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僞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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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倒鬥的,經常遇見粽子,那是因為職業關系,可按照真呂肅一周一隻粽子的吃飯,他們是從哪兒弄來這麼多粽子?這粽子身上長得是黑毛,屬于最低級的那種,除了力大無窮,喜歡撕人以外,沒有别的本事。

     仿佛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大旗縮在羽絨服裡的腦袋搖晃了一下,頗為得意,道:&rdquo養這些東西對我來說并不難,小子,現在是不是後悔與我們為敵了?&ldquo 我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表情,笑了笑,回過去:&rdquo我陳懸的人生字典裡,還沒有後悔兩個字。

    慢走,不送。

    &ldquo大旗也不多留,囑咐我趕緊把東西送過去,那小子不怎麼合作,每次進食都要上演又哭又鬧的場面,得頗費些功夫。

     待人走後,我立刻翻出了以前用過的那套信号屏蔽設備,通上電後,開始對整個麻袋進行檢測。

    果然不出所料,那裡面藏了追蹤器。

    我立刻戴上手套,去翻動那堆肉塊。

     這其中的惡心勁兒自是不必說,好在這屍體是經過那&lsquo湯圓旗&rsquo處理的,沒什麼液體,隻是有股子怪味兒,相對屍臭來說,也比較淡,頗像臭鹹魚的味道。

     足足二十來分鐘,那小東西才被我找了出來,我不确定它有沒有監聽一類的功效,于是我對獨眼龍說:&rdquo一會兒我去送東西,你把鋪子關了,我懷疑信呂的會找人跟蹤我,萬一出了事,到時候你好來接應。

    &ldquo 一邊說,我一邊在一旁的紙上寫字:僞裝,帶着追蹤器,反方向行動。

     獨眼龍是個精明的人,立即點了點頭,嘴上卻也配合着回應道:&rdquo當家的,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那地方人又少,萬一真有人跟蹤,他們到時候下殺手可就遭了。

    &ldquo 我道:&rdquo我身上有帶家夥,如果呂肅真的出爾反爾,我也隻能跟他玩命了。

    &ldquo說晚間,我将追蹤器放置在茶幾上,和獨眼龍上了樓。

    即便有監聽功能,到了樓上,應該也聽不到了。

    我示意獨眼龍換上我的衣服,僞裝一下。

     我倆身高差不多,獨眼龍肌肉比較發達,但現在是冬天,穿着較厚,隻要僞裝一下,很難辨别出來、 須臾,獨眼龍戴上了我的帽子還有防風口罩,穿上我的大衣,往那兒一站,不開口說話,很容易将他誤認為我。

     我倆下了樓,獨眼龍将追蹤器放在兜裡,我道:&rdquo我走了,你随時等我消息。

    &ldquo 獨眼龍道:&rdquo放心。

    &ldquo緊接着,他拖着已經被調換的麻袋,拿着車鑰匙,上了我的車,随後一路開車,朝着反方向而去。

     此刻,店鋪的門被關上了,古色古香互相連接的鋪子裡,沒有别的窗戶,也無人能清楚我現在的情況。

    我靜候了半個多小時左右,便擰着東西上了二樓。

    我沒用麻袋裝,那樣太顯眼了,而是裝在了一個大的行李箱内。

    緊接着,便從二樓的窗台處翻到了對面的鄰居家。

    由于是複古的設計,因此窗戶處是有飄窗擋着的,隻要不翻窗,從外面是看不見内部動作的。

     我旁邊是一家玉器店,是個女老闆,我們平時處的不錯,窗戶中間是幾盆仙人掌隔開的。

    我翻過去時,她在喝茶,訝異道:&rdquo陳老闆,你今天這是玩什麼?&ldquo 我道:&rdquo門被卡住了,出不去,從你這兒借過下,我急着出去一趟,回來再修。

    &ldquo她沒多問,示意我自便。

    從她家的鋪子出去,我徑自打了輛的士,一路上不停的注意後視鏡。

     那司機覺得奇怪,問我幹嘛,我道:&rdquo看媳婦兒有沒有跟蹤我。

    &ldquo 司機想當然以為我這是要出去幽會,裝模作樣的說:&rdquo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的紅旗也不能倒。

    有沒有人跟蹤,這麼看可看不出來。

    要不你讓我賺點兒小費,我給你兜兜?&ldquo我心說這司機還挺上道,便點了點頭,車輛于是繞進了一片居民區,幾進幾出,沒見有同一輛車跟随的迹象,我這才徹底放下心。

     足足三十多分鐘,車子停在了那片小區,我擰着東西上樓,打開門時,裡面黑乎乎一片,窗戶和窗簾都拉的很嚴實。

    房間裡沒有一點兒聲音,我将燈打開,随後關上門,反鎖。

     真呂肅聽到動靜,正警惕的看着門口,當然,他的眼睛目前是看不見的。

     &rdquo誰?&ldquo &rdquo我。

    &ldquo 他松了口氣,面露喜色,我心裡卻琢磨着,得盡快讓他把東西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