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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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紅,修長圓潤的玉腿,以及驚心動魄的其他部位。

     湯堯還在熬,但是越來越不濟,她的身子貼上時,他居然無力推拒,于是在車子動蕩中他們進入了銷魂的狂熱中。

     醒來時,夜色仍深,才不過四更左右。

     湯堯發現,兩人仍是一絲不挂。

     她的胴體仍然緊緊箍緊着他。

     湯堯可以作某種程度的回憶。

     他記得幾乎一切都由她來主動,她大膽、熱情,甚至可以說是狂熱,這幾乎不像一個年輕姑娘應有的作風。

     這審欲海老手的作風。

     他知道他中了她的圈套,必是春藥之類的藥物。

     一個使春藥和人做這事的姑娘,其行為操守也就不問可知了。

     湯堯心中很不快,但表面上卻表示出來。

     也許是師門默許她如此作的。

     這樣就可以左右他、控制他。

     事實上,效果正好相反,他以為自己被人占了便宜。

     至少他覺得對不起徐小珠。

     要不是他必須回去一趟,和小珠私下談談,他可能在半途就溜了,這件事的确引起了他的反感,到了他家居的大鎮上,夏候蘭先落了店,開了房間等他,返回家中,但徐小珠不在,門上有鎖。

     這當然更能證明,那蓮足蒙面女子是徐小珠了。

     她經常在武林走動,家中自然要鎖上門的。

     湯堯内心很慚愧,空有一身的醫術,卻不能濟世活人,而在作些不光明甚至陰謀的勾當。

     他決定在家中等兩天。

     于是他為夏侯蘭留下一封信,說有急事立刻要去金陵一趟後會有期。

     夏侯蘭不過是上了一趟街,而未見到他,隻見到了這封信。

     她還到湯家去看了一下,大門上有鎖。

     她仍不死心,翻入院内看了一下,靜靜地沒有人影。

     夏侯蘭十分不悅地離開了本鎮。

     事實上湯堯藏在屋内,瞞過了夏侯蘭。

     第二天晚上湯堯聽到了聲音。

     一聽足音、就知道是徐小珠回來了。

     徐小珠以為無人,冷不防被他抱住。

     “誰?” “還會有誰,是我……” 徐小珠道:“你這是幹什麼呀?哧人一跳!” 湯堯吻着她的粉頸,道:“小珠,想不想我?” “不想!” “這和過去的口氣不一樣呀!” “是嗎?” “小珠,你到何處去了?” “采購藥材!” “去了多久呀?” 徐小珠道:“不太久,你不在家,這類事都要我一人張羅,那有什麼辦法?” “算了吧!你買的藥材呢?” “我去批購藏紅花,貨色太差,沒有買。

    ” “小珠,我們似乎應該坦誠相對了!” “你……你說什麼?” “不必顧左右而言他了!我知道你就是那個蓮足蒙面女人,我們動手過幾次,而且我也開始相信那小童可能真是嶽父托生的“你說什麼?” “小珠,不要再裝了!我知道你為何提防我?” 徐小珠掙開,走到一邊,道:“你真的知道我為什麼要提防你嗎?” “知道一點!” “說說看!” “你和嶽父都以為我的師門可能是昔年向嶽父施襲的兇手,對不對?” “你這套詞令真叫人敬佩,‘可能’二字用得多妙!要不是他幹的,為何叫你深藏不露?” “練武之人不炫耀是一種美德,有什麼不對?” “隻怕不是那樣,而是怕被害者認出施襲者的武功。

    ” “小珠……” “我和家父已談過一次,他雖是童稚的身子,卻是大人的身魂和學識,他說可以認出你偶爾炫露的絕技,就是昔年向他施毒者的路子。

    ” 湯堯呐呐無言以對。

     事實上本來就可能如此。

     “你如果真的還承認我們是夫妻,就該承認。

    ” 湯堯并非不愛其妻,在目前真的不便承認。

     他的師門要他嚴緊守密,但并示告訴他說是昔年偷襲過而緻死,盡管他自己猜都可以猜出來的。

     “你不承認?” “不是不承認,而是一無所悉。

    ” “那麼這些年來你為何藏拙?” “這是家師叮囑的。

    ” “你難道想不通,他為何要你藏拙不露?” “師門的事,作弟子的不便置喙!” “你對我父似乎要下殺手,這一點也能否認嗎?” “那隻是為了自衛。

    ” “你請吧!我們的夫妻關系到此為止!” “小珠,我不能沒有你!” “這話已不能打動我了!” “小珠,你聽我說……” 他走近她,她卻以為他想趁機殺她,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沒有了,就會如此的。

     徐小珠突然穿窗而出。

     湯堯追出,不知她藏在何處?或者已經走了。

     湯堯找不到人也走了,但他遇上了夏侯蘭。

     這一次不是坐在馬車上,而是騎着馬。

     湯堯見到她橢一種罪惡感,他對不起小珠。

     “大師兄,你要去那裡?” “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