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 馬古恩倒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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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将偷竊和謀殺聯系起來了。
或者他懷疑我們這樣做了。
當然也有可能因為我們沒把邁克當作嫌疑犯，所以他決定安全地玩。
&rdquo &ldquo把信發給馮·多米太太，&rdquo妮奇說，&ldquo約定在賓州火車站見面&mdash&mdash然後今天他自己打電報！&rdquo &ldquo當然，他沒有去，而是立刻來找我，&rdquo警官點點頭，&ldquo要達到什麼效果呢？想證明他是一個清白的人，被人扯進偷盜案中，還有故意勒索和謀殺。
&rdquo &ldquo但是然後，&rdquo邁克反對道，&ldquo他怎麼算計敲詐馮·多米太太呢？我認為這才是他的主要目的！&rdquo &ldquo我認為他很狡猾，邁克，&rdquo警官回答說，&ldquo他在權衡相對價值。
他認為他最初的想法是一個很糟的錯誤，現在想退縮并且在竭力掩飾。
你聽着感覺怎麼樣，埃勒裡？&rdquo &ldquo可以這樣推理，但這是在假定他已經卷入的前提下，你不這樣認為嗎？&rdquo埃勒裡陰沉着睑說，&ldquo把這樣的推理換個角色，可能更容易讓人接受。
換傑克·奇基。
奇基先生也是嫌疑犯。
要說是他決定要迷惑我們的視線可能更容易說得通。
他給馮·多米太太寫了勒索信，又發電報給裡昂納多·文斯。
&rdquo &ldquo或許他甚至聽到了關于這次搜捕的說法，&rdquo妮奇大叫道，&ldquo于是就故意去了那個賭場，故意在今晚八點在去賓州火車站接頭前被捕！當文斯和馮·多米會面時，他自己因為一點小事被拘捕&mdash&mdash&rdquo &ldquo這樣推理有什麼錯呢，爸爸？&rdquo &ldquo也能說得通，&rdquo他父親吼叫道，&ldquo不過，怎麼是兩種推理，為什麼不能是一種呢？&rdquo &ldquo我的所得稅，&rdquo邁克抱怨道，&ldquo有人對我的所得稅感興趣嗎？看看時間！&rdquo &ldquo哦，不隻兩種推理，爸爸，&rdquo埃勒裡心不在焉地說，&ldquo我能夠至少想出另外兩種&mdash&mdash每一種都不能完全滿足我編造情節的欲望。
但麻煩是&mdash&mdash&rdquo但埃勒裡突然停了下來。
他的眼睛盯着自己父親的腳。
&ldquo什麼事？&rdquo警官說，從自己腿上看下去，&ldquo我鞋上有洞？&rdquo &ldquo你踩的那個手提箱，&rdquo埃勒裡說。
&ldquo什麼？&rdquo &ldquo那是我的，埃勒裡。
&rdquo邁克說，&ldquo就是我來找你的時候帶的那個包。
&rdquo &ldquo我們到辦公室之後才從邁克手裡拿過來，&rdquo警官說，&ldquo給你吧，邁克，我們徹底檢查過了。
&rdquo &ldquo等一下，邁克，&rdquo埃勒裡說，&ldquo在公寓的時候我從來沒有檢查這個包，我們一到那兒就發現卡森太太死在辦公室&hellip&hellip爸爸，我可以看看那個包嗎？&rdquo &ldquo當然。
但這什麼也不能告訴你。
&rdquo &ldquo這是竊賊塞到包裡的那份報紙嗎？&rdquo埃勒裡問，拉出一張皺巴巴的《紐約時報》。
&ldquo讓我看看，&rdquo邁克說，&ldquo對。
我記得就是從那個T撕開了。
