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門之黑背老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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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心人很多，又有幾個能真正把每一步都走得堅如磐石？
但看黑背老六。
長沙胡兒嶺，去往雲南方向的山路上，一行三十幾個人正押着一輛牛車走。
火把星星點點，不明不暗。
天上下着大雪，長沙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下過那麼大的雪了，整條路都被齊靴的雪覆蓋了，天上的雪好像抖棉花一樣飄下來。
按這樣的下法，明天雪肯定就到膝蓋了。
牛車上隐隐約約能看到很多女人，押車的三十幾個人都是農民打扮，但是能看得出來，每個人都帶着家夥，不是刀就是槍。
領頭的是老啟，這是長沙人販子裡比較得力的幾個走客之一。
他一個人坐在牛車的車架上，一邊看着後面的女人，一邊琢磨事情。
他的老表胡拔剛剛跟他進這一行，走在他邊上，第一次走這樣的車，很是好奇，一路不停地問。
老啟也想教他一些東西，因為他總感覺形勢不對&mdash&mdash這國家要變天還是怎麼的？打仗他經曆得多了，但是這情況還真是不太對。
這種時候最好不要做太多事情，找個婆娘天天待在被窩裡是最安全的。
所以老啟想讓他老表多學一點，之後能替他走客，畢竟是自己人，好控制而且好說話。
不過，這一行最近也不是很好做了。
想到這裡他就生氣，以前走一批，賣了四五個女人就能好吃好喝大半年。
現在女人都他媽學聰明了，太漂亮的他們也不敢賣了，萬一被哪個大帥看中了，得寵了，他們這些人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如今他們這一車，都是欠了利滾利的笨女人，都是老太婆了。
要不是現在有洋人的線，這些婆娘還真不知道誰要了。
&ldquo這些個女人值多少錢？&rdquo胡拔邊走邊問，&ldquo都又老又醜，瀉火的時候還行，真要出來接客，幹巴巴的，誰他媽會選這種貨。
就算是窮鄉僻壤，現在也見不得這種貨色啊。
&rdquo &ldquo誰說要去當雞啊，你見過把雞賣去當雞的嗎？雞這種東西，第一次最貴，後來賣一次賠一次，誰做這種賠本買賣。
有錢都去鄉下收小姑娘了，兵荒馬亂，也不見得貴多少。
&rdquo老啟抽了幾口煙，他發黃的牙齒也沒剩下幾顆了。
他摳了摳牙縫，想不出今兒晚上吃的是什麼，不由得抽了牛一鞭子。
&ldquo那我們送她們去哪兒啊？&rdquo胡拔問。
&ldquo去南洋當豬仔，就是做苦工去。
别看她們伺候男人不行了，做活兒還能頂三十多年呢。
&rdquo &ldquo這些女人以前賺錢，分開腿就行了，這要做苦力行不行啊？&rdquo &ldquo到了那裡，不行也得行。
&rdquo老啟咳嗽了幾聲，吐出一口濃痰。
邊上幾個跟車的都看着他，以為他要發話。
這邊跟車的人都是越南來的，一趟車也不少押錢，就是語言不太通，有點難使喚。
他擺手讓他們繼續走。
前面的山路愈加崎岖，一路到了海邊，那邊有小船直接把人拉到海上的大船上，就算完事。
從這裡到海邊，怎麼都還得走十多天，想起來他就覺得膩煩。
他又抽了幾口，把煙拍了，歎了口氣，忽然想到胡拔還沒娶媳婦，就道:&ldquo對了，你要不先挑一個瀉瀉火？雖然老了點，不過要挑還是能挑出幾個的。
天也黑了，看不清楚。
