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奇門五行鬥風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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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當真是中了劇毒。

     她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是在什麼時候中的毒。

     歐陽善号稱毒龍無故,自然是使毒的高手,他是點香姑穴道之時,運指力将毒質送入香姑的穴道。

     香姑隻感肋上穴道一麻,卻如何能夠猜想得到已然中了他的毒手。

     獨孤看到香姑的臉色,知道她果然中毒,心下暗驚,但卻臨危不亂,回身向歐陽善抱拳一揖,道,“閣下想來就是明教中的五奇之首毒龍無敵了?” 歐陽善道:“正是,你小子知道我,我卻還不知你小子叫什麼?喂,小子,你叫什麼?” 獨孤道:“在下獨孤。

    不知閣下能不能看在在下薄面,賜予解藥?” 歐陽善哈哈一笑,正欲再出言諷刺,惹得獨孤惱怒,卻聽得乾陽道長接口道:“可以,但有一個條件。

    ” 獨孤道:“什麼條件?” 乾陽道長道,“你帶着這個小姑娘,馬上離開此地,不得插手我教與劍魔之事。

    ” 獨孤一驚,這時方才知道劍魔亦在人衆之中,拿眼一掃,見有一醜陋之人,盤膝坐起地上,正自運功。

    她膝上橫放着一柄寶劍,在陽光照耀之下,閃射着紅色光華,知道她就是劍魔。

     這一下他心下更驚,看那劍魔情形,不是身受内傷,便是身中奇毒。

     劍魔尚且如此,敵手就可想而知了。

     獨孤心下雖驚.但卻不想退卻,轉目看香姑時,卻見香姑已是淚痕滿面,緩緩搖頭說道:“孤兒,你要幫她。

    ” 其實香姑不這樣說,獨孤也不會便此離去,他定然要為香姑讨得解藥,但也不會輕易放了眼前的仇家,可以說,他已然對乾陽道長恨入骨髓。

     因為自從六年之前臨安城外那一個晚上之後,。

    他心中溫馨的一切便已破碎了,而之後的歲月,更讓他的心中含滿離愁悲緒,酸辛凄苦。

     他将腰上的玄鐵重劍摘出來,冷冷對乾陽道長道:“道長,無論我插手不插手貴教與劍魔之事;我想與道長之間,先了卻一筆舊帳。

    ” 乾陽道長一驚,料不到獨孤會如此一說,他定定地看了獨孤一會,哈哈笑道:“我與少俠初次相見,我們兩人能有什麼舊帳?” 獨孤緩緩地搖了搖頭,悲聲說道,“難道道長當真忘了,六年之前,臨安城外短松崗上,道長抓住了一個十三歲的孩子。

    ” 乾陽道長頓然臉上變色,看了一眼盤膝坐在地上的劍魔,又看了一眼獨孤,他蒼白的臉色,就又變得紅潤了,朗聲說道:“澳,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六年之前,那個與黃裳有瓜葛的女人所帶着的孩子。

    ” 獨孤不知乾陽道長為何這樣大聲把話說出來,此刻他心中悲憤已極,聽了乾陽道長之言。

    隻冷冷說道:“那麼乾陽道長用什麼兵刃?” 乾陽道長又是哈哈一笑,朗聲說道:“你不但那時是一個孩子,現在說來也仍然是一個該子,怎能了解大人之間的情仇恩怨,我不與你計較,你走吧!”然後也不待獨孤回答,竟是轉目對歐陽善道:“給他解藥。

