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危機四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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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三人在甲闆上飲酒。

     金和他們一起。

     波奇犬的吠聲不同尋常。

     包木從船挢的窗口往外一看,隻見一夥男人正走過跳闆爬上船來。

     “金,到廣行的房間去躲起來!從裡邊把門插上!” 包木說話前金已經站起身來。

     “水手長,看來那幫家夥是來打架的。

    他們可能是想把金從我們手裡奪走。

    ” “來者不善呵。

    敢來面賴船打架,膽量可不小啊。

    ” 胴澤和包木走出船橋。

     斯波跟在後面。

     他們一起來到甲闆上。

     六、七個男人氣勢洶洶地迎面而來。

     “你們是幹什麼的?”包木攔住他們。

     “把金交出來。

    ” 一個中年男子開口道。

    他身體彪悍,外形醜陋。

     “老老實實地把人交給我們帶走,那我們也就心平氣和地離開。

    ” “混帳!” 包木朝着這男人的下颚揮手就是一拳。

    男人身體往後一仰,被同伴抱住了。

     “兄弟們,讓孤北丸号領教領教我們的厲害!” 那家夥大吼一聲。

     接着,便是一場混戰。

    包木飛起一腳直搗一個男人的胯間,踢碎了他的睾丸,那男人翻了個白眼,栽倒在甲闆上。

     胴澤抓住另一個男人的胸襟,用自己的額頭很狠地朝對方的額頭撞去,嘴裡還不停地念着南無阿彌陀佛。

     又有兩個男人撲了過來。

     胴澤飛起一腳,其中一個男人踉跄了幾步。

    胴澤慌忙補上一腳,那男人便載倒在甲闆上。

     斯波在廚房裡和一個男人對打。

    他還從來沒有練習過打架。

    他嘴裡大聲嚷着,胡亂地在空中揮着拳頭。

    可是自己的拳頭老打不到對方,對方的拳頭卻如雨點般打在他的身上。

     不一會兒,他的嘴唇被打裂了,牙齒也被打掉了幾顆,但是他仍死死地抱着對方不放。

     三對七,在人數上包木他們就處于劣勢。

    如果中股他們在,就一點用不着擔心。

    但是,這幾個家夥到士耳其浴室快活去了。

    要是眼下打輸了,金就會被帶走。

     斯波被摔倒在地上,對手用雙手緊緊地卡着他的脖子。

    他用手搔對方的胳肢窩,可那男人一點都不怕癢。

    那男人一拳擊中他的腦部。

    斯波隻覺得呼吸微弱,想着頭蓋骨可能已被打碎,他的腦袋一下就懵了。

     貓咪在廚房的食品架上。

    從一開始它就在那裡。

    看着斯波被人毆打,它葡伏着身子,嘴裡撲哧撲哧地嘶叫着。

     突然,貓咪背上的毛豎立起來,它跳到那個男人的肩上,用鋒利的爪子不停地搔抓那男人的臉。

    随即,它“咪咪”地叫了兩聲,一竄就逃掉了。

    男人的血染紅了貓眯的爪子,它一邊跑一邊抖着腳。

     斯波覺得嘴裡含了什麼東西,便用盡了全力,狠很地咬下去。

    那男人發出了一聲可怕的尖叫。

     他不知道嘴裡咬下的究竟是什麼。

     包木的身體搖搖晃晃,怎麼也站不穩。

    他隻模糊地記得自己已打倒了兩個家夥,現在正跟第三個對手交鋒。

    他的左腕已經被打斷了,頭也被對方的棒子打得鮮血迸流。

     他咬着牙将一個男人按倒在船舷邊上,用膝蓋不停地頂撞了幾下,然後托起這個人的身體,向海裡抛去。

     包木已經精疲力竭,他腳一軟,便跌倒在甲闆上,嘴裡直喘着粗氣。

     終于,他才支撐着站起身來,跌跌撞撞地挪動着腳步。

     胴澤躺在甲闆上,身邊還橫着兩個男人。

    他又去尋找斯波。

    在廚房裡,躺着一個滿臉血肉模糊的人,從衣服上包木認出了他正是斯波。

     甲闆上有一塊血糊糊的肉塊,那是斯波咬下來的。

     包木提着一桶水,潑到斯波身上,斯波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包本又朝胴澤潑了一桶水,讓他也蘇醒過來。

     “喂,水手長先生,真夠狼狽的。

    ” 胴澤的臉上血迹斑斑。

     “頭、頭暈。

    人,就象是在打轉。

    ” 甲闆上,一個男人想爬起來逃走,包木一把将他扛到肩上,扔進了大海,随即一屁股坐到了甲闆上。

     斯波倚着門,站起身來。

     這對,遠處甲闆上又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包木往四周的甲闆上看了看,想找到一樣迎戰的武器。

    手裡沒有家夥,就無法與那幫家夥搏鬥。

    但是,身旁除了直挺挺躺着的胴澤外,什麼也沒有。

     腳步聲更近了。

     包木趴在甲闆上,作好迎戰的準備。

    可當他看清迎面而來的那幫男人時,便無力地癱倒在甲闆上了。

     “船長!” 看着跑到身旁的輪機長中股權介,包木睜大了眼睛。

     “你們的臉上怎麼啦?” 包木巡視了一圈,隻見每個人臉上都纏滿了膠布和繃帶,有的繃帶上還滲透着血。

    堀士郞的右手吊在胸前。

     這下,包木實在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