,遂均抱元守一,靜氣凝神,誰也不敢絲毫怠慢!
巍然相持片刻,“笑煞”哈騰藝高膽大,哈哈一笑,身形欺進三尺,左手鐵扇微揮,照準“火孩兒”邬赤的面門,一扇扇去!
“火孩兒”邬赤因自己兵刃中妙用無窮,也恐對方鐵扇以内有甚花樣?
遂不肯貿然接架,足下微滑,擰身右旋,“烈火乾坤圈”就勢招化“力劃鴻溝”,向“笑煞”哈騰腰胯之間斜斜劃落!
“笑煞”哈騰是當世武林中一流人物,眼力何等高明?見“火孩兒”邬赤閃避之間極有分寸,出手還招又極輕靈迅疾,便知無怪“翻天怪叟”龐千曉派遣此人與“碧雲娘”柳如煙同來,這位“火孩兒”邬赤除了一身火器威力極強以外,在真實武功方面亦有精純造詣!
眼看“烈火乾坤圈”已将劃到腰際,“笑煞”哈騰突然微退半步,手中白骨杖往上一穿,連人飛起兩丈來高,吸氣轉身,掉頭猛撲,左手鐵扇化成冷森森一片玄雲,右手白骨杖則化成千條杖影,威勢之強,幾乎把“火孩兒”邬赤立足處的丈許周圍,一齊籠罩在内!
“火孩兒”邬赤見對方施展内家極上乘的“飛鷹身法”撲擊自己,知道難于應付,遂身形微仰,裝出欲用“巧看天河”、“金鯉逆遊”的身法向後脫身,實則身形一仰一躬,足尖用勁,反而迎着“笑煞”哈騰,宛加急箭離弦似的,斜穿而上!
果然“笑煞”哈騰在“火孩兒”邬赤身形微仰之際,便即一聲得意厲笑,算準對方後退遠近,真氣微提,運用絕頂輕功“淩空虛度”,硬把身形在空中橫移八尺,欲乘“火孩兒”邬赤倒縱而出,将落地而未落地的刹那之間,集中全力,猛下辣手,将其一擊而斃!
倘若“火孩兒”邬赤真用“巧看天河”、“金鯉逆遊”身法,則委實難逃此劫,但如今卻恰好于“笑煞,哈騰施展”淩空虛渡“神功,在半空橫移身形之時,險煞人的自白骨杖端之下斜穿而過!
等到“笑煞”哈騰變式再撲,“火孩兒”邬赤業已暫脫危機,把“短柄蛇焰矛”、“烈火乾坤圈”展盡精微,與對方互相狠鬥!
但因他真實武功方面畢竟略遜“笑煞”哈騰,三四十個照面尚可支持,一到了五十合以上,便被哈騰圈在一片寒風杖影之内!
“黃衫紅線”龐真真見“火孩兒”邬赤已落下風,遂向“碧雲娘”柳如煙低聲問道:“二姨娘,邬香主力難敵人,為什麼還不施展他的拿手火技?”