    ” 歐陽善一揚手,将一個綠色的蠟九向獨孤擲了過來,獨孤隻好伸手接過。

     歐陽善道:“捏開蠟丸,放入口中舌下,待藥物化開,納氣送入丹田。

    務須小心在意,照此行事,否則小命就要沒了。

    ” 獨孤聽歐陽善說得鄭重,隻得依言将蠟丸捏開。

    蠟丸中滾出—粒金黃的丸藥來,他伸手遞給香姑。

    香姑卻不動,隻是拿眼看着他,将口張開。

     獨孤不知香姑的穴道被點。

    還道是她故意如此,心中一時泛起一股暖意,适才的悲憤情懷,—掃而空。

    急忙仲手将丸藥放入香姑的口中。

     香姑見獨孤那麼關切地看着自己,心中也滿是甜蜜.依言将那粒丸藥放入舌下化好了,然後納入腹中,頓然覺得通體舒态。

    肋下軟麻穴上又是一麻一跳,不但所中的劇毒已解,竟然被點的災道也解了。

     歐陽善道:“孺子可教也。

    ” 獨孤向歐陽善抱拳一揖道:“多謝。

    ” 歐陽善道,“不必客氣,不必客氣。

    ”滿面含着微笑,說話間,猛然右手一揚,将一枚暗器抛了出去。

     獨孤見他滿面笑容,卻忽使暗器,不知他到底是何用意。

     一怔之間,忽覺那枚暗器并非射向自己,而是射向一直坐在那裡運功驅毒的劍魔。

     這一下非但獨孤驚訝,香姑已是驚呼出聲,就連那些明教徒衆,也都驚訝地睜大眼睛。

     看來毒龍無敵當真是毒的可以。

     可是,那枚暗器才隻飛到中途,但見乾陽道長拂塵一擺,竟然在幹鈎一發之問,将那枚暗器擊落在地上。

     獨孤看時,見是一枚蛇形暗器,與他手中所使的鋼鞭一樣,通體繳黑,顯然是喂有劇毒。

     看來毒龍無敵的綽号便是由此而來了。

     這一下所有的人都更為驚訝,誰也沒有料到乾陽道長會出手,為劍魔阻住了暗器,此舉與他先前的作為,簡直是判若兩人。

     乾陽道長微微一笑,對歐陽善道:“你看她頭頂上已然冒出紫色雲霧,正當治傷療毒的緊要關頭,這一枚暗器發過去,不是要了她的命麼!” 香姑此時也糊塗了,不明乾陽道長此舉到底是何用意,但她知道,乾陽道長此舉不會安着什麼好心。

     既然先前他能夠在劍魔療毒之際。

    指揮明教徒衆上前圍攻,那麼此刻他決不會因為歐陽善一柄毒龍漂會要了劍魔的命,而阻止他發出去。

     香姑想明此節。

    鼻子裡冷冷哼了一聲。

     乾陽道長對香姑的哼聲置若闡聞,仍是臉含微笑向獨孤道:“便請獨孤少俠,挾同這位姑娘。

    離此是非之地,我們之間的誤會,容貧道稍候登門告罪.如何?” 獨孤雖是對乾陽道長恨入骨髓,聽了乾陽道長此言。

    卻也立刻怔住了。

    不知應該留下來與乾陽道長算那筆舊帳,還是應該就此離夫。

     香姑見乾陽道長阻止歐陽善偷襲劍魔在前,對她與獨孤兩人寬懷與容忍在後,也是如墜五裡霧中。

     獨孤香姑兩人正在疑惑之間,猛然聽得一聲清嘯,那劍魔運功療傷驅毒已畢.圓滿功成,躍起身來,雙目精光暴射,緊緊地盯在獨孤的臉上,冷聲問道,“你是獨孤?” 獨孤道,“是。

    ” 劍魔道:“是你要列熔岩島上找找比劍的麼?” 獨孤道:“是我。

    ” 劍魔道:“黃裳是你什麼人?” 這—下獨孤怔住。

     因為這個問題也正是六年來—直苦惱他的問題。

    自從六年前短松崗上的那一個夜晚之後。

    他便再也沒有見到黃裳,也沒有見到自己的母親,所以六年來,他也就—直沒有對這個問題有—個明确的答案。

     劍魔見他對這個問題一直沒有回答,又接着問道:“那麼隐身菩薩是你什麼人?” 獨孤怔住.他實在是想不到劍魔會這樣問,但他馬上意識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