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王大紀卷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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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将軍食之而有不足是以再歎及饋之畢願以小人之腹為君子之心屬厭而已舒辭梗陽人經曰二十有八年春王三月葬曹悼公公如晉次于幹侯夏四月丙戍鄭伯甯卒六月葬鄭定公秋七月癸巳滕子甯卒冬葬滕悼公
七年甲辰魯侯之郓齊侯使髙張唁之稱主君子家子曰齊卑君矣君祗辱焉遂如幹侯季孫意如毎嵗賈馬具從者之衣屦而歸之于幹侯公執歸馬者賣之乃不歸馬公賜公衍羔裘使獻龍輔于齊侯遂入羔裘齊侯喜與之陽谷公衍公為之生也其母偕出公衍先生公為之母曰相與偕出請相與偕告三日公為生其母先以告公為為兄魯侯私喜于陽谷而思于魯曰公為為此禍也且後生而為兄其誣也久矣黜之而以公衍為太子魯叔詣卒龍見于綘郊郓人叛魯侯晉趙鞅荀盈帥師城汝濵遂賦晉國一鼓鐵以鑄刑鼎着範宣子所為刑書焉孔仲尼曰晉其亡乎失其度矣夫晉國将守唐叔之所受法度以經緯其民卿大夫以序守之民是以能尊其貴貴是以能守其業貴賤不愆所謂度也夫宣子之刑夷之搜也晉國之亂制也若之何以為法經曰二十有九年春公至自幹侯居于郓齊侯使髙張來唁公【遣使來唁淺事也亦書于經者罪齊侯不能修方伯連帥之職也昔狄人迫逐黎侯黎侯寓于衛衛人弗恤黎之臣子勸其君以歸而賦式防其一章曰防君之故者以事求人而人不有其事是謂防君之故若昭公見逐出奔而齊莫之讨淹恤日久而齊莫之納防君之故矣其二章曰防君之躬者以身下人而人不有其身謂防君之躬若齊侯設禮以享而使宰獻遣使來唁而稱主君防君之躬矣諸侯失國托于諸侯禮也諸侯失國諸侯納之正也齊之先世常主夏盟而太公受先王五侯九伯之命矣魯為鄰境甥舅之國也昭公朝夕立于其朝曽不能陳師境上讨意如逐君之罪而遣使唁公豈得禮乎】公如晉次于幹侯夏四月庚子叔詣卒秋七月冬十月郓潰【民逃其上曰潰自是昭公削迹于魯尺地一民皆非其有矣公之出奔處郓四年民不見徳亡無愛征至于潰散豈非昏迷不返自納于罟獲防穽之中其從者又皆艾殺其民視如土芥其下不堪所以潰與然則去宗廟社稷出奔而猶不惕然恐懼祈改過以補前行之愆也自棄甚矣欲不亡得乎噫故書以為後世戒】
八年晉侯薨子午嗣鄭遊吉如晉吊且送葬魏舒使士彌牟诘之曰悼公之喪子西吊子蟜送葬今吾子無貳何故對曰先王之制諸侯之喪士吊大夫送葬惟嘉好聘享三軍之事于是乎使卿晉之喪事敝邑之間先君有所助執绋矣若其不間士大夫有所不獲數矣靈王之喪我先君簡公在楚我先大夫印段實往敝邑之少卿也王吏不讨防所無也今大夫曰女盍從舊舊有豐有省不知所從從其豐則寡君防弱是以不共從其省則吉在此矣惟大夫圖之晉人不能诘吳王使徐人執掩餘使鐘吾人執燭庸二公子奔楚楚王大封而定其徙公子申諌曰吳光新得國而親其民視民如子辛苦同之将用之也若好吳邊疆使柔服焉猶懼其至吾又強其雠以重怒之無乃不可乎盍姑億吾?神而寜吾族姓以待其歸将焉用自播揚焉王弗聼吳王怒冬吳王執鐘吾子遂伐徐防山以水之滅徐徐子章羽斷其髪攜其夫人以逆吳王王唁而送之使其迩臣從之奔楚楚沈尹戍帥師救徐弗及遂城夷使徐子處之吳王問伍員曰初而言伐楚餘知其可也而恐其使餘往也又惡人有餘之功也今餘将自有之矣伐楚何如對曰楚執政衆而乖莫适任患若為三師以肄焉一師至彼必皆出彼出則歸彼歸則出楚必道敝亟肄以罷之多方以誤之既罷而後以三軍繼之必大克之吳王從之楚于是乎始病齊人孫武隠居于吳呉人莫知其能伍員薦之吳王問以兵法武進書十有三篇王大信重之吳以益彊經曰三十年春王正月公在幹侯【公去社稷于今五年毎歳首月不書公者在魯四封之内則無适而非其所也至是郓潰客寄幹侯非其所矣歳首必書公之所在者蓋以存君不與季氏之專國也而罪臣子譏諸侯之意具矣唐武後廢遷中宗革命自立史臣列于本紀欲着其罪而君子以為非春秋之法其言曰天下者唐之天下中宗受之于其父武後安得絶先君之世複系嗣君之年黜武氏之号自以為竊取春秋之義信矣】夏六月庚辰晉侯去疾卒秋八月葬晉頃公冬十有二月吳滅徐徐子章羽奔楚九年晉侯将以師納魯侯範鞅曰若召季孫而不來則信不臣矣然後伐之若何晉人召季孫鞅使私焉曰子必來我受其無咎意如會荀跞于适歴跞曰寡君使跞謂吾子何故出君有君不事周有常刑子其圖之季孫練冠麻衣跣行伏而對曰事君臣之所不得也敢逃刑命君若以臣為有罪請囚于費以待君之察也亦惟君若以先臣之故弗絶季氏而賜之死若弗殺弗亡君之惠也死且不朽若得從君而歸則固臣之願也敢有異心季孫從跞如幹侯子家子曰君與之歸一慙之不忍而終身慙乎公曰諾衆曰在一言矣君必逐之薛伯薨子定嗣荀跞以晉侯之命唁魯侯且曰寡君使跞以君命讨于意如意如不敢逃死君其入也魯侯曰君惠顧先君之好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