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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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了。

     一開始,事情很棘手,之後埃弗裡銳氣大增,在喬治城蒙特利爾皇家銀行大開曼分行一幹便是7個鐘頭,到下午5點才離開。

    迎賓會議室裡還堆積着很多電腦打印清單和賬目摘要,他打算明天再來看完。

    他需要麥克迪爾。

    可事态發展到了這步田地,不得不謹慎行事,削減米奇的旅行安排。

    此時,埃弗裡又累又渴,而海灘上,人們正在及時行樂,熱鬧無比。

     在朗姆海仔酒吧,埃弗裡端起一杯啤酒,從人群中擠來擠去,到了院台上,想找個座位。

    就在他走過多米諾骨牌的時候,格林伍德事務所的塔米神情不安地走到人群當中。

    她在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注視着埃弗裡。

    她穿着棕黃色皮鞋和比基尼,Rx房高聳。

    她雖然40歲了,但依舊招來20多雙饑渴的眼光。

    她要了杯汽水,點了支煙,邊抽煙,邊看着埃弗裡。

     他是條色狼,長得一表人才。

    他一邊呷着啤酒,一邊掃視着50碼之内的每一個女人,末了,他盯上了一個,她是個年輕的金發女郎;他正要下手,突然她的男人來了,他隻好又啜着啤酒,繼續搜尋。

     塔米又要了杯汽水,她起身朝院台走去。

    那色狼立刻盯住了她豐碩的Rx房。

     “坐在這兒可以嗎?”她問。

     埃弗裡欠欠身,伸手拉拉椅子。

    “請坐。

    ”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個激動人心的時刻。

    在成堆男人中,她挑上了他。

    他本可找年輕些的女人,可此時此地,最能撩人魂魄的,就算她了。

     “我叫埃弗裡-托勒,從孟菲斯來。

    ” “見到你真高興。

    我叫利比,利比-洛克斯,伯明翰人。

    ”這會兒她又成了利比。

    她有個妹妹叫利比,她母親叫多麗絲,她的真名兒是塔米。

     “什麼把你引到這兒來了?”埃弗裡問。

     “沒什麼,不過找樂兒。

    今兒早上到的,住在‘棕榈’。

    你呢?” “我是個稅法律師,說了你也許不信,我是來出差的。

    每年總得來幾趟,真是活受罪。

    ” “你住哪兒?” 埃弗裡指了指。

    “我們公司在那邊有兩套公寓。

    很不錯的。

    ” “是很漂亮。

    ” “想去看看嗎?” 她像個女生似地格格笑着。

    “再說吧。

    ” 埃弗裡對她笑笑。

    “你喝什麼?” “杜松子加興奮劑,再兌點兒酸橙汁。

    ” 埃弗裡起身去了酒吧,拿回兩杯酒。

    他朝她身邊挪了挪椅子,輕輕碰着她的腿,眼光盯着她的胸脯。

     “你一個人嗎?”他明知故問。

     “是的,你呢?” “也是,晚餐有什麼安排嗎?” “還沒有。

    ” “正好,6點開始,‘棕榈’那邊有野餐大集會,有最好的海鮮、柔美的音樂和朗姆酒。

    ” “我就喜歡野味。

    ” 他們貼得更近了。

    埃弗裡蓦地把一隻手伸到了她的兩膝之問。

    他笑笑,她也笑笑。

    這并非全然沒有快意,她想,不過眼前還有正事要辦。

     合唱團的歌聲響了起來,晚宴開始了。

    海灘上的遊客從四面八方紛紛湧向棕榈酒店。

    埃弗裡和利比宛如一對情侶,手拉着手走進了“棕榈”的院子,在自助餐前排起隊。

     他們吃吃跳跳,邊喝邊舞,整整樂了3個鐘頭。

    10點時,他已爛醉如泥,她領着他離開舞池,直往鄰近的公寓走去。

    剛到門口,他一把抱住她,又是吻又是摸,足足有5分鐘之久。

    然後他們進了屋裡。

     “再來一杯。

    ”塔米說,一副浪女的樣子。

     她和他一杯抵一杯地喝。

    埃弗裡心想,如果她能喝一杯,那他又為什麼不能?突然他想小便,說聲對不起便離開了。

    她笑了笑,從兩腿當中的桔黃色布條内取出一隻小塑料盒,拿出一顆麻醉劑倒進埃弗裡的酒杯裡。

    然後,她拿起自己的酒。

     “快喝了吧,大漢子。

    ”埃弗裡一回來她就說,“我急着要上床了。

    ” 他抓起酒杯一飲而盡。

    舌頭麻了好久。

    他又喝了一口,身子開始發軟,頭晃了兩下,終于睡着了。

     “好好睡吧,多情的漢子。

    ”她自言自語地說。

    她把他從椅子上翻下來,拖到床邊,把他放到床上,褪下了他的短褲,然後替他蓋上了毯子。

     塔米在梳妝台上找到了兩串鑰匙,一共11把。

    她來到樓下,在廚房和那個面對海灘的大房間之間的過道裡,找到了米奇去年11月份發現的那扇神秘的門。

    這屋子之所以令人生疑,是因為這門是金屬的,而且總是鎖着,門上還貼着一個“貯藏室”的小牌子。

    整個公寓裡,就這一間貼着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