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性的互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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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樣一位夫人,可是名字不叫鶴間。

    ” “那麼,叫什麼名字呀?” “是外國名字,叫波米雅羅夫斯基,說她丈夫來取。

    ” “波米雅羅夫斯基?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呀,那位夫人是這樣說的嗎?” “是她自己這樣登記的,不會錯的。

    ” 無量小路怎麼也弄不明白。

    鶴間和波米雅羅夫斯基,即便是假名,也搭不上邊兒呀。

    偶然使用假名,也多少與本名有點關聯呀。

    也有借用朋友或熟人的名字的。

    用外國人名,可太少見啦。

     而且,将寵物在寵物旅館存放一下,有什麼必要用假名呢?無量小路天生的好奇心立刻湧上了心頭。

     裡邊像是有文章。

     “她說丈夫來取嗎?” “是的。

    ” 那麼,假名是為鶴間使用的吧!鶴間做貓的生意不願用自己的真名,為什麼呢? 不對。

    夫妻倆飼養的貓,為什麼要妻子送去叫它休息而由丈夫取回來呢?無量小路想到這裡,啪地一聲拍了一下膝蓋。

     波米雅羅夫斯基不是假名。

    不,即使是假名,也是購買米琪兒的人的名字。

    是鶴間夫人利用寵物飯店将米琪兒交給叫波米雅羅夫斯基的人物。

     那樣的話,為什麼不直接交給對方呢?無量小路第二次将米琪兒送還鶴間夫人時,曾吓唬她說:你要再送到動物管理中心去的話,我就告訴隴岡。

    今天無量小路到這個寵物旅館來純屬偶然。

    鶴間光子要是知道他到這裡來,大概不會将米琪兒存放在這裡。

    要存放也會存放在别的寵物旅館。

     “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 無量小路搖了搖頭,他總覺得有些蹊跷。

    在“貓的休息”的背後像是隐藏着什麼東西。

    無量小路将這一情況告訴了牛腸刑警,牛腸的反應使無量小路感到吃驚,他說: “你說什麼!那個人名确實叫波米雅羅夫斯基嗎?” “是的。

    波米雅羅夫斯基有問題嗎?” “現在沒時間對你說明。

    那隻貓還在嗎?” “還在。

    ” 牛腸叫旅館的工作人員接電話,他要求對方,波米雅羅夫斯基來取貓的時候,在警察趕來之前,找個借口先别把貓交給他。

     弄不好的話,會使波米雅羅夫斯基跑掉,這一幕戲是不容易演的。

    幸而在牛腸等人趕到之前,波米雅羅夫斯基沒有出現。

     “他還沒來嗎?” 牛腸來到之後的第一句話這樣問道。

     “還沒有來。

    ” “這就好啦!” 稍事喘息之後,立即布置了監視措施。

    他們知道波米雅羅夫斯基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

    監視網剛布置完畢,牛腸對無量小路說道: “鶴間是蘇聯間諜的爪牙!” 無量小路為之一驚。

     “不會錯的。

    諸橋掌握了鶴間的秘密而被殺害了。

    最初可能是一般的交往,後來陷深了。

    諸橋想檢舉鶴間的間諜證據,就是鶴間殺害諸橋的動機。

    ” “米琪兒身上隐藏着間諜證據嗎?” “現在正想搞清這一點,也許馬上就要暴露。

    兩個小時之前,鶴間和波米雅羅夫斯基在全日空飯店接過頭,但沒有作任何交易。

    我想他們不會察覺有人跟蹤,可能是感到了危險的苗頭。

    ” “鶴間會是蘇聯的間諜嗎?” “那也沒什麼奇怪的。

    他主管辦公用電腦部門的工作,是最尖端技術。

    他被拉攏當了蘇聯的諜報員。

    ” 過了二十分鐘以後,秃頂的外國人露面了。

    他來到總台用流利的日語說: “我叫波米雅羅夫斯基,我妻子将貓存放在這裡了,我想取走。

    ” 總台人員依照警察的事先授意裝做無意的樣子問道: “寵物叫什麼名字?” “叫米琪兒。

    ” “多謝多謝。

    ” 總台人員從“客室”取出米琪兒交給波米雅羅夫斯基。

    波米雅羅夫斯基看好了貓戴着脖圈,付了規定的費用,将貓放進準備好的籠子裡。

     在他正要走出旅館的時候,牛腸和草場一左一右将他夾在當中,前方站着下田。

    他大吃一驚一回頭,河西擋住了他的退路。

    他被公安刑警包圍了。

     “你是波米雅羅夫斯基先生吧,請跟我們到警察署走一趟吧!” 波米雅羅夫斯基裝做沒聽懂牛腸的話的樣子。

    閃光燈一亮,将他手提裝着貓的籠子的形象拍照了下來。

     “這個籠子我們先替你保存着。

    ” 草場說着将籠子接了過去。

    波米雅羅夫斯基的臉上顯露出絕望的神色。

     3 對自願前來的波米雅羅夫斯基進行詢問時,他一概佯作不知。

    從米琪兒的脖圈上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