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雙戰血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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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向的跨了一大步。

     蓦地,冷雁蓉竭盡全力,運起丹元一口真力,大聲道:“三!” 聖劍羽士暴然大喝一聲,獨臂猛然揮了出去,以他數十年性命交修的真力,挾着那枚專破内家真氣的寒鐵蒺藜,“呼”的狂劈而出。

     淩厲的掌風罩着一點寒星,直奔血魔幫主胸前。

     血魔幫主也在同時間,一聲霹靂大吼,金袍耀目,單手一揚,石破天驚的打出了他七成功力的一掌。

     正在這時,眼看便要掌掌相觸,生死在這刹那間,猛地,躺在那口大黑棺中的獨孤青松一躍而起,喝道:“打!” 一股紫影撲向血魔幫主。

     群雄蓦見獨孤青松從棺中躍起,全驚聲“啊!啊!”了兩聲,“轟”掌風已接,旋起一陣窒息人心的氣勁,聖劍羽士-聲悶哼,栽倒在地。

     血魔幫主也“啊”的一聲慘叫,蹬!蹬!蹬!急退七八步,終于不支,跌坐在地,嘴角嗆出一口鮮血,顫聲喝道:“好,好一場無恥的詭計,九龍護法,打!打!” 群雄猛然全體躍廠起來,突然獨孤青松一聲大喝道:“血魔幫倒行逆施,搗他根據之地。

    ” 接着他亮出鬼王杖,原來鬼王杖他随棺帶着,壓在身底,所以未被人看出。

     九州俠怒聲大喝道:“小子,你用得好詭計!” 九人同時運起九龍玄功,正待劈出,獨孤青松大喝道:“你這幾個無恥的禽獸,今日便是你們葬身之日,師兄,摩娘,諸位叔叔,打!” 頓時他鬼王杖猛地朝着冀州俠一揮,冀州俠早已身中射魄針,立生反應,一陣刺心的急痛,大吼一聲,倒地翻滾。

     八俠一怔之際,獨孤青松的鬼王杖已挾着雷霆萬鈞之勢,幻起一片寒芒,狂壓了過去。

     鬼王杖狂揮之際,冀州俠周一俊狂号連聲,一個身子随着鬼王杖的直至而舞,其餘八俠,運起九龍玄功,呼地朝獨孤青松狂劈一掌。

     獨孤青松倏忽閃了過去,一聲冷笑,道:“還記得天山對我大叔那一掌之仇麼?” 鬼王仗一抖,冀州俠大聲一喝,躍了起來。

     獨孤青松左掌猛然一揮,喝道:“禽獸不如的九州大俠,去吧!” 冀州大俠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獨孤青松這一掌正擊在他前胸之上,一具身子被劈出了三丈之遠,鮮血濺飛濺橫空,随即“叭”的跌得腦漿迸流,九州俠中頓時少了個為首之人,其餘八快一陣心慌意亂。

     摩娘沖出過來,大叫道:“掌門師弟,摩娘來了!” 她雙掌連揮,鬼府陰功随念而生,“篷”的一掌打在揚州俠的肩上,但是徐州佚也在她背後冷不防一掌劈到。

     九州俠單打獨鬥,功力大減,充其量也和摩娘相差無幾。

     威繼揚算得推确,身形一幌已轉徐州俠的身側。

    白發一抖,腦上紫光大現,喝聲:“血魔幫的末日到了。

    ” 手起掌落,他數十年的面壁之功,一經施出,何等淩厲,徐州俠轉頭認清威繼揚,驚聲道:“你!” 戚繼揚已狂性大發,凄厲的尖叫聲中,一掌将徐州俠打倒,桀桀怪笑,道:“數十年前的幽冥三兇,看掌!” 一股掌風又罩向七俠。

     全廳之群維一聽他亮出名号,悚然大驚。

     神斧開山高猛,血筆秀才邱如真,抖出血筆,利斧,也大喝一聲加入陣圍,雙飛客更不甘示弱,喝道:“襲我白馬莊之仇,不能不報!” 飛身而起,直撲身數十個紫衣人群之中,雙掌齊飛,頓時間打得血魔幫無招架之力。

     群雄之中傾向血魔幫之人,大驚而起,大叫道:“詭計!詭計!” 離座而起便要加入戰團,昆侖石鐘老人呵呵大笑,說:“坐下,坐下!咱們乃是局外之人,不用管人家的閑事。

    ” 他清越的石鐘之聲越響越大,震得人心旌搖蕩。

     正在這時劍豪後裔大聲道:“元兒,金劍出鞘,殺那魔崽子一陣!” 立時嗆!嗆!兩聲金劍出鞘之聲,金光一現,兩人已平飛叫起,直取紫衣人群中。

    ” 一時人頭大滾,鮮血飛濺。

     尤其是元兒,輕嘯之聲倏發,一支金劍如神龍般,劍到頭飛。

     蓦地場中紅光忽現,血魔幫主經過一陣歇息,又自站了起來,他肩井上雖嵌着那枚鐵蒺藜,内腑也被聖劍羽士和獨孤青松四人之力擊傷,但眼看弟子血染萬極宮,急怒攻心,立時勉強運化血神功,大喝一聲,道:“九龍護法退下!三壇壇主上。

