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具雄心獨樹一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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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寒月問道:“韓莫愁找得到他嗎?”
杜青道:“這很難說,不過他準備在明天大舉出動,我想他可能也把握住了花三弄的行蹤!”
謝寒月道:“這是怎麼說呢?”
杜青道:“這位前輩并不是打不過他,而是受了誓言的約束,十年内不動刀劍,才眼睜睜地看着全家被殺,看樣子韓莫愁也知道了這件事!”
謝寒月道:“我還是不懂!”
杜青道:“真要動起手來,韓莫愁自己或許尚堪一戰,他的子侄女兒都沒有用,要他們去幫忙幹嗎呢?”
謝寒月道:“是啊!我也不明白,如果韓莫愁自己不敵,他的子侄們也幫不了忙,他拖着大家前去送死似乎太沒道理了!’”
杜青道:“送死是不會的,而且真能幫下忙,因為明天是那位前輩誓期的最後一天,如若韓莫愁一個人,他還可以逃開躲避,如果很多人包圍起來,他隻好束手就死!”
謝寒月點頭道:“這一說我就明白了,那麼你準備怎麼辦呢?”
杜青道:“我正在為難,照理說我應該趕快前去,通知那位前輩,如果他也在附近,我應該保護他不受害,讓他挨過明天後,就可以由他自己來應付了”
謝寒月笑道:“是應該這樣,不過杜大哥也要考慮到一點,也許韓莫愁并不知道如何找到那位老先生,大哥這一去,倒是替他領了路!”
杜青歎道:“我耽心的就是這件事,花老先生給我的連絡地點是一個不相幹的閑人,因而給人家找上了麻煩,豈不是我害了人家!”
謝寒月沉吟片刻道:“杜大哥,我不想試探你的秘密,但是我希望你能告訴我一點消息,使我能幫你一下忙!”
杜青忙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謝寒月道:“你要連絡的人在金陵的那個方向?”
杜青道:“西邊,城外。
” 謝累月笑道:“這就夠了,明天我帶領全家的人出動往西城去,大哥雜在人群中一起去,有那麼多人給你做掩護,韓家人要想釘住你就不容易了!” 杜青道:“舉家遠出,不是更招搖了嗎?” 謝寒月笑道:“城西門外有坐清涼寺,座落在清涼山上,香火頗盛,是個很有名的古刹,很多人上那兒去燒香,明天我們假裝去清涼寺做佛事,替王非俠超度一下,這是很順理成章的事,而且王非俠是為謝家而死的,我們也應該對他表示一下!” 杜青道:“金陵名刹大廟很多,巴巴上那兒去做佛事,不是欲蓋彌彰嗎?” 謝寒月道:“說也湊巧,清涼寺有個大和尚智海,跟王非俠是方外至交,托他做佛事最恰當不過!” 杜青道:“那就好極了,明天要麻煩你們了!” 謝寒月道:“大哥别這麼說,大哥為了我們的事惹了不少麻煩,更幫了我們很多的忙,能為大哥盡點力也是應該的,何況我今後仰仗大哥之處還多……” 杜青聽她突然變成這麼客氣,似乎很見外,不禁呆了一呆,但是謝寒月接下去又道: “現在說那些客套話沒多大意思,最主要還是大哥的安全。
” 這幾句話又含着很濃的情意,杜青剛才的不快又一掃而空,正在這時候,有人前來請他們去用飯! 謝寒月笑笑道:“今天整整忙了一天,沒好好地吃過東西、我叫人準備了一點酒菜,款待杜大哥!” 杜青也笑道:“你自己也夠累的了,何必費事呢?” 謝寒月黯然一歎道:“沒費事,這是早就準備好的,每三年的今天,家中都準備了一桌盛筵,如果得勝回來,用以慶功,如果失敗了,那就是喪祭,隻是今天這一餐,說不上是為什麼了!” 杜青也感到很傷感,輕歎道:“就算是慶祝吧,慶祝你們謝家不必再死人了!” 謝寒月強作歡笑道:“隻能這麼說了,本來應該是為王非俠舉哀的;可是娘把他的靈柩都運走了,未必會喜歡我們這樣做。
” 杜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跟着她回到前面的大廳,果然已排好了滿滿的四桌盛筵,正中一席隻設了四個座位,其餘三桌都是十二人。
謝寒星與謝寒雲都在席旁等着了,餘外珠錯翠橫,都是十八九到二十三四的女孩子。
謝寒雲拖開首席的椅子,要請杜青坐下,杜青連忙謙辭道:“這是你們的家筵,你大姊是一家之主,這位子該她坐才對!” 謝寒星笑笑道:“杜大哥,别客氣了,滿屋子隻有你一個男人,你不上坐,成什麼體統!” 謝寒月皺眉道:“杜大哥上坐是對的,二妹的理由卻太牽強了一點!” 謝寒星笑道:“這不算牽強,杜哥遲早都是一家之主,自從爹娘死後,幾次家筵都沒有個男人,死氣沉沉,今天我非要好好敬杜大哥幾杯不可!” 說着自顧在橫頭坐下,謝寒月隻看了她一眼,無言在對席入座,杜青覺得謝寒星的話太露骨,唯恐再推辭下去,她會講出更過份的話;不如幹脆坐下省事,等他就坐後,謝寒雲在另一橫頭坐下,羅列在四周的女郎也魚貫入坐。
謝寒月擎壺将杜青的林子斟滿後,又替兩個妹妹斟酒,最後才在自己杯中淺淺地斟了一杯,放下酒壺,舉起杯子道:“第一杯我們公敬杜大哥!”