&rdquo &ldquo你肯定，邁克？&rdquo &ldquo當然，可以肯定！&rdquo &ldquo你這麼急切地要找什麼？&rdquo妮奇以嘲弄的口氣說，她從埃勒裡肩膀上探頭看了一眼，&ldquo就是昨天的《紐約時報》。
&rdquo &ldquo上面沒有可以辨認的指紋，&rdquo警官說。
&ldquo所以現在告訴我們你那令人眩目的推論吧。
&rdquo 埃勒裡張開嘴，正要說話，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維利警佐站在門口。
&ldquo那位大人物，&rdquo警佐說，&ldquo從前線回來了&mdash&mdash活見鬼。
&rdquo &ldquo啊，馮·多米太太！&rdquo埃勒裡說，一下子跳了起來，&ldquo進來，進來&mdash&mdash你來的很及時。
我想，邁克，&rdquo埃勒裡說，&ldquo你從一開始策劃這件事時根本沒有考慮找一個同謀。
&rdquo &ldquo你說什麼？&rdquo邁克說，&ldquo你在說什麼呀，埃勒裡？&rdquo &ldquo當你縱火點着接待室的長椅時，這是一個不太重要的情節，你應當聞到煙味，你将從你的辦公室跑出來并大聲喊叫，奇基和文斯還有&mdash&mdash對&mdash&mdash卡森太太，都将從辦公室沖出來看究竟出了什麼事，你們都去滅火，這樣三個人中的一個&mdash&mdash對，應該包括卡森太太&mdash&mdash鑽進你的辦公室盜走馮·多米偷盜案記錄。
你打算給我們三個嫌疑犯而不是兩個。
&rdquo &ldquo你在說什麼呀，埃勒裡？&rdquo &ldquo但後來什麼地方出了錯。
事實上，邁克，在你那從馮·多米太太那裡敲詐錢财的計劃中最有趣的部分，就是這件事并沒有真正發生。
一開頭就出了錯。
由于卡森太太被你謀殺，你就無法再将她算作嫌疑犯。
具體因為什麼呢，邁克？是卡森太太碰巧看見你親手放火了嗎？&rdquo邁克直挺挺地坐在警官辦公桌旁邊的貴賓椅子裡。
然後，突然，身子垂了下來。
&ldquo是的。
她看見你做這件事，邁克。
但你不知道她知道這件事，直到你那天晚上回到辦公室假裝&lsquo看&rsquo你是否弄錯而将你的稅收記錄落在那裡。
你發現卡森太太一個人在那兒，你問她是否看到你的稅收記錄&hellip&hellip她說她看見你放了火。
她也朦胧地意識到是你拿走了自己的東西了吧？我認為是這樣，邁克。
我認為卡森太太指責你搞詐騙，我還認為就在此時此地，你放棄了所有讓馮·多米太太出血的想法。
你本想讓她為了保護女兒的名譽而付更多的錢給你。
你掏出槍打死了卡森太太。
很愚蠢，邁克。
你昏了頭了。
但事情就是這樣發生的，誠實的人做錯事。
你本來應當讓卡森太太盡管說去，那樣你最壞也就是可能失去執照&mdash&mdash你還沒有犯過任何罪！盡管你已經試圖敲詐，馮·多米太太會起訴你嗎？不會，确實。
你最初的陰謀&mdash&mdash隻是立起一個稻草人，讓他&lsquo偷走了&rsquo你的稅收記錄，于是他就進入能夠敲詐馮·多米太太的地位&mdash&mdash已預見到馮·多米太太願意去幹任何事，而不能讓她女兒的偷竊事件故事曝光。
所有這些對你來說都是一目了然的&mdash&mdash但你還是打死了卡森太太，邁克，邁克。
&rdquo 警官坐在那裡張着嘴巴。
&ldquo剩下的事，&rdquo埃勒裡說，繃着臉，&ldquo就順其自然了。
已經殺了人，然後你就不得不把視線從你身上引開。
你已經用火開了個頭。
槍殺使這件事看起來像是卡森太太被一個&lsquo同夥&rsquo謀殺。
而這個&lsquo同夥&rsquo又是不得不和你一起工作的。
于是你找到了，并竭力想嫁禍于文斯，你設想他會鑽進你的圈套，可是&mdash&mdash事情是難以預料的，邁克，他拒絕掉進你的陷阱。
這是另一個荒唐的錯誤，邁克，想讓文斯作替罪羊。
不僅如此，你還犯了一個更糟的錯誤。
