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笃信天佑神助

關燈
uo 毛利:&ldquo現在是一年中花草最少的一個季節。

    但正在開放的花有芙蓉花和一品紅(用來裝飾聖誕節的一種花)。

    &rdquo &hellip&hellip 電話中提到的一些事情引起了FBT(聯邦調查局)行家們的注意,因為雙方在通話中談了許多涉及飛機、探照燈、氣候、艦艇和水兵上岸等有關軍事方面的情況,特别可疑的是,雙方在通話中還穿插了一些關于花草的對話。

    一般來說,難道會有人肯付出昂貴的國際電話費用來談論花草之類的事情嗎? 十二月六日下午四時左右,FBT的希巴茲打電話給防諜參謀比克内爾說: &ldquo有重要情況,請立即到我辦公處來一下。

    &rdquo 于是,比克内爾就驅車前往地處檀香山居民區的希巴茲辦公處。

     &ldquo參謀,你覺得這個電話怎麼樣?&rdquo &ldquo嗯,這個電話确實可疑&hellip&hellip&rdquo 他們兩人結束談話時,已經過六點了。

    比克内爾考慮到這個電話的内容很重要,必須立即向上級報告,因此他去找情報參謀菲爾德中校。

     日本報紙為什麼對夏威夷的花草感興趣呢? 肖特等人在看完這份竊聽到的東京和毛利之間的電話記錄後,對如何處理問題讨論了一小時左右。

    結果,因當晚無法處理,隻好留待第二天上午再作進一步研究。

    晚上七時半左右,肖特參加了威爾遜舉行的舞會。

     這一天,吉川在春潮樓上沒有時間好好玩了。

    他吃完晚飯後就匆匆趕回總領事館,馬上起草向東京報告的電文。

    七時二十二分,也就是肖特将軍将要離開宿舍去參加舞會的時候,吉川已拟好了喜多總領事緻東鄉外務大臣的第二五四号&ldquo特急電報&rdquo,向東京報告了珍珠港的情況。

    這份電報是在攻擊珍珠港前十二小時拍發出去的。

    &ldquo特急電報&rdquo說: 六日,停泊在珍珠港内之艦艇如下:戰列艦九艘、輕型巡洋艦三艘、水上飛機母艦三艘、驅逐艦十七艘。

    此外,四艘輕巡洋艦與兩艘驅逐艦進入船塢。

     航空母艦以及重型巡洋艦已全部駛離港口,未停泊在港内。

    未發現艦隊航空部隊有進行空中巡邏之迹象。

     這份情報是吉川自今年三月帶着&ldquo刺探珍珠港情報&rdquo的特殊任務來到夏威夷後,在長達八個多月時間内,他不顧生命危險一心一意為祖國效勞而千方百計獲得的最後一份情報。

    所以說在突然襲擊珍珠港取得成功的背後,還有這樣一位&ldquo無名英雄&rdquo。

     當吉川向東京拍完最後一份電報回到宿舍時,已經将近晚上九時了,這時,由于連日來的勞累,他也感到十分疲勞。

    他連喝了兩、三杯威士忌酒後,便按平時睡覺前的老習慣,走到總領事館院子裡,在精心整修過的草坪上散步。

    他沒有聽到空中有什麼飛機的嗡嗡聲,這真是一個甯靜的星期六夜晚。

    他覺得夏威夷的一切都與平時沒有什麼兩樣。

    吉川這時才放下心未安心地上床就寝。

     明天的命運是兇是吉 就在吉川上床就寝前二個半小時左右,即晚上七時三十分(東京時間七日下午三時),機動部隊收到了前往拉海納停泊地區進行偵察的第二十潛艇隊司令(乘坐伊七三潛艇)拍來的一份有關報告偵察情況的電報。

    電報說。

     &ldquo敵艦隊不在拉海納停泊地區。

    &rdquo 因此,機動部隊指揮官南雲忠一便向全體将士發出信号,把他對敵情的判斷和集中兵力攻擊珍珠港的決心告知部下: 一、綜合敵情判斷,敵在夏威夷方面之兵力有戰列艦九艘、航空母艦兩艘、甲級巡洋艦約十艘、乙級巡洋艦約六艘;其半數以上停泊于珍珠港。

    其餘艦艇估計多在毛伊島以南之近海進行訓練;在拉海納方面如同偵察報告所說,無艦艇停泊; 二、隻要今後情況無特殊變化,艦隊應集中兵力攻擊珍珠港; 三、決不能認為現在敵人無特别嚴密之戒備,從而麻痹大意。

     從單冠灣出擊以來,機動部隊的所有艦艇都實行了燈火管制,因此艦上的住宿區和通道上均暗淡無光。

    盡管已下定決心明天就要發起攻擊,但飛行員們睡在床上翻來複去怎麼也睡不着。

     在航空母艦&ldquo蒼龍号&rdquo上,分隊長長井大尉擔心地來回巡視着,并提醒飛行員們說: &ldquo大家快點睡吧,要抓緊時間多休息一會。

    &rdquo 明天将要在長井大尉指揮下參加第一批攻擊的森拾三軍士,一想到确實要聽從分隊長的吩咐時,他反而睡不着了。

     &ldquo加賀号&rdquo上的偵察員森永隆義準尉,雖然躺在床上,但怎麼也不能入睡,于是他悄悄地揭開床上的帳幔,往外面望去,隻見許多人也都在偷偷地撩起帳幔探出頭來。

     &ldquo那個小子好像同我一樣不能入睡。

    &rdquo 他們相互遞了一個眼色,随之都放下了帳幔。

     這天夜裡,不光是飛行員們睡不着覺,就連雀部參謀也是這樣,他躺在&ldquo赤城号&rdquo艦橋下面那間飛行員待命室一角的行軍床上,想快一點就進入夢鄉,以度過今天這也許是最後一個夜晚。

    雖然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