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三船八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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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蕾，春四爹一口下去，不由自主，又喝了一口。
那人就開心了，咧嘴大笑：&ldquo這才對莫，我們都是江面上讨生活的。
當水蝗，也是迫不得已。
喝上酒了，咱們沒什麼兩樣。
&rdquo &ldquo你喝了趕快走莫。
&rdquo春四爹酒下去，一股熱氣就上來，一下也不覺得害怕了。
&ldquo好酒喝就不一樣，哈哈哈哈，喝完就走，老子喝完就走不騙你們。
&rdquo他又從水靠後腰裡掏出一錫瓶倒進去。
&ldquo我告訴你啊，老子他媽也厭喽，這當水蝗，就是黑唬人，黑唬你們，你說，我們的收捐，都是問商船收，你們能有幾個錢幾個貨嘛，還不是最近軍隊鬧的，商貨軍貨分不清楚才來找漁船，所以你們以後也别害怕，這一碗熱水，老子記得你們，老子回去吩咐兄弟們，你拿着這個。
&rdquo他從腰裡扯出一條黃布來，在船頭曬魚的拉繩上挂上：&ldquo這是我們黃葵水蝗的免捐旗。
挂着了，以後黃葵不會找你這艘船地麻煩。
&rdquo 春四爹看着那黃布，上面畫着一朵奇怪的花的圖案，那人的臉已經發紅，有些喝多了。
繼續對春四爹歎道：&ldquo你記得，老子是黃葵水蝗的炮頭，現在五湖十八河的水蝗都被趕到長江裡來了，都是不要命的年輕小鬼盼着我們這些老人死，老子做炮頭十幾年，為黃葵算是汗馬功勞，******現在卻淪落到要&lsquo摘花鼓&rsquo，今晚花鼓摘不回去，恐怕老子的炮頭也當不下去了。
你聽到剛才打鼓了麼？那就是摘花鼓的聲音，煩死個雀兒。
&rdquo 春四爹疑惑的看着這個人，他不明白什麼是摘花鼓，那人把一碗酒水全部喝幹道：&ldquo幸虧老子寶刀不老，八個花鼓我剛才一口氣都摘了。
累死我了，所以才到你這兒歇歇，所以你不用害怕。
&rdquo 炮頭說着，彎腰把手探入江水中，原來有一隻鐵鈎子鈎在船頭，連着水下什麼東西，炮頭一把全部提了上來。
竟然是一串滴水的人頭。
全部被水泡的發白：&ldquo老子剛摘下的花鼓。
前面三隻船巧了，正好八個。
&rdquo 春四一聲尖叫，她一下就認了出來，隔壁船經常和春申玩的二孬的人頭挂在裡面，四歲的小女孩腦袋皮隻剩下半個，似乎被硬扯下來的，嘴巴張的很大。
春四爹也一下就被吓醒了站了起來。
幾乎要吐出來。
&ldquo1，2，3，4，5.&rdquo炮頭撥弄着那些人頭。
忽然愣了一下，看了看水面：&ldquo搞莫逼，少了幾個，掉了哪兒去喽。
&rdquo
那人就開心了，咧嘴大笑：&ldquo這才對莫，我們都是江面上讨生活的。
當水蝗，也是迫不得已。
喝上酒了，咱們沒什麼兩樣。
&rdquo &ldquo你喝了趕快走莫。
&rdquo春四爹酒下去，一股熱氣就上來，一下也不覺得害怕了。
&ldquo好酒喝就不一樣，哈哈哈哈，喝完就走，老子喝完就走不騙你們。
&rdquo他又從水靠後腰裡掏出一錫瓶倒進去。
&ldquo我告訴你啊，老子他媽也厭喽，這當水蝗，就是黑唬人，黑唬你們，你說，我們的收捐，都是問商船收，你們能有幾個錢幾個貨嘛，還不是最近軍隊鬧的，商貨軍貨分不清楚才來找漁船，所以你們以後也别害怕，這一碗熱水，老子記得你們，老子回去吩咐兄弟們，你拿着這個。
&rdquo他從腰裡扯出一條黃布來，在船頭曬魚的拉繩上挂上：&ldquo這是我們黃葵水蝗的免捐旗。
挂着了，以後黃葵不會找你這艘船地麻煩。
&rdquo 春四爹看着那黃布，上面畫着一朵奇怪的花的圖案，那人的臉已經發紅，有些喝多了。
繼續對春四爹歎道：&ldquo你記得，老子是黃葵水蝗的炮頭，現在五湖十八河的水蝗都被趕到長江裡來了，都是不要命的年輕小鬼盼着我們這些老人死，老子做炮頭十幾年，為黃葵算是汗馬功勞，******現在卻淪落到要&lsquo摘花鼓&rsquo，今晚花鼓摘不回去，恐怕老子的炮頭也當不下去了。
你聽到剛才打鼓了麼？那就是摘花鼓的聲音，煩死個雀兒。
&rdquo 春四爹疑惑的看着這個人，他不明白什麼是摘花鼓，那人把一碗酒水全部喝幹道：&ldquo幸虧老子寶刀不老，八個花鼓我剛才一口氣都摘了。
累死我了，所以才到你這兒歇歇，所以你不用害怕。
&rdquo 炮頭說着，彎腰把手探入江水中，原來有一隻鐵鈎子鈎在船頭，連着水下什麼東西，炮頭一把全部提了上來。
竟然是一串滴水的人頭。
全部被水泡的發白：&ldquo老子剛摘下的花鼓。
前面三隻船巧了，正好八個。
&rdquo 春四一聲尖叫，她一下就認了出來，隔壁船經常和春申玩的二孬的人頭挂在裡面，四歲的小女孩腦袋皮隻剩下半個，似乎被硬扯下來的，嘴巴張的很大。
春四爹也一下就被吓醒了站了起來。
幾乎要吐出來。
&ldquo1，2，3，4，5.&rdquo炮頭撥弄着那些人頭。
忽然愣了一下，看了看水面：&ldquo搞莫逼，少了幾個，掉了哪兒去喽。
&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