” 謝累月笑道:“這就夠了,明天我帶領全家的人出動往西城去,大哥雜在人群中一起去,有那麼多人給你做掩護,韓家人要想釘住你就不容易了!” 杜青道:“舉家遠出,不是更招搖了嗎?” 謝寒月笑道:“城西門外有坐清涼寺,座落在清涼山上,香火頗盛,是個很有名的古刹,很多人上那兒去燒香,明天我們假裝去清涼寺做佛事,替王非俠超度一下,這是很順理成章的事,而且王非俠是為謝家而死的,我們也應該對他表示一下!” 杜青道:“金陵名刹大廟很多,巴巴上那兒去做佛事,不是欲蓋彌彰嗎?” 謝寒月道:“說也湊巧,清涼寺有個大和尚智海,跟王非俠是方外至交,托他做佛事最恰當不過!” 杜青道:“那就好極了,明天要麻煩你們了!” 謝寒月道:“大哥别這麼說,大哥為了我們的事惹了不少麻煩,更幫了我們很多的忙,能為大哥盡點力也是應該的,何況我今後仰仗大哥之處還多……” 杜青聽她突然變成這麼客氣,似乎很見外,不禁呆了一呆,但是謝寒月接下去又道: “現在說那些客套話沒多大意思,最主要還是大哥的安全。
” 這幾句話又含着很濃的情意,杜青剛才的不快又一掃而空,正在這時候,有人前來請他們去用飯! 謝寒月笑笑道:“今天整整忙了一天,沒好好地吃過東西、我叫人準備了一點酒菜,款待杜大哥!” 杜青也笑道:“你自己也夠累的了,何必費事呢?” 謝寒月黯然一歎道:“沒費事,這是早就準備好的,每三年的今天,家中都準備了一桌盛筵,如果得勝回來,用以慶功,如果失敗了,那就是喪祭,隻是今天這一餐,說不上是為什麼了!” 杜青也感到很傷感,輕歎道:“就算是慶祝吧,慶祝你們謝家不必再死人了!” 謝寒月強作歡笑道:“隻能這麼說了,本來應該是為王非俠舉哀的;可是娘把他的靈柩都運走了,未必會喜歡我們這樣做。
” 杜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跟着她回到前面的大廳,果然已排好了滿滿的四桌盛筵,正中一席隻設了四個座位,其餘三桌都是十二人。
謝寒星與謝寒雲都在席旁等着了,餘外珠錯翠橫,都是十八九到二十三四的女孩子。
謝寒雲拖開首席的椅子,要請杜青坐下,杜青連忙謙辭道:“這是你們的家筵,你大姊是一家之主,這位子該她坐才對!” 謝寒星笑笑道:“杜大哥,别客氣了,滿屋子隻有你一個男人,你不上坐,成什麼體統!” 謝寒月皺眉道:“杜大哥上坐是對的,二妹的理由卻太牽強了一點!” 謝寒星笑道:“這不算牽強,杜哥遲早都是一家之主,自從爹娘死後,幾次家筵都沒有個男人,死氣沉沉,今天我非要好好敬杜大哥幾杯不可!” 說着自顧在橫頭坐下,謝寒月隻看了她一眼,無言在對席入座,杜青覺得謝寒星的話太露骨,唯恐再推辭下去,她會講出更過份的話;不如幹脆坐下省事,等他就坐後,謝寒雲在另一橫頭坐下,羅列在四周的女郎也魚貫入坐。
謝寒月擎壺将杜青的林子斟滿後,又替兩個妹妹斟酒,最後才在自己杯中淺淺地斟了一杯,放下酒壺,舉起杯子道:“第一杯我們公敬杜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