&rdquo &ldquo老闆不會說？&rdquo胡拔來了勁道。
&ldquo你别弄死她們就行了。
别像以前那個二傻一樣，把貨給掐死了，那老闆當然不能放過他。
這些人給男人玩慣了，糙得很，你不用點勁兒，她們還
長沙胡兒嶺，去往雲南方向的山路上，一行三十幾個人正押着一輛牛車走。
火把星星點點，不明不暗。
天上下着大雪，長沙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下過那麼大的雪了，整條路都被齊靴的雪覆蓋了，天上的雪好像抖棉花一樣飄下來。
按這樣的下法，明天雪肯定就到膝蓋了。
牛車上隐隐約約能看到很多女人，押車的三十幾個人都是農民打扮，但是能看得出來，每個人都帶着家夥，不是刀就是槍。
領頭的是老啟，這是長沙人販子裡比較得力的幾個走客之一。
他一個人坐在牛車的車架上，一邊看着後面的女人，一邊琢磨事情。
他的老表胡拔剛剛跟他進這一行，走在他邊上，第一次走這樣的車，很是好奇，一路不停地問。
老啟也想教他一些東西，因為他總感覺形勢不對&mdash&mdash這國家要變天還是怎麼的？打仗他經曆得多了，但是這情況還真是不太對。
這種時候最好不要做太多事情，找個婆娘天天待在被窩裡是最安全的。
所以老啟想讓他老表多學一點，之後能替他走客，畢竟是自己人，好控制而且好說話。
不過，這一行最近也不是很好做了。
想到這裡他就生氣，以前走一批，賣了四五個女人就能好吃好喝大半年。
現在女人都他媽學聰明了，太漂亮的他們也不敢賣了，萬一被哪個大帥看中了，得寵了，他們這些人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如今他們這一車，都是欠了利滾利的笨女人，都是老太婆了。
要不是現在有洋人的線，這些婆娘還真不知道誰要了。
&ldquo這些個女人值多少錢？&rdquo胡拔邊走邊問，&ldquo都又老又醜，瀉火的時候還行，真要出來接客，幹巴巴的，誰他媽會選這種貨。
就算是窮鄉僻壤，現在也見不得這種貨色啊。
&rdquo &ldquo誰說要去當雞啊，你見過把雞賣去當雞的嗎？雞這種東西，第一次最貴，後來賣一次賠一次，誰做這種賠本買賣。
有錢都去鄉下收小姑娘了，兵荒馬亂，也不見得貴多少。
&rdquo老啟抽了幾口煙，他發黃的牙齒也沒剩下幾顆了。
他摳了摳牙縫，想不出今兒晚上吃的是什麼，不由得抽了牛一鞭子。
&ldquo那我們送她們去哪兒啊？&rdquo胡拔問。
&ldquo去南洋當豬仔，就是做苦工去。
别看她們伺候男人不行了，做活兒還能頂三十多年呢。
&rdquo &ldquo這些女人以前賺錢，分開腿就行了，這要做苦力行不行啊？&rdquo &ldquo到了那裡，不行也得行。
&rdquo老啟咳嗽了幾聲，吐出一口濃痰。
邊上幾個跟車的都看着他，以為他要發話。
這邊跟車的人都是越南來的，一趟車也不少押錢，就是語言不太通，有點難使喚。
他擺手讓他們繼續走。
前面的山路愈加崎岖，一路到了海邊，那邊有小船直接把人拉到海上的大船上，就算完事。
從這裡到海邊，怎麼都還得走十多天，想起來他就覺得膩煩。
他又抽了幾口，把煙拍了，歎了口氣，忽然想到胡拔還沒娶媳婦，就道:&ldquo對了，你要不先挑一個瀉瀉火？雖然老了點，不過要挑還是能挑出幾個的。
天也黑了，看不清楚。
&rdquo &ldquo老闆不會說？&rdquo胡拔來了勁道。
&ldquo你别弄死她們就行了。
别像以前那個二傻一樣，把貨給掐死了，那老闆當然不能放過他。
這些人給男人玩慣了，糙得很，你不用點勁兒，她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