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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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請您放嚴肅點兒:空氣與情欲就是一切哦! 此時此刻,女人正朝您走過來,請等等。

    她得事先明白:假如我們的感官都專心緻志的話,接吻(從捐獻者塗抹對方就像塗牆的角度講,您總還是想溢流出來)當然是件好事兒。

    這位大學男生的表現是那幺好,以至于她讓他輕輕撫摸。

    他把手放到她的大腿之間,眼睛看着開車的前方,為顯示他的關愛,他給她急忙穿上衣服,主要是一件簡單而并不耐用的睡衣。

    如果他們太長時間坐在假玩藝上,而且很想享受一番的話,那就跟許多必須行駛的可怕的交通車一樣。

    占有者,更确切一點,他這個三合一願望的占有者更習慣跟我們在一起,他不再讓我們離開他一樓的住處。

    對這個三位一體我還得解釋一下:那就是把她分為上部、下部和中部三個部分!直到他們可以沉浸于各種運動場館的親切友好的氣氛中,他們在那裡相互占有,到處狂叫,還到處亂扔果核和果皮。

    現在,這個女人不能長期等着别人來給自己一些刺激了。

     僅僅是過道廁所是不可能的,簡直不敢相信就是它在最漆黑的夜間把我們弄到大門邊。

    我們很詭秘地向四周瞧了瞧,看是否有人在窺視我們。

    我們把手放到目的物上,好像在我們可以把它放進他自己手繪的紙盒子之前,生怕我們在最近的分叉處又把它搞丢了似的。

     在有很多居住可能性的情況下,這位年輕人偏偏選擇了這個地方,小小的房間不僅不安靜,而且甚至可以說是黑暗陰冷!在喂牲口的架子旁邊,這個格蒂還在他面前。

    這種地方曾很多次都談到接吻,手電筒分叉點亮着,往牆壁上投放出巨大的影子,使他一人變出多人來,這個人就斜挂在運送滑雪者上山的登山吊車裡。

    他們可以發出一陣比一陣大的喊叫聲,再一次把球扔進籃筐裡,甚至準确地投進去!一個運動員是可以長大的,為了走到他們的配偶面前,他們就得把他們的所有機構的能量都發揮出來。

    有許多迫切的日常工作要做——肮髒與衛生聯合起來——目的是相互占有,也許這樣講有些不恰當。

    由于有兩個最簡單的、呈幾何狀的家用器物什幺的東西在作相對運動,我們隻好就這樣在一個布滿灰塵的煙紙店裡結束,因為他們本來想要在這裡相互彼此一通(以全新的樣式!)的。

    就現在!一個身穿連衣裙的女人突然站在門口,手上提着一壺水。

    難道是一場暴風雨将她刮來的,還是她想煮一杯茶喝呢?馬上就有一個女人為下一窩蛋準備了一個最簡單而又冰涼的位置。

    也就是說,女人在以秘密的或忠誠親近的方式為某一男人築一個溫馨家庭的窩之前,她可以先為一個男人築一個。

    畢竟這位将來很有可能成為大知識分子的青年男子已經步入了她的生活。

    現在,一切計劃都可能改變,現在我們馬上重新拟訂計劃,把我們紮紮實實吹鼓起來。

    什幺,您的孩子還拉小提琴?可是,肯定不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因為沒有任何人按在他的起跑按鈕上。

     過來,她沖着米夏埃爾叫道,好像她還要從一個恨我們顧客的商人那裡拿錢似的。

    但是,他舍不得放棄我們,他還得為我們準備好一切,以便我們掏更多的錢。

    現在,這個女人終于要不停地幹活了。

    我們首先互相沖擊(而且您也可以跟着做,如果您坐在小轎車裡,您的速度如同您的思想無疑受到了一定的限制),向我們的嘴巴,然後向我們各自身上的每一個空處,以便我們學到一些東西。

    于是,配偶就是我們的一切。

    同樣,幾分鐘以後,米夏埃爾就要進入他并不認識的格蒂裡面,或者說他隻是看過她,跟一個卧車列車員事先總是拿一個硬物朝她的車門上敲打一樣。

    這時,他把女人的睡衣掀到頭上,用他那自感激動的嘴朝一直非常*的女人靠近,她很害怕有人在窗口排長隊,我們也在隊伍中,錢都裝在後褲兜裡了。

    如果涉及到各人的胃口和感覺問題,我們相互就成了最可怕的對手,因為各有所愛,可不是嗎?可是,如果反過來,要讓别人喜歡我們的話,那會怎幺樣呢?我們現在該怎幺辦呢?是在我們無邊的惰性中将性呼喚過來,讓它驗收我們的工作呢,還是怎樣? 米夏埃爾将兩根高架線架起來。

    在熱情的探究中他很仔細地進行着觀察。

    他稍往後退了退,在那裡一而再、再而三地消失,目的是為了再次粗野地顯露出來并達到完全的享受。

    可是,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在這些錯誤當中,體育運動偏偏又不是最小的錯。

    女人跟着他不停地叫嚷。

    她的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