柳如煙看她一眼,微笑低聲答道:“真真,你江湖閱曆畢竟還淺,邬香主以火成名,‘笑煞’哈騰定然對他戒意極深,甚或想有克制之法,過早施展,必告無功!如今他敗象已呈,對方驕氣已盛,防範之心也就自然稍疏,他大概也就快出手了。
” 語音方了,“火孩兒”邬赤果已趁着閃避“笑煞”哈騰的白骨杖風,身軀接連兩旋,左手“烈火乾坤圈”用陰把反手向後一撩,并按動把手機簧,自那三枚中空的鋸齒之中,噴出三縷銀色火焰! 這三縷銀色火焰,他自知因對手太強,必難奏效,故而隻是惑亂“笑煞”哈騰的心神,實則想用“短柄蛇焰矛”上的“鋼絲血擋”克敵緻勝! 果然“笑煞”哈騰因曾目睹“方外三兇”中的“催命頭陀”被“火孩兒”邬赤發出“三離真火”,燒成焦炭,對他戒備頗深,銀色火焰方自“烈火乾坤圈” 鋸齒之内往外一噴,哈騰左手圓形鐵扇便即凝勁猛扇,扇出一股罡風,封住那三縷不知是否含有劇毒,抑或另具其他妙用的銀色火焰! “火孩兒”邬赤此時仍不使用“鋼絲血擋”,隻将右手“短柄蛇焰矛”一拍,自那狀如蛇頭的矛尖之中,噴出一股暗綠毒火! “笑煞”哈騰對于這些烈火暗器委實頭疼,既不敢擋,又不便躲,眉峰微聚之下,照準那股射向自己面門的暗綠毒火,潛運神功,張嘴噴出一口内家真氣! 這口内家真氣,果然噴得那股暗藍毒火四散分飛,但“火孩兒”邬赤卻把握了極好機會,凝聚真力,猛抖“短柄蛇焰矛”,矛上的“鋼絲血擋”立化成一大片赤紅飛針,齊往“笑煞”哈騰上半身密射而出! 哈騰左手揮扇禦火,口中凝勁噴氣之下,又遭遇這等意外的奇襲,饒他久闖江湖,多經陣仗,也未免有些心驚意亂,手足無措! 但他畢竟位列當世武林“十三名手”,一身武學超異凡流,在這千鈞一發之間,一面丹田提氣,功聚上身,一面抛卻右手白骨杖,凝集十二成掌力,觑準“火孩兒”邬赤那片“鋼絲血擋”所化的紅雲,怒劈而出! 這一掌是“笑煞”哈騰驚怒交集以下,全力劈出,威力豈同小可?不僅将那片鋼絲血擋所化的紅雲震得飛散無蹤,并把紅雲以後的“火孩兒”邬赤,震得“騰騰騰”倒退三步,心頭狂跳,右臂奇酸,連“短柄蛇焰矛”均攢不住手,墜落在地! 但“鋼絲血擋”為數太多,距離又近,任憑他“笑煞”哈騰功力再高,也無法将其全部震飛,左右肩頭及右肋之下,一連傷了四處,入肉破衣,涔涔見血! “冷煞”洪飛見狀,向“碧雲娘”柳如煙陰森森地笑了一笑,說道:“柳夫人,這第一陣算是誰勝誰敗?” “碧雲娘”柳如煙應聲答道:“哈三兄受傷見血,邬香主兵刃脫手,彼此就算秋色平分,洪大兄認為公道否?” “冷煞”洪飛點頭說道:“好好好,第一陣就算秋色平分,第二陣洪飛想向柳夫人請教請教!” “碧雲娘”柳如煙含笑問道:“洪大兄是要與我比賽玄功?還是較量兵刃掌力?” “冷煞”洪飛想了一想答道:“我們也像方才那樣混合施為,百無禁忌便了!” “碧雲娘”柳如煙知道“冷煞”洪飛練有一種“冷毒搜魂掌”,及七根歹毒無比的“冷光針”,因而才赢得“冷煞”之名,功力極高,心機又妙,是個極難應付的強硬對手!遂絲毫不敢托大怠慢,向“黃衫紅線”龐真真說道:“真真,你把‘列缺神斧’交我一用!” 