&rdquo 警官兩次試圖說話，但什麼也沒有說出來，隻是叫了幾聲。
但第三次他終于說出來了：&ldquo可是埃勒裡，這都是推測！你沒有推出任何結果。
這是猜測遊戲！&rdquo 這是在奎因的詞典中最可惡的詞。
&ldquo錯了，爸爸。
有一個證據，按照這一線索就能夠得出符合邏輯的結論。
就是這張報紙。
&rdquo埃勒裡揮了揮那張從邁克的包裡取出的《紐約時報》。
甚至連邁克對此也感到莫名其妙。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很不自在地盯着報紙。
&ldquo妮奇，&rdquo埃勒裡說，&ldquo今天是幾号？&rdquo 妮奇跳起來：&ldquo幾号？問這幹嗎，三月十五号。
&rdquo &ldquo這份報紙上的日期是幾号？&rdquo &ldquo幹嗎，你自己看見了還問。
我已經做标記了，昨天的報紙，我說過。
&rdquo &ldquo昨天的。
那就是三月十四号的《紐約時報》。
那邁克是什麼時候來咨詢我的？&rdquo &ldquo昨天早晨。
&rdquo &ldquo三月十四日早晨。
根據邁克的故事，他所得稅文件是什麼時候被盜的&mdash&mdash那火，那賊，還有那塞到他包裡的替換物？&rdquo &ldquo是前天傍晚。
&rdquo &ldquo三月十三日。
而邁克說什麼來着？&rdquo埃勒裡大聲說。
&ldquo失火和報紙被塞到他包裡的時間是下午六點&mdash&mdash三月十三日下午六點！三月十四日的《紐約時報》怎麼能在三月十三日下午六點被塞到邁克·馬古恩的公文包裡呢？這是不可能的。
《紐約時報》不會在頭一天就發行！邁克·馬古恩說謊了。
這報紙根本就不是頭一天就放進去的。
它是三月十四日早晨放進去的&mdash&mdash就在邁克來找我之前&hellip&hellip顯然是邁克自己放過去的。
這樣，邁克的整個故事就不能成立了。
這樣我所要做的就隻是重新分析已經掌握的事實。
&rdquo埃勒裡瞥了一眼鬧鐘，&ldquo你還有時間将你的退稅文件送給山姆大叔，邁克，盡管你恐怕不得不改變你的地址。
&rdquo
或者他懷疑我們這樣做了。
當然也有可能因為我們沒把邁克當作嫌疑犯，所以他決定安全地玩。
&rdquo &ldquo把信發給馮·多米太太，&rdquo妮奇說，&ldquo約定在賓州火車站見面&mdash&mdash然後今天他自己打電報！&rdquo &ldquo當然，他沒有去，而是立刻來找我，&rdquo警官點點頭，&ldquo要達到什麼效果呢？想證明他是一個清白的人，被人扯進偷盜案中，還有故意勒索和謀殺。
&rdquo &ldquo但是然後，&rdquo邁克反對道，&ldquo他怎麼算計敲詐馮·多米太太呢？我認為這才是他的主要目的！&rdquo &ldquo我認為他很狡猾，邁克，&rdquo警官回答說，&ldquo他在權衡相對價值。
他認為他最初的想法是一個很糟的錯誤，現在想退縮并且在竭力掩飾。
你聽着感覺怎麼樣，埃勒裡？&rdquo &ldquo可以這樣推理，但這是在假定他已經卷入的前提下，你不這樣認為嗎？&rdquo埃勒裡陰沉着睑說，&ldquo把這樣的推理換個角色，可能更容易讓人接受。
換傑克·奇基。
奇基先生也是嫌疑犯。
要說是他決定要迷惑我們的視線可能更容易說得通。
他給馮·多米太太寫了勒索信，又發電報給裡昂納多·文斯。
&rdquo &ldquo或許他甚至聽到了關于這次搜捕的說法，&rdquo妮奇大叫道，&ldquo于是就故意去了那個賭場，故意在今晚八點在去賓州火車站接頭前被捕！當文斯和馮·多米會面時，他自己因為一點小事被拘捕&mdash&mdash&rdquo &ldquo這樣推理有什麼錯呢，爸爸？&rdquo &ldquo也能說得通，&rdquo他父親吼叫道，&ldquo不過，怎麼是兩種推理，為什麼不能是一種呢？&rdquo &ldquo我的所得稅，&rdquo邁克抱怨道，&ldquo有人對我的所得稅感興趣嗎？看看時間！&rdquo &ldquo哦，不隻兩種推理，爸爸，&rdquo埃勒裡心不在焉地說，&ldquo我能夠至少想出另外兩種&mdash&mdash每一種都不能完全滿足我編造情節的欲望。
