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 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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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執筆的手開始顫抖了,口水也不自覺的流了下來。除了0.8毫克的佛羅那之外,他的頭腦再也沒有清醒過。即使是這樣,他也不過清醒半小時或一小時。在幽暗他挨着時光,就好像是拄着一把崩了刃的細劍當拐杖。

    1927年6月,遺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