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計劃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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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知鬼不覺。

    ” 豆腐聽完,頓時一臉崇拜,豎着大拇指道:“高,實在是高,難怪你以前做生意,陰人都不眨眼的,合着你的大腦和諸葛亮是一個構造啊。

    ” 我一聽他說生意就憋屈,歎道:“小豆啊,人有失手,馬有失蹄。

    我這次是識人不清,讓人給陰了。

    等幹完這一票,待我有翻本的機會,你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不說這些了,你買的東西拿來給我看看。

    ” 當晚,我倆清點了一下裝備,第二天,帶着打掃的器具,到了老巷樓的一樓。

    陰暗的走廊上空無一人,頂上吊着的燈泡全是黑糊糊的積灰,散發出的光亮十分晦澀。

     豆腐膽子小,縮着脖子道:“你有沒有做過這樣一種噩夢。

    就是陷入一個樓裡,被鬼追,然後在陰暗的樓道裡跑,但怎麼也跑不出去?” 我看這眼前脫了漆的鐵皮門,将鑰匙塞進去,門不太好開,一邊搗鼓,我一邊回道:“當然做過。

    這種類型的噩夢,十個人裡有九個人都夢見過。

    科學家說了,這是由于人的壓力太大,潛意識裡有種被困的感覺,所以才會做這種被困住的夢。

    你沒事兒說這個幹嘛?” 豆腐道:“我怎麼覺得,這和我夢裡的鬼樓那麼像?” 他這麼一說,我不由看了看周圍狹窄陰森的環境,别說,還真有些像,一時間心裡也有點兒發憷。

    但我從小沒人管束,膽子比較熊,又想到現在是大白天,就算真有什麼孤魂野鬼也不可能這時候出來,便教育豆腐:“你好歹也是個爺們兒,别跟個林妹妹似的,我帶着你出去都嫌丢人……” 說話間,鐵門終于被搗鼓開了,一推之下,發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

    長久沒有開啟過,房間裡有些受潮,目光所及處,是兩室一廳,外帶一個衛生間。

     地面沒有鋪設地磚,是老舊的水泥糊的,裡面空空蕩蕩,漲了些黴菌。

    雖說租這個房子隻是個掩護,但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們都要住在這兒,便和豆腐動手将地方收拾了。

    打開窗戶,透進來一些陽光,讓黴味兒揮發一下。

    該搬的搬,該收拾的收拾,做完這一切,已經是入夜。

     豆腐肚子裡咕噜咕噜叫,摸着肚皮說:“咱們也辛苦好幾天了,今晚就奢侈一下,走吧,我請你吃燒烤去。

    ”老城區外面就有一家燒烤,我昨天就留意到了,豆腐一說,想起烤串的味道,不由也饞,兩人當即關了門,到了那家燒烤店,點了吃食啤酒,準備今晚吃飽喝足,明天正式開工。

     正吃的滿嘴回香,喝的興高采烈之時,我忽然覺得不對勁。

    捅了捅豆腐的腰,壓低聲音道:“旁邊那個小姑娘,是不是一直在看咱們?” 那姑娘大約十七八歲,穿着打扮比較成熟,看樣子已經沒有上學了。

    在這一帶,很多這樣的年輕外來工,她應該也是來吃宵夜的。

    東西還沒上,坐在桌子前,一直在偷偷看我們,讓我有些吃不準什麼意思。

     豆腐一看,頓時不好意思了,裝模作樣的歎道:“有時候,人長的太帥也是一種苦惱。

    我們的原計劃是低調的進行挖蘑菇活動,但誰承想我這玉樹臨風賽潘安的模樣,姑娘一看就舍不得挪眼睛,太招搖了,這該怎麼辦?我要不要帶個墨鏡,把自己遮起來?” 我在他腦袋上扇了一巴掌,罵道:“去你媽的,少滿嘴放炮,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我怎麼覺得這姑娘看的不是你,而是我?” 豆腐鄙夷的看了我一眼,道:“你?你有什麼好看的?除了身高比我高那麼半厘米,你對女人的吸引力完全為零好不好?”我不太樂意,打算和豆腐深刻探讨一下關于吸引力的問題,這時,那姑娘忽然朝我們走過來。

     我一看,心說:難道還真是豔遇?那可不行,我都二十八歲了,做人要有原則,可不能對這麼年輕的小姑娘下黑手。

     正準備讓豆腐也收斂一點兒,小姑娘已經沖我們一笑,在我們對面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