但麻煩是&mdash&mdash&rdquo但埃勒裡突然停了下來。
他的眼睛盯着自己父親的腳。
&ldquo什麼事？&rdquo警官說，從自己腿上看下去，&ldquo我鞋上有洞？&rdquo &ldquo你踩的那個手提箱，&rdquo埃勒裡說。
&ldquo什麼？&rdquo &ldquo那是我的，埃勒裡。
&rdquo邁克說，&ldquo就是我來找你的時候帶的那個包。
&rdquo &ldquo我們到辦公室之後才從邁克手裡拿過來，&rdquo警官說，&ldquo給你吧，邁克，我們徹底檢查過了。
&rdquo &ldquo等一下，邁克，&rdquo埃勒裡說，&ldquo在公寓的時候我從來沒有檢查這個包，我們一到那兒就發現卡森太太死在辦公室&hellip&hellip爸爸，我可以看看那個包嗎？&rdquo &ldquo當然。
但這什麼也不能告訴你。
&rdquo &ldquo這是竊賊塞到包裡的那份報紙嗎？&rdquo埃勒裡問，拉出一張皺巴巴的《紐約時報》。
&ldquo讓我看看，&rdquo邁克說，&ldquo對。
我記得就是從那個T撕開了。
&rdquo &ldquo你肯定，邁克？&rdquo &ldquo當然，可以肯定！&rdquo &ldquo你這麼急切地要找什麼？&rdquo妮奇以嘲弄的口氣說，她從埃勒裡肩膀上探頭看了一眼，&ldquo就是昨天的《紐約時報》。
&rdquo &ldquo上面沒有可以辨認的指紋，&rdquo警官說。
&ldquo所以現在告訴我們你那令人眩目的推論吧。
&rdquo 埃勒裡張開嘴，正要說話，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維利警佐站在門口。
&ldquo那位大人物，&rdquo警佐說，&ldquo從前線回來了&mdash&mdash活見鬼。
&rdquo &ldquo啊，馮·多米太太！&rdquo埃勒裡說，一下子跳了起來，&ldquo進來，進來&mdash&mdash你來的很及時。
我想，邁克，&rdquo埃勒裡說，&ldquo你從一開始策劃這件事時根本沒有考慮找一個同謀。
&rdquo &ldquo你說什麼？&rdquo邁克說，&ldquo你在說什麼呀，埃勒裡？&rdquo &ldquo當你縱火點着接待室的長椅時，這是一個不太重要的情節，你應當聞到煙味，你将從你的辦公室跑出來并大聲喊叫，奇基和文斯還有&mdash&mdash對&mdash&mdash卡森太太，都将從辦公室沖出來看究竟出了什麼事，你們都去滅火，這樣三個人中的一個&mdash&mdash對，應該包括卡森太太&mdash&mdash鑽進你的辦公室盜走馮·多米偷盜案記錄。
你打算給我們三個嫌疑犯而不是兩個。
&rdquo &ldquo你在說什麼呀，埃勒裡？&rdquo &ldquo但後來什麼地方出了錯。
事實上，邁克，在你那從馮·多米太太那裡敲詐錢财的計劃中最有趣的部分，就是這件事并沒有真正發生。
一開頭就出了錯。
由于卡森太太被你謀殺，你就無法再将她算作嫌疑犯。
具體因為什麼呢，邁克？是卡森太太碰巧看見你親手放火了嗎？&rdquo邁克直挺挺地坐在警官辦公桌旁邊的貴賓椅子裡。
然後，突然，身子垂了下來。
&ldquo是的。
她看見你做這件事，邁克。
但你不知道她知道這件事，直到你那天晚上回到辦公室假裝&lsquo看&rsquo你是否弄錯而将你的稅收記錄落在那裡。
你發現卡森太太一個人在那兒，你問她是否看到你的稅收記錄&hellip&hellip她說她看見你放了火。
