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江湖美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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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完全要苦練,也不知道有多大的進境了! “就在我們二人十八歲那一年,全城之人皆傳染了瘟疫,除了我們二人以外,家中之人皆相繼死亡。

     我們二人帶着剩下的銀子,開始四處遊曆,當銀子快要花光之時,我們二人為了生活開始打工。

     我們邊打工邊遊曆,絲毫不以為苦,就在二十三歲那一年,我們二人抱着看熱鬧的心情,随着别人到了泰山。

     到了那兒,我們才知道正要舉行二十年一度的武林大會,除了要以武選出一名武林盟主之外,心有紛争之雙方,可藉機請求大會裁決。

     那次大會足足舉行了一個多月,不但台上天天有高手在比武而且會場之外更是随時有紛争打鬥事件發生。

     我們二人在那次大會中可以說是‘大豐收’,不但觀摩了精湛的武技,更改進了自己武功的缺失。

     “尤其在死者的身上‘沒收’了不少銀子以及各種療傷及增進功力的藥品。

    這瓶‘回春丸’就是當年搜集來的。

    ” 說完,歇口喝了一杯酒,抓直一塊鹵豬肝嚼着。

     包正英卻恭恭敬敬的站起身子,一揖到底,道:“思公,原來你是‘武林雙邪’之一的病神呀?” “哈哈,正英,你先别為老夫掩飾了,老夫與阿星由于看不慣那種混亂的場面,躍上台去将那些高手揍得灰頭土臉的,因此,博了‘武林雙邪’之号。

     “從那時候起,那些自命情高的家夥,要找我及阿星算帳,那些不幹好事的人卻想把我們拖下水,我們二人實在煩透了! “我們二人一天到晚遭人圍攻,終于把我們惹上了,于是開始修理人了,看顧眼的,拉下耳朵告誡一番,看不順眼的,請他‘回老家’! “如此一來,敢來找麻煩的人過來越少了,加上我們也暗中學會易容,因此,日子也逐漸平靜下來。

     “我們開始清理‘沒收’來的東西,阿星喜歡喝幾杯,拿去一張可以易場洗髓的藥酒配方。

     “我卻拿了一本奇門遁甲陣圖之冊子,我們二人各拿了一部分維生的銀子,便各奔東西,相約每三年在藏寶處一會。

     “我自那本冊于中找到此地以及這付‘萬年冰棺’,藉着這付‘萬年冰棺’,我的内功更精進了,哈哈……” 阿星聽得無限的神往。

     包正英驚奇的道:“恩公,這付棺材就是‘萬年冰棺’呀?” “不錯,想不想進去躺一躺?” “不!不:一來我沒有那個福份,二來,我受不了那種冰寒。

    ” “哈哈!正英,你果然見識廣博,以阿星的純陽之體,剛躺進去時,若非我的幫忙,也受不了哩!” 阿星卻好奇的問道:“大叔,你不是說它可以起死回生及脫胎換骨嗎?何況,包大叔的武功挺高的!” “哈哈,船能載人,亦能覆人,這寶貝的确神效非凡,可是,若非有高手在旁協助對方适應第一階段之冰寒,反而有害哩…… 阿裡,大叔今夜把自己的故事說出來的用意,就是要給你日後在江湖走動時做一個參考。

     “我再說得透徹一點,隻要在江湖上走動的人,最喜歡别人稱呼他為‘大俠’,事實上這個俠客很有意思哩! 拆開俠字來看,使者大人也,這個大人物,兩脅之下各挾着一個小人,也許他是在救人出險。

     也有可能是雙手各提着一個人頭,不過,這個大人手,是個獨來獨往,以武犯禁的人物,大叔就是這一類型的人“ “但也有的俠,是‘大人’及‘小人’的結合,他的手下有一帶小喽羅在搖旗呐喊,這就是目前各大門派。

