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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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非常友善,也沒有殺害我的朋友。

    ” 梅傲霜沉默了下去,常護花接道:“我是怎樣的一個人,姑娘到現在,也應該很清楚的了。

    ” 梅傲霜微喟一聲:“這實在是一件很可惜的事!” “彼此——”常護花目光一落,劍抱胸前,高風随即将手一揮,在四周出現的飛雁殺手,一個個蓄勢待發,視線都集中在歲寒三友身上。

    松道人也就在這令時候問:“夫人的話說完了沒有?” 梅傲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作聲,竹公子插口道:“就是再說也改不了姓常的主意,但夫人一定要說,我們也不會阻止。

    ” 梅傲霜冷哼一聲,松道人接道:“也許夫人與我們一樣,根本就不将那些飛雁殺手放在心上,索性等他們完全齊集到這兒來,才一舉将之殲滅。

    ” 梅傲霜再也忍不住,叱喝一聲道:“動手!” 高風長刀同時疾指向竹公子,厲聲道:“上!” 除了那些飛雁殺手之外,沒有人看出他真的隻是要那些下屬集中攻擊竹公子。

     語聲一落,無數暗器從四方八面射向竹公子,破空聲暴響,摧人心魄。

     松竹梅三人的身形,已然撥起來,撲向常護花及高風,他們都以為那些暗器的标都是他們三人,也絕不以為那些暗器能夠将他們阻下來。

     劍刀扇半空中齊展,松道人梅傲霜瞬息沖出了暗器網。

     竹公子沖不出,一道道閃亮的銀絲緊接向他飛來,交織成一張銀光閃閃的巨網,縱橫交錯向竹公子網下。

     這種銀線,竹公子早已見識過它的妙用,這時候當然亦看出周圍的飛雁殺手是集中攻擊自己一個人!若是他仍站在地上,貼地一滾,絕不難脫出這張網,但他現在卻是在半空。

     那些暗器才被他擊落,銀線已一條條由四方八面落在他身上。

     他手中若是一柄利刀,亦不難将那些銀線削斷,那卻是一柄折扇! “铮”的一排鋒利的尖刀刹那從折扇的頂端彈出,與之同時,折扇已疾揮了出去。

     三條銀線被尖刀削斷,其他的銀線卻落在竹公子身上,他的身形變化亦同時被纏死,那些飛雁殺手把握機會,暗器再次出手,集中向竹公子射來。

     竹公子面色慘變,一聲:“救我——”折扇“铮铮”的散開,十四條扇骨連接在一起,變成一條長逾兩丈的鍊子鞭,飛旋出去。

     他原是準備将射來的暗器卷落,憑他的功力,這一鞭揮出,即使不能夠全部,也應該可以将大部分的暗器卷飛,那知道鞭才揮出一半便撞在銀線上,銀線被削斷,鞭亦彈起來。

     暗器并沒有停下,竹公子悲呼聲中,被射成一隻刺猬也似,摔落在地上。

     飛雁殺手從四方八面沖上,竹公子嘶聲大叫,鞭一抖,“哧”的射進了一個殺手的咽喉,才拔出還未攻向另一個,七八支長矛已落在他身上,将他刺殺在當場! 那群飛雁殺手的兩個同時身首異處。

     是梅傲霜的雙刀,她一眼瞥見不妥,立即回救,可是高風的暗器卻飛蝗般射至,這一阻,到她撲向同時,竹公子已經是一個死人,兩個飛雁殺手緊接向她撲來,卻連她的一刀也接不住。

     她一刀一個,連殺二人,身形風車一般轉,又将接近的三人斬殺刀下。

     常護花那邊看見,待要阻止,可是松道人的劍卻蛛網也似封住了他的去路。

     旁邊的高風已沖出,長刀飛舞,撲向梅傲霜,在他兩側的飛雁殺手相繼殺奔前去。

     松道人阻不了他們,但他并不着急,也絕對相信,梅傲霜絕對可以應付得來,他隻是希望梅傲霜能夠盡快趕回,與他聯手撲殺常護花。

     所謂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何況他已經與常護花對拆多招。

     他面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來,心頭已極之不安,常護花身手的靈活,反應的敏銳,大出他意料之外,除了劍之外,他還要應付常護花的一雙腳,與及另一隻左手。

     常護花左手捏的并不是劍訣,是兩支銀梭,那是暗器,他卻當兵器使用。

     松道人卻看出那非獨用作兵器,還随時能夠化為暗器,隻是看不出這兩枚暗器到底什麼時候出手。

     還有常護花的一雙腳,一找到空隙,突然便踢來,狠而勁。

     這完全是在承德行營宮所訓練出來,除了要使身體上每一部分都能夠同時攻擊敵人,還要他完全忘記自己已經不是一個劍客。

     松道人并不知道那許多,隻知道這是他生平最可怕的對手。

     抱一的被殺,他本來還有些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