龐真真知道這是一陣慘烈惡鬥,遂不但遞過“列缺神斧”,并向“碧雲娘” 柳如煙低聲進言道:“二姨娘,‘冷煞’洪飛那七根妙用無窮,歹毒無比的‘冷光針’,馳譽武林甚久,你何不索性施展‘飄翔百劍’……”話方至此,忽見“婁山三煞”臉上神情有異,柳如煙、龐真真不禁微詫,正待發話喝問之際,九回谷深處突有一種奇異聲息傳出! “笑煞”哈騰首先向“碧雲娘”柳如煙憤然喝道:“三元幫人物怎的如此無恥,一面借詞與我弟兄比鬥,一面卻派人暗入九回谷深處,企圖把‘紫清玉女’孟紅绡偷偷劫走?” “碧雲娘”柳如煙冷哼一聲,方欲反唇相譏,“瘦煞”焦桐已向“笑煞”哈騰搖頭道:“哈三弟,不要錯怪對方,九回谷四周,俱是峭拔百仞的壁立高峰,除了這一線回旋谷以外,根本無路可通,竟會突有變動,委實不可思議,我們何必在此争吵,應該趕去一看究竟!”說到此處,轉向“碧雲娘”柳如煙陰陰笑道: “那位‘紫清玉女’孟紅绡,便是一冊活的‘蕩魔寶錄’,對于你我均有莫大關聯,柳夫人何不率領手下一同前去察看察看?” 話完,“婁山三煞”首先展開絕世身法,向九回谷深處疾馳,“碧雲娘”柳如煙等,亦均緊随在後! 十來個回旋過去,突然聽得前方有飛鳥“啪啪”振翼之聲,“冷煞”洪飛暗叫一聲:“不好!”真氣提處,足下加速,又複繞過兩個回旋,到了“紫清玉女” 孟紅绡所居的洞口,隻見一隻似鷹非鷹、似雕非雕的絕大黑色異鳥,業已沖天飛起二三十丈,鳥背上坐着一位彩衣宮妝女子,手中捧抱“紫清玉女”孟紅绡,孟紅绡軟綿綿的毫不抗拒,仿佛已被對方點了暈穴? “冷煞”洪飛忙以真氣傳聲,仰頭叫道:“來人聽真,孟紅绡已服‘三日斷魂散’,非我獨門解藥不救,你将她劫去也是徒然,趕快回來,我們商議商議互惠之策!” 黑色異鳥背上的彩衣宮妝女子,對“冷煞”洪飛說的話宛若未聞,舉手輕拍鳥頸,黑鳥兩翼連扇,飛行更速,刹那間便自越過高峰,沒入雲中,不見蹤影! “冷煞”洪飛氣得連連頓足,足下山石一片裂響。
“碧雲娘”柳如煙也惋惜不已地歎息問道:“洪大兄,‘紫清玉女’孟紅绡竟真個服了你以十三種奇毒藥物合制的‘三日斷魂散’麼?” “冷煞”洪飛目中兇光怒射,咬牙答道:“若不是你們這群東西聞風起意,來此一鬧,孟紅绡怎會被人劫走?如今隻要‘三日斷魂散’的藥力發作,‘妙音神功’、‘大羅手’、‘摩诃劍法’等三種曠代奇學,便将永成武林絕響!” 龐真真因太以癡戀“中條劍客”顧青楓,且心性良善,故對自己楓哥哥的另一位心上人‘紫清玉女’孟紅绡的安危亦極關懷,聞言頗為驚心,但仍帶幾分希冀地,接口說道:“那乘騎怪鳥來的彩衣宮妝女子既把孟紅绡劫走,又不理你警告之言,也許她有甚罕世靈藥,足以解除‘三日斷魂散’所蘊的毒力?” “冷煞”洪飛冷笑搖頭說道:“那‘三日斷魂散’是我用十三種奇藥配成,對方便有千歲靈芥,也無法救得孟紅绡一條性命!” “瘦煞”焦桐眉峰深聚說道:“大哥,事已至此,我們不必亂作無謂争論,似應先查出對方來曆,再行設法!” 在場八人之内,多半均是久走江湖、見聞極廣之人,但卻均猜測不透那乘騎黑色異鳥,自天飛降,劫走“紫清玉女”孟紅绡的彩衣宮妝女子,究竟是何路數? 龐真真聽得“三日斷魂散”别無解藥,不禁頗替“紫清玉女”孟紅绡擔憂難過,芳心一慘