     再拆下去,‘俠’字就成了四個小人扛着一根根子了,這就是目前黑進幫派啦:你們說有沒有道理?“ 二人不由颔首贊同。

     阿星好奇的問道:“大叔,俠字就隻能到這個境界呀?” “哈哈,豈止如此,使朝上看,一心苦修,‘大人’就成了‘天人’,天人合一,進入哲學境界,俠者遂成隐士。

    ” “俠用下看,收斂行藏,猶如‘天人’處子,俠者便成為‘儒士’,所以,儒俠隐本是三位一體。

    ” “俠人出山,向右看是大峽谷,向左看就成了仙,哈哈,咱們老祖家造字,實在太巧妙了,令人玩味無窮。

    ” 阿星似懂非懂的思考着。

     包正英卻肅然遭:“阿星,人生在世,做得再好,仍然有人在妒嫉批評,就好像一個俠字,就有這麼多解釋法一般。

     “恩公在一甲子以前就威震武林,雖被好事之人冠以‘邪’字,但恩公從無妄殺一人之紀錄,此乃真正的‘儒俠隐’!” “哈哈,正英,除了阿星以外,你是老夫的唯一知己,幹一杯!” 包正英恭恭敬敬的幹了一杯之後,問道:“思公,你可知布前輩目前在何處?” 原來,包正英自從看見布筱蘭的怪異武功及知道恩公的身世之後,立即将布筱蘭假設為酒鬼的後人,因此,才有此問。

     梅耀鸠聞育,神色激黯,道:“老夫已經四十餘年沒有和他見過面了,根本不知他的行蹤。

     “不過,當年分開之時,我們二人曾經約定在九十歲那年的中秋節在老地方會面,屆時由雙方的後人較量一下武功哩!” “思公,你今年貴庚?” “八十有六了,哈哈,阿星隻要再曆練四年,一定可以為老夫争口氣的,阿星,你說是不是?” 阿星卻惶惑的道:“大叔,沒有這個必要吧?” “哈哈,好孩子,好玩嗎?我和阿星當年各練一種功夫,一下沒有機會比較那種功夫較高明,隻有麻煩你了!” 包正英卻接道:“布前輩的武功身法,是不是好像喝醉酒一般?” 梅耀鸠欣喜的道:“對!對!正英,你見過這種武功啦?” “是的!我看見一位名叫‘小南’的年青人以這種武功在錢府擊傷了龍騰镖局主人邢軍!” “喔!那個小南就是這陣子一直糾纏着你,要找阿星算帳的人呀?” “對!” 阿星不知布筱蘭僞造胡須仔的借據,表面上欲押他一年,事實上卻要帶他去求布耀星傳授他武功。

     他也不知包正英在梅耀鸠的授意下,已經替他還清了債分也達那些撕碎借據及阿忠的房租也還清了!“ 因此,他難過得低垂了頭。

     包正英見狀,瞧了恩公一眼,一見他已經颔首同意,輕咳一聲,取出老朱交給他的那些借據,道:“阿星,你瞧瞧!” 阿裡打開一瞧,欣喜得雙手輕抖,雙目含淚,道:“包大叔,謝謝你,你簡直是程家的大恩人!” 說完,身子一低,就欲跪下。

     包正英慌忙上前欲架住他,哪知,他的雙掌一接觸到阿星的雙肩,陡覺一道巨大無比的反震為道傳了過來。

     他驚呼一聲,後退了半步。

     阿星恭恭敬進的叩了三個頭,才站起身子。

     包正英窘得慌忙避開身子。

     梅耀鸠哈哈大笑道:“正英,你受了阿星這三拜,注定你在未來三年有得忙的,你不會後悔吧?” “恩公,正英有此良機,榮幸之至,豈有後悔之理,正英隻是耽心承擔不起、何況,這份功勞應該………” 梅耀鸠岔開話題,問道:“正英,那個名叫小南的年青人是不是替錢多多出面向你要債的?” 包正英聞話之意,立即颔首道:“不錯,那張借據上面寫着欠了一百兩,那小子卻硬說是一百兩金子,你說氣不氣人?” “哈哈,你給他吧!息事甯人啦!” “是,明早,我就去辦這件事,把那些借損毀了吧?” “包大叔,謝謝你,我日後必定會還清這筆債的!” 包正英含笑道:“阿星,不瞞你說,這些銀子完全是在賭桌上赢來的,做做這種善事,心也稍安。

    ” 梅耀鸠也笑道:“阿星,你日後不妨也跟正英一樣,隻要能力所及,多救濟一些貧苦或急需的人!” “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