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好色風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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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野逃到了神戶,藏在即将起航的孤北丸号,來到了這裡。

     現在,他又從“情人旅店”窗口打出求救信号。

    一定又是被哪個女孩子迷住了。

    不過,大概是哪個地頭蛇的女人。

     孤北丸号又名喧嘩船。

    是一九九型,也就是說自重一九九噸。

    載重量為六百九十八噸。

    船員有船長包木一膳,炊事雖包田仲一,機關士堀士郞等六人。

     船長包木脾氣急躁,特别好吵架。

    為此,他得了甲種船長停職書和乙種一等航海土停職書。

    不過吵架他可從來沒輸過。

     大塊頭胴澤也不亞于他。

    胴澤原來是和尚,最近加入了天主教。

    理由是天主教教服比和尚的好看。

    他偷來旅館為客人準備的聖經,正發奮苦讀着。

     中股也很好戰。

     另外還有一吵架就揮舞着菜刀吓唬人的廚師泡田。

     申闆員堅野隻是嘴硬。

     “船長不在,隻要大家心齊,也能把堅野救出來。

    ”中股想道。

     堅野義男正和一個女人在一起。

     那女人三十多歲,是在酒吧間裡遇到的。

    當時,她一個人在飲酒。

    見到堅野進來,就招呼他過來去一塊喝。

     堅野問她有時間嗎? 女的應聲答到“還有一、二個鐘頭。

    ” 堅野緊追不舍:“我們換着杯子喝,你願意嗎?” 女的默默地點了點頭。

     堅野笑着付了錢,走出酒吧。

    女的默默地跟在身後。

     短時間的接觸後,老于此道的堅野确信她一定是别人的妻子。

    引誘别人的妻子他有80%的把握。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有些洋洋得意,不禁吹起了口哨。

     他和那女人一塊進了“情人旅店”。

     女的放下手中的提包。

    進了浴室。

     這時電話響了,堅野拿起聽筒。

     耳旁響起了一個男子可怕的聲音:“那女的是旅館老闆。

    快給我把她交出來。

    我已經派人包圍了你們住的房間。

    快給我滾出來。

    你大概知道引誘旅店老闆是什麼罪。

    ” “開玩笑。

    ”堅野嚷道,挂斷了電話。

     不過他也明白是碰上了地頭蛇。

    那女子一定是他的妻子。

    憑經驗他知道他應該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他急忙起身想離開屋子,伸手一推屋門,才發現門從外面給鎖上了。

     他的神情立刻緊張起來,看來,隻有向夥伴們求救了。

     他趕緊拿起電話,發現電話也給切斷了。

    他情急之下,才想出寫紙條的方法。

     現在,他正在房間裡踱來踱去。

    剛才寫的那張紙條能不能收到呢?如果救援還不來的話,就隻能向警察報案了。

    不過如果他們砸碎門,闖進來可就麻煩了。

     正在這時,那個女子走了出來。

     他立刻把什麼危險都抛在了腦後。

    走過去,把她抱到床上,雙手扯開她的睡衣,兩隻肥大的Rx房一下子就呈現在他面前。

    他的雙手輕輕地撫接着她的全身,他發現她比原來想象的要豐滿得多,她的腹部象大理石一樣光滑,兩條大腿在燈光下閃着誘惑的光芒。

     “真迷人。

    ” 堅野低聲說道。

     “是嗎?” 她輕輕地哼着。

     ‘請吧,快點。

    ” 她細聲細氣地催促。

     “你丈夫在等着你。

    ” “别管他。

    ” 堅野輕輕地歎息一聲,手順着她光滑的脊梁滑了下去。

    女人在他的懷裡有節奏地顫動着…… 過後,她輕聲地告訴他。

    她一直都在期待一個比她丈夫更強的人。

     “女人就是這樣。

    ”堅野想。

    “總是幻想遭到淩辱,被強盜綁架等等。

    總想當受害者。

    總是一副可憐像。

    ” “惠子一樣的。

    ”堅野又想。

     惠子是堅野初蠻的情人。

    初次見面,也是這樣性欲亢奮,不知疲倦。

     然而事後惠子卻哭個不停,披頭散發地要着堅野。

     “強盜!強盜!” 每逢這種情形,堅野總是用雙唇封住她的嘴。

    她不一會兒會破涕為笑,猶如一朵帶淚的犁花。

     現在,她也是這個樣子。

     堅野有點疲倦地躺了下來,這個女人忘情地摟着他的脖子,兩人嘴對着嘴不住吸吮着。

     突然門被推開了。

     這個女人的哥哥健治走了進來。

     健治本來要到大阪出差去的。

    有人告訴他這個消息,就急急忙忙趕來了。

     他氣沖沖地向堅野走來,手裡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刀。

     堅野見勢不妙,抓起褲子,沖到陽台上。

    往下一看,有些頭昏,才想起這是四樓。

     他翻過陽台,扶着磚縫,向隔壁一點點挪過去。

     屋裡響起了女子尖利的叫聲。

     “危險。

    ” 堅野不顧一切地移動着。

    腦手裡卻浮現出剛才的情形,她扭動的腰肢,浴後出水芙蓉似的神态,就象電影一樣在腦海裡過了一遍。

     也有些奇怪,那男子打了電話後,怎麼在外面等了那麼長時間。

    大概,是和這女的一塊演戲吧。

     以前是我算計别人,現在卻栽到了别人手裡。

    我現在這生死未蔔,她倒好,什麼事沒有。

    不過,也許會被她丈夫打一頓。

    那樣也活該,是該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