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王大紀卷六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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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溫原也焉得視諸侯将防渉佗捘衛侯之手及捥衛侯怒王孫賈進曰盟以信禮也有如衛君其敢不唯禮是事而受此盟也乃歸叛晉晉人請改盟弗許陳侯薨子越嗣晉士鞅侵鄭圍蟲牢遂侵衛曹葬其君陳葬其君魯人侵衛魯季孫斯之弟寤族子公鉏極及公山不狃皆不得志于季氏叔孫氏之庶子辄無寵于叔孫氏叔仲志不得志于魯故五人因陽虎欲去三桓以寤更季氏以辄更叔孫氏已更孟氏順祀先公而祈焉禘于僖公虎将享季氏于蒲圃而殺之戒都車孟氏宰公斂處父告何忌曰季氏戒都車何故曰吾弗聞處父曰然則亂也必及于子先備諸于是陽虎前驅林楚禦季孫将如蒲圃斯作謂楚曰以我适孟氏楚怒馬及衢而騁孟氏開入之虎刼公與叔孫伐孟氏公斂處父帥成人戰于棘下虎敗説甲如公宮取寳玉大弓以出舍于五父之衢寝而為食其徒曰追其将至虎曰魯人聞餘出喜于徴死何暇追餘入于讙陽闗以叛經曰八年春王正月公侵齊公至自侵齊二月公侵齊三月公至自侵齊曹伯露卒夏齊國夏帥師伐我西鄙公防晉師于瓦【按左氏晉士鞅荀寅救魯則其書公防晉師何也春秋大法雖師次于君而與大夫敵至用大衆則君與大夫皆以師為重而不敢輕也故棐林之防不言趙盾而言晉師瓦之防言晉師而不書士鞅于以見人臣不可取民有衆專主兵權之意陳氏厚施于齊以移其國季孫盡征于魯以奪其民皆王法所禁也春秋之義行則不得為爾矣】公至自瓦秋七月戊辰陳侯柳卒晉士鞅帥師侵鄭遂侵衛塟曹靖公九月塟陳懐公季孫斯仲孫何忌帥師侵衛冬衛侯鄭伯盟于曲濮從祀先公【蜀人馮山曰昭公至是始得從祀于太廟其説是也季氏逐君而制其死生之命公薨幹侯不得終于正寝既薨七月又不得以時歸塟既塟絶其兆域又不得同于先君而在墓道之南至孔子為司宼然後溝而合諸墓則其主雖久未得從昭穆而祔祭宜矣及意如已卒陽虎專季氏将殺季孫斯而亂魯國托于正以售其不正始以昭公之主從祀太廟蓋欲着季氏之罪以取媚于國人然其事雖順其情則逆春秋原情制法故不書禘事與日特曰從祀先公于盜竊寳玉大弓之上見事出陽虎而不可詳也其亦深切着明矣】盜竊寳玉大弓
十九年宋公使樂大心盟于晉且逆樂祁之屍辭僞有疾乃使向巢樂溷言于公曰大心将不利戴氏不肯适晉将作亂也不然無疾鄭伯薨子勝嗣陽虎歸寳玉大弓于魯魯人伐陽闗虎奔齊請師伐魯曰三加必取之齊侯将許之鮑國谏曰魯未可取也上下猶和衆庶猶睦能事大國而無天菑若之何取之陽虎欲勤齊師也齊師罷大臣必多死亡已于是乎奮其詐謀夫虎有寵于季氏而将殺季孫以不利魯國而求容焉親富不親仁君焉用之君富于季氏而大于魯國茲陽虎所欲傾覆也魯免其疾而君又收之無乃害乎齊侯執陽虎将東之虎願東乃囚諸西鄙迯于宋遂奔晉适趙氏孔仲尼曰趙氏其世有亂乎鄭葬其君齊侯伐晉夷儀晉車千乗在中牟衛侯将防齊侯于五氏蔔過中牟焦衛侯曰可也衛車當其半寡人當其半敵矣乃過之中牟人欲伐之衛褚師圃亡在焉曰衛雖小其君在焉未可勝也齊師克城而驕其帥又賤遇必敗之乃從齊師敗之齊侯緻禚媚杏于衛臨朝而歎曰先君桓公以車八百乗而伯今我以長毂千乗敗于諸侯安得管仲之臣也哉?章進曰昔有桓公故有管仲齊侯有慙色秦太子早死諡為夷公秦伯薨夷公子嗣魯以仲尼為中都宰制飬生送死之節長幼異食強弱異任男女别途路不拾遺器不雕僞為四寸之棺五寸之椁因丘陵為墳不封不樹四方之人多取則焉魯侯問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對曰君使臣以禮臣事君以忠經曰九年春王正月夏四月戊申鄭伯虿卒得寳玉大弓【谷梁子曰寳玉封圭大弓武王之戎弓周公受賜藏之魯或曰夏後氏之璜封父之繁弱也子孫世守罔敢失墜以昭先祖之徳存肅敬之心爾古者告終易代?璧琬琰天球夷玉兊之戈和之弓垂之竹矢莫不陳列非直為美觀也先王所寳傳及其身能全而歸之則可以免矣魯失其政陪臣擅權雖先公分器猶不能守而盜得竊諸公宮其能國乎故失之書得之書所以譏公與執政之臣見不恭之大也此義行則有天下國家者各知所守之職不敢忽矣】六月塟鄭獻公秋齊侯衛侯次于五氏秦伯卒冬塟秦哀公
二十年魯及齊平齊侯魯侯會于夾谷以孔仲尼攝相事犁彌言于齊侯曰孔丘知禮而無勇若使萊人以兵刼魯侯必得志焉齊侯從之仲尼以公退曰士兵之兩君合好而裔夷之俘以兵亂之非齊君所以命諸侯也裔不謀夏夷不亂華俘不幹盟兵不偪好于神為不祥于徳為愆義于人為失禮君必不然齊侯聞之遽辟之将盟齊人加于載書曰齊師出竟而不以甲車三百乗從我者有如此盟孔子使茲無還對曰而不反我汶陽之田吾以共命者亦如之齊侯将享公孔子謂梁丘據曰齊魯之故吾子何不聞焉事既成矣而又享之是勤執事也且犧象不出門嘉樂不野合飨而既具是棄禮也若其不具是秕稗也用秕稗君辱棄禮名惡子盍圗之夫享所以昭徳也不昭不如其已也乃不果享魯侯問于孔子曰一言而可以興邦有諸孔子曰言不可以若是其防也人之言曰為君難為臣不易如知為君之難也不防乎一言而興邦乎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