” 語音方了,“火孩兒”邬赤果已趁着閃避“笑煞”哈騰的白骨杖風,身軀接連兩旋,左手“烈火乾坤圈”用陰把反手向後一撩,并按動把手機簧,自那三枚中空的鋸齒之中,噴出三縷銀色火焰! 這三縷銀色火焰,他自知因對手太強,必難奏效,故而隻是惑亂“笑煞”哈騰的心神,實則想用“短柄蛇焰矛”上的“鋼絲血擋”克敵緻勝! 果然“笑煞”哈騰因曾目睹“方外三兇”中的“催命頭陀”被“火孩兒”邬赤發出“三離真火”,燒成焦炭,對他戒備頗深,銀色火焰方自“烈火乾坤圈” 鋸齒之内往外一噴,哈騰左手圓形鐵扇便即凝勁猛扇,扇出一股罡風,封住那三縷不知是否含有劇毒,抑或另具其他妙用的銀色火焰! “火孩兒”邬赤此時仍不使用“鋼絲血擋”,隻将右手“短柄蛇焰矛”一拍,自那狀如蛇頭的矛尖之中,噴出一股暗綠毒火! “笑煞”哈騰對于這些烈火暗器委實頭疼,既不敢擋,又不便躲,眉峰微聚之下,照準那股射向自己面門的暗綠毒火,潛運神功,張嘴噴出一口内家真氣! 這口内家真氣,果然噴得那股暗藍毒火四散分飛,但“火孩兒”邬赤卻把握了極好機會,凝聚真力,猛抖“短柄蛇焰矛”,矛上的“鋼絲血擋”立化成一大片赤紅飛針,齊往“笑煞”哈騰上半身密射而出! 哈騰左手揮扇禦火,口中凝勁噴氣之下,又遭遇這等意外的奇襲,饒他久闖江湖,多經陣仗,也未免有些心驚意亂,手足無措! 但他畢竟位列當世武林“十三名手”,一身武學超異凡流,在這千鈞一發之間,一面丹田提氣,功聚上身,一面抛卻右手白骨杖,凝集十二成掌力,觑準“火孩兒”邬赤那片“鋼絲血擋”所化的紅雲,怒劈而出! 這一掌是“笑煞”哈騰驚怒交集以下,全力劈出,威力豈同小可?不僅将那片鋼絲血擋所化的紅雲震得飛散無蹤,并把紅雲以後的“火孩兒”邬赤,震得“騰騰騰”倒退三步,心頭狂跳,右臂奇酸,連“短柄蛇焰矛”均攢不住手,墜落在地! 但“鋼絲血擋”為數太多,距離又近,任憑他“笑煞”哈騰功力再高,也無法将其全部震飛,左右肩頭及右肋之下,一連傷了四處,入肉破衣,涔涔見血! “冷煞”洪飛見狀,向“碧雲娘”柳如煙陰森森地笑了一笑,說道:“柳夫人,這第一陣算是誰勝誰敗?” “碧雲娘”柳如煙應聲答道:“哈三兄受傷見血,邬香主兵刃脫手,彼此就算秋色平分,洪大兄認為公道否?” “冷煞”洪飛點頭說道:“好好好,第一陣就算秋色平分,第二陣洪飛想向柳夫人請教請教!” “碧雲娘”柳如煙含笑問道:“洪大兄是要與我比賽玄功?還是較量兵刃掌力?” “冷煞”洪飛想了一想答道:“我們也像方才那樣混合施為,百無禁忌便了!” “碧雲娘”柳如煙知道“冷煞”洪飛練有一種“冷毒搜魂掌”,及七根歹毒無比的“冷光針”,因而才赢得“冷煞”之名,功力極高,心機又妙,是個極難應付的強硬對手!遂絲毫不敢托大怠慢,向“黃衫紅線”龐真真說道:“真真,你把‘列缺神斧’交我一用!” 