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回 革命軍興武漢失守 遜位诏下母子退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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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一班請願人民,聞得代表被捕,便在制台衙門前,吵嚷起來。

    趙爾豐擡起頭來,一見外面人山人海,頭上頂着德宗皇帝神位牌,口口聲聲要釋放蒲、羅等。

    惹得趙爾豐一時一性一起,即令衛兵開槍。

    這令一下,就槍聲四射,幸喜起初還是開着空槍,大衆一見放槍,越加忿激,索一性一拚命的向督署中闖了進去,正在不可開交的時候,幸虧将軍玉昆聞訊,帶兵前來彈壓,到了督署門前,下了馬先撫一慰大衆一番,然後進入裡面,向趙爾豐求情,把蒲羅等五人釋縛放出,大衆見代表已經釋放,便紛紛散去。

    話分兩頭,再說孫文聽得國中為鐵路收歸國有,激起嘩變,知道時機已到,遂密命一黨一内同志,向那四川上下流兩湖地方起事,當時黃興、宋教仁、胡漢民、李烈均等一班革命巨子,自黃花岡七十二烈士殉難後,遂相率逃出廣州。

    到了湖北武昌,剛巧有川省議員,為反對借債築路,由京過鄂,被鄂督瑞徵拘禁。

    湖北一班一黨一人遂運動軍隊影響,當由一班新兵,密約起事,定于夜間放火為号,一齊先到火藥局搬子彈,後攻督署。

    可憐瑞徵那時尚在夢中,迨到工程營去攻督署時瑞徵束手無策,隻得率同妻妾潛沈。

    一班一黨一人,見火光已起,知道時機已到,遂由工程第八營左翼營列隊而出,迨至督隊官,聞聲阻止,已是來不及了。

    直到了楚望台邊,有旗兵一排攔阻。

    那裡阻擋得住,一齊撲入火藥局,搬取子彈。

    此時十五協兵士早已齊集在一操一場,遂一同聯合,去攻打督署,衛隊雖前來阻止那班一黨一兵,個個都說親一愛一同胞,何苦相殘。

    衛隊聽得此言,很有道理,反去加入了一黨一軍。

    霎時将督署頭門燒去,一齊奔入,找尋滿督瑞徵已無蹤迹。

    于是分兵向楚望山前進到了楚望山早有接應,遂架起大炮轟擊起來。

    那将軍張彪,協統王子春,雖欲出來援救,然軍心已變,如何能行,也隻得與瑞徵一樣妙法逃走。

    在這個時候,一黨一軍正在督署開會議。

    公舉協統黎元洪為都督。

    這時候黎元洪那裡肯擔任呢。

    外面兵士守衛非一逼一着他應允不可,那黎元洪更是着慌,便躲在房一中不肯出去,幸有那如夫人危氏倒很有見識,他見大勢在急迫,若不承認,即有一性一命之危。

    當下傳令出去,說道:“都督現在已承認了,你們快去分頭進行。

    ” 這令傳出,衆人齊呼“萬歲”。

    擁着黎元洪到督署,當由省議會議長湯化龍出來維持,部署既定,命一黨一軍密襲漢一陽一。

    當那鄂州革命成功,武昌失守的消息紛傳到各省。

    各處遂紛紛獨立響應,把清廷吓得手忙腳亂,遂命陸軍大臣蔭昌帶兵出征,帶了陸軍兩鎮督率前往。

    所有赴援軍隊,均節制調遣,着海軍加派兵船赴援,一面把瑞徵、張彪等革職,帶罪圖功,以觀後效。

    蔭昌帶兵雖多,無奈人人解體,軍無戰心。

    戰了五日,總是不能克複。

    而各省的警報,已是紛至沓來。

    各國領事見鄂軍舉動文明,遂聲明中立,鄂軍政一府撰布檄文,傳達國内,文曰:“中華開國四千六百零九年八月日,中華民國軍政一府檄曰,夫春秋大九世之譽,小雅重宗邦之義,況以神明華胄,匍匐犬羊之下,盜憎主人,橫逆交縱,此誠不可一朝居也。

    惟我皇漢遺裔,奕葉久昌,祖德宗功,光彼四海,降及有明,遭家不造,蕞爾東胡,曾不介意,遂因緣禍亂,盜我神器,奴我種人者二百六十有七年,兇德相仍,累世暴殄,朝郎皆豕鹿之奔,四野有豺狼之歎,群獸嘻嘻。

    羌無遠慮,慢藏誨盜,遂開門揖讓,裂棄土疆,以苟延旦夕之命,久假不歸,重以破棄,是非特逆胡之罪,亦漢族之奇羞也。

    幕府奉茲大義顧瞻山海,秣馬厲兵,日思放逐,徒以大勢未集,忍辱至今,天奪其魄,一牝一雞司晨,決然雛胡,冒昧居攝,遂使群小俱進,擾亂朝綱,窺聚金壁,以官為市,強敵見而生心,小民望而蹙額,犬羊之一性一,好食之言而肥,則複僞收鐵道之舉,喪權誤國。

    刮奪在民,憤毒之氣,郁為雲雷,而鄂而湘而粵而川,扶搖大風,卷風俱起,土崩之勢已成,橫流之決,可翹足而俟。

    此真逆胡授命之秋,漢族複興之會也。

    幕府攝機宜恭行天罰,懼義為師,所指或未達悉,緻疑畏之徒,遇事惶惑,僻遠諸産,莫知奮起,先以獨立之義,布告我國人曰,在昔虜運方盛,則實以野人生活,彎弓而鬥,刮目一舔一舌,習為豺狼,是以索倫兒聲,播越遠近人關之初,即指其強梁,編據要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