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繪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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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天一性一至孝,在墓下守孝三年,隻吃粗米。

    服喪期滿,任甯朔将軍、晉安王征北長史、南東海太守。

    管理南徐州政事。

    劉繪雖然一性一情豪爽,卻厭惡軍事,擅長射箭,卻沒有騎過馬。

    其兄劉悛死後,朝廷議定贈他平化将軍,雍州刺史稱号。

    诏書已發出,劉繪又請尚書令徐孝嗣改掉。

     等到梁王義師起事,朝廷命劉繪為使持節、督雍、梁、南、北秦四州、郢州的竟陵、司州的随郡的軍事、輔國将軍、兼甯蠻校尉、雍州剌史。

    劉繪堅辭不就任。

    大家因朝廷昏亂,齒冷心寒,劉繪最後也沒有受任,東昏侯改用張欣泰。

    劉繪調任建安王車騎長史,行府國事。

    義師包圍京城,南兖州剌史張稷總領城内軍事,和劉繪感情非常融洽,二人謀劃廢立之事,幾日幾夜長談。

    東昏侯死後,城内派劉繪及國子博士範雲等送東昏侯首級,在石頭晉見了梁王,後調任大司馬從事中郎。

    中興二年(502)卒,當時四十五歲。

    劉繪撰寫了《能書人名》,自稱擅長飛白書法,談論之際,頗為自矜。

     本史作者認為:刑罰和禮節互相配合,才是勸戒之道,見識膚淺的人談論政治,便分不出孰先孰後,所以這是管理社會的堤防,駕馭民衆的缰繩。

    為政要端簡,貴在統一,如果輕重不分,就會手足無措。

    制定律令,首先得文辭一精一練而意旨廣泛,依據典章施行處罰,也還得參考人情。

    是松是嚴意義是不同的,是寬是猛效果也不一樣,措辭有深淺,用意有增減。

    老的領導行一事,本就不是單純的,而後來的主持者所肯定的,便成了原則。

    這樣曆代的張弛積累下來,漸漸就會發生出入,于是刑罰會有不同的解釋,法律會派不同的用場,掌握審判的人便會弄出許多道道來,而徇私舞弊之風也就興起來了。

    有的鑽上司個人一愛一好的空子,有的則利用金錢,于是有的處罰過了等于沒處罰,這也算犯罪。

    有的被打入囚牢,其實未必不是冤枉。

    上司和下吏,都是通過文件來行一事,于是察言觀色,誰憑良心?反正申冤辦獄,和我自己不相幹,我隻要按制南齊書度進行,就不會有麻煩。

    至于郡縣長官管理民衆,許多事情從一開始,就因人情關系來處理,根本不用法律,而用法律來定罪,往往都是有問題的。

    這大概是由于規定煩瑣,文字和情理于是發生了沖突。

    況且懲罰不道德的事是難以窮盡的,盜賊是經常出現的,要想一下子就大見成效,那隻是偶然的可能一性一。

    和用禮節道德來移風易俗相比,哪個收效更長遠些呢?所以永明時期制定的法律,比較優寬,治理天下固然應有仁心,但往往失之過于弘厚,施行命令貴在必行,但要避免混亂不一。

     贊語:袁彖對親戚的感情,像做兒子一樣。

    劉繪天一性一機悟,終于立身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