她也朦胧地意識到是你拿走了自己的東西了吧？我認為是這樣，邁克。
我認為卡森太太指責你搞詐騙，我還認為就在此時此地，你放棄了所有讓馮·多米太太出血的想法。
你本想讓她為了保護女兒的名譽而付更多的錢給你。
你掏出槍打死了卡森太太。
很愚蠢，邁克。
你昏了頭了。
但事情就是這樣發生的，誠實的人做錯事。
你本來應當讓卡森太太盡管說去，那樣你最壞也就是可能失去執照&mdash&mdash你還沒有犯過任何罪！盡管你已經試圖敲詐，馮·多米太太會起訴你嗎？不會，确實。
你最初的陰謀&mdash&mdash隻是立起一個稻草人，讓他&lsquo偷走了&rsquo你的稅收記錄，于是他就進入能夠敲詐馮·多米太太的地位&mdash&mdash已預見到馮·多米太太願意去幹任何事，而不能讓她女兒的偷竊事件故事曝光。
所有這些對你來說都是一目了然的&mdash&mdash但你還是打死了卡森太太，邁克，邁克。
&rdquo 警官坐在那裡張着嘴巴。
&ldquo剩下的事，&rdquo埃勒裡說，繃着臉，&ldquo就順其自然了。
已經殺了人，然後你就不得不把視線從你身上引開。
你已經用火開了個頭。
槍殺使這件事看起來像是卡森太太被一個&lsquo同夥&rsquo謀殺。
而這個&lsquo同夥&rsquo又是不得不和你一起工作的。
于是你找到了，并竭力想嫁禍于文斯，你設想他會鑽進你的圈套，可是&mdash&mdash事情是難以預料的，邁克，他拒絕掉進你的陷阱。
這是另一個荒唐的錯誤，邁克，想讓文斯作替罪羊。
不僅如此，你還犯了一個更糟的錯誤。
&rdquo 警官兩次試圖說話，但什麼也沒有說出來，隻是叫了幾聲。
但第三次他終于說出來了：&ldquo可是埃勒裡，這都是推測！你沒有推出任何結果。
這是猜測遊戲！&rdquo 這是在奎因的詞典中最可惡的詞。
&ldquo錯了，爸爸。
有一個證據，按照這一線索就能夠得出符合邏輯的結論。
就是這張報紙。
&rdquo埃勒裡揮了揮那張從邁克的包裡取出的《紐約時報》。
甚至連邁克對此也感到莫名其妙。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很不自在地盯着報紙。
&ldquo妮奇，&rdquo埃勒裡說，&ldquo今天是幾号？&rdquo 妮奇跳起來：&ldquo幾号？問這幹嗎，三月十五号。
&rdquo &ldquo這份報紙上的日期是幾号？&rdquo &ldquo幹嗎，你自己看見了還問。
我已經做标記了，昨天的報紙，我說過。
&rdquo &ldquo昨天的。
那就是三月十四号的《紐約時報》。
那邁克是什麼時候來咨詢我的？&rdquo &ldquo昨天早晨。
&rdquo &ldquo三月十四日早晨。
根據邁克的故事，他所得稅文件是什麼時候被盜的&mdash&mdash那火，那賊，還有那塞到他包裡的替換物？&rdquo &ldquo是前天傍晚。
&rdquo &ldquo三月十三日。
而邁克說什麼來着？&rdquo埃勒裡大聲說。
&ldquo失火和報紙被塞到他包裡的時間是下午六點&mdash&mdash三月十三日下午六點！三月十四日的《紐約時報》怎麼能在三月十三日下午六點被塞到邁克·馬古恩的公文包裡呢？這是不可能的。
《紐約時報》不會在頭一天就發行！邁克·馬古恩說謊了。
這報紙根本就不是頭一天就放進去的。
它是三月十四日早晨放進去的&mdash&mdash就在邁克來找我之前&hellip&hellip顯然是邁克自己放過去的。
這樣，邁克的整個故事就不能成立了。
這樣我所要做的就隻是重新分析已經掌握的事實。
&rdquo埃勒裡瞥了一眼鬧鐘，&ldquo你還有時間将你的退稅文件送給山姆大叔，邁克，盡管你恐怕不得不改變你的地址。
&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