龐真真知道這是一陣慘烈惡鬥,遂不但遞過“列缺神斧”,并向“碧雲娘” 柳如煙低聲進言道:“二姨娘,‘冷煞’洪飛那七根妙用無窮,歹毒無比的‘冷光針’,馳譽武林甚久,你何不索性施展‘飄翔百劍’……”話方至此,忽見“婁山三煞”臉上神情有異,柳如煙、龐真真不禁微詫,正待發話喝問之際,九回谷深處突有一種奇異聲息傳出! “笑煞”哈騰首先向“碧雲娘”柳如煙憤然喝道:“三元幫人物怎的如此無恥,一面借詞與我弟兄比鬥,一面卻派人暗入九回谷深處,企圖把‘紫清玉女’孟紅绡偷偷劫走?” “碧雲娘”柳如煙冷哼一聲,方欲反唇相譏,“瘦煞”焦桐已向“笑煞”哈騰搖頭道:“哈三弟,不要錯怪對方,九回谷四周,俱是峭拔百仞的壁立高峰,除了這一線回旋谷以外,根本無路可通,竟會突有變動,委實不可思議,我們何必在此争吵,應該趕去一看究竟!”說到此處,轉向“碧雲娘”柳如煙陰陰笑道: “那位‘紫清玉女’孟紅绡,便是一冊活的‘蕩魔寶錄’,對于你我均有莫大關聯,柳夫人何不率領手下一同前去察看察看?” 話完,“婁山三煞”首先展開絕世身法,向九回谷深處疾馳,“碧雲娘”柳如煙等,亦均緊随在後! 十來個回旋過去,突然聽得前方有飛鳥“啪啪”振翼之聲,“冷煞”洪飛暗叫一聲:“不好!”真氣提處,足下加速,又複繞過兩個回旋,到了“紫清玉女” 孟紅绡所居的洞口,隻見一隻似鷹非鷹、似雕非雕的絕大黑色異鳥,業已沖天飛起二三十丈,鳥背上坐着一位彩衣宮妝女子,手中捧抱“紫清玉女”孟紅绡,孟紅绡軟綿綿的毫不抗拒,仿佛已被對方點了暈穴? “冷煞”洪飛忙以真氣傳聲,仰頭叫道:“來人聽真,孟紅绡已服‘三日斷魂散’,非我獨門解藥不救,你将她劫去也是徒然,趕快回來,我們商議商議互惠之策!” 黑色異鳥背上的彩衣宮妝女子,對“冷煞”洪飛說的話宛若未聞,舉手輕拍鳥頸,黑鳥兩翼連扇,飛行更速,刹那間便自越過高峰,沒入雲中,不見蹤影! “冷煞”洪飛氣得連連頓足,足下山石一片裂響。
“碧雲娘”柳如煙也惋惜不已地歎息問道:“洪大兄,‘紫清玉女’孟紅绡竟真個服了你以十三種奇毒藥物合制的‘三日斷魂散’麼?” “冷煞”洪飛目中兇光怒射,咬牙答道:“若不是你們這群東西聞風起意,來此一鬧,孟紅绡怎會被人劫走?如今隻要‘三日斷魂散’的藥力發作,‘妙音神功’、‘大羅手’、‘摩诃劍法’等三種曠代奇學,便将永成武林絕響!” 龐真真因太以癡戀“中條劍客”顧青楓,且心性良善,故對自己楓哥哥的另一位心上人‘紫清玉女’孟紅绡的安危亦極關懷,聞言頗為驚心,但仍帶幾分希冀地,接口說道:“那乘騎怪鳥來的彩衣宮妝女子既把孟紅绡劫走,又不理你警告之言,也許她有甚罕世靈藥,足以解除‘三日斷魂散’所蘊的毒力?” “冷煞”洪飛冷笑搖頭說道:“那‘三日斷魂散’是我用十三種奇藥配成,對方便有千歲靈芥,也無法救得孟紅绡一條性命!” “瘦煞”焦桐眉峰深聚說道:“大哥,事已至此,我們不必亂作無謂争論,似應先查出對方來曆,再行設法!” 在場八人之内,多半均是久走江湖、見聞極廣之人,但卻均猜測不透那乘騎黑色異鳥,自天飛降,劫走“紫清玉女”孟紅绡的彩衣宮妝女子,究竟是何路數? 龐真真聽得“三日斷魂散”别無解藥,不禁頗替“紫清玉女”孟紅绡擔憂難過,芳心一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