    ” 獨孤青松鬼王杖-擺,運起神威,暴吼一聲,一杖将青州俠打得口吐鮮血,搖搖欲倒。

     雍州俠被血筆秀才和神斧開山連逼數招,一個着慌,神斧開山利斧一揮,隻聽“哇”的一慘号一聲,這一斧猛不可當,當堂雍州俠膛開腸流,慘不忍睹。

     可是猛然黑影一閃,一聲黑鐵死牌擲在地上,九龍神魔一聲大吼:“不要臉的家夥,納命來。

    ” 他身形疾快,不撲神斧開山和血筆秀才,一斜掠向雙飛客,頭頂冒起青瘴,一掌劈向淩霄客公孫雁。

     公孫雁和遊俊松這一陣殺了三五個紫衣人,早忘了血魔幫的厲害,了大喝一聲道:“我欲為絕掌屠龍梅兄複仇,我欲報雪白馬寺之恥!” 不閃不避也一掌對九龍神魔,蒼冥客遊俊松一見大驚,道:“公孫兄施不得!” 但已來不及,四掌已接,“篷”然一聲,淩霄客公孫雁那是九龍神魔的敵手,一聲慘厲的悲吼,一個身子已被擊出一丈開外,噴出兩口鮮血。

     但他并未死去,隻不過身受重傷,公孫佩琳悲痛的搶奔而出,叫道:“爹……” 她向淩霄客公孫雁搶撲過去,誰知她方行兩步,藍光一閃,一把鋒利的藍鱗匕首,嗤地一閃而至,插進了重傷的公孫雁的胸膛。

     公孫佩琳頓時楞然怔住,遊氏兄弟連忙追上,扶住了她退過一旁,可是地心頭一醒,知是怎麼一回事時,不由搶天呼地的悲号起來。

     獨孤青松掌劈青州俠,青影一晃,激射向九龍神魔,但是一股血腥之掌接着淩厲絕地向他的掌風猛然罩到,同時聽得血魔幫主暴喝道:“獨孤小子,接掌!” 獨孤青松一驚,心知血魔幫主已劈出化血神功,豈敢大意,淩空的身子一點腳面,運起鬼影無形輕功,斜飄八尺落地。

     立時運起鬼府陰功,頭頂倏冒紫氣,臉色也便成了紫色。

     血魔幫主轉身逼上一步,厲喝道:“獨孤小子,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接掌!” 淡淡的紅光一現,腥風大作,獨孤青松也運起十成功力,紫印掌應念而生,硬對一掌,“蓬”一聲大震,兩人臉色同時大變,各退了三步。

     化血神功,鬼府陰氣,九龍玄功,這三種天下至淫、至邪、至毒的掌力今日競同時出現,真是武林僅見。

     血魔幫主與獨孤青松接過一掌之後,各又暗暗吸一口真氣,可是這時,忽又傳來一聲慘叫,随聽到遊文彬兄弟哇的大叫,道:“爹爹……爹……” 獨孤青松心中大震,立時對戚繼揚大叫道:“師兄上,九龍神魔兇焰大發,去收拾了他。

    ” 戚繼揚一縱身,截住了九龍神魔的冷笑,道:“壇主,小的得罪了。

    ” 話聲方落鬼府陰氣紫印掌已狂劈而來,九龍神魔虬發倒立,雙目圓睜大叫道:“數十年前無惡不作的幽冥三兇,你是老幾?藍匕,白骨兄,合我三人之力将這可恥卧底之徒幹掉!” 可是戚繼揚的掌風已到,他不得不運起九龍玄功,呼地對去。

     戚繼揚猛增兩成真力,紫印掌挾着一股紫色的狂瀾般,鋪天蓋地地猛壓而至,兩股掌力相觸之,激起一陣青,紫的旋流,隻看得全廳之人驚心動魄,目瞪口呆。

     随着他們的掌風,一聲大喝,九龍神魔一聲大吼,連退了三步,幽冥三兇老大戚繼揚僅身子一晃。

     藍匕壇主和白骨真君聽得九龍神魔之言,雙雙朝戚繼揚撲去。

     戚繼揚白發如銀,根根直立,雙目兇光大發,一陣刺人心弦厲笑過處,掌影如風,以無以倫比的速度,一掌接着一掌,一口氣劈出九掌,血魔三壇壇主竟被他掌風逼得連連後退。

     就是這時,蓦聞輕嘯複起,原來劍豪後裔父子已停止殺戮那些無能的紫衣幫徒,站在距離戚繼揚二丈之外,按劍不動,但嘴中卻發出那清朗起伏的嘯聲。

     血魔幫主與獨孤青松各以全力“篷”的又對一掌,兩人又同時各退三步,不過,血魔幫主是受挫之身,嘴角汩汩流血,一張紫臉漸逐轉白。

     獨孤青松雖尚未吐血,但臉色早巳由白轉青。

     冷雁蓉看着大急叫道:“青松哥,你珍重自己要緊啊!” 獨孤青松中微微哼一聲,蓦然記起地将記事的天威掌法“天威地烈”頓時他嘴角浮上一絲淺笑,暗暗運起了天威掌法。

     但他一運氣,暗感胸口隐隐作痛,幾乎提不上氣,不禁暗暗吃驚不少。

    冷雁蓉的聲音又在耳旁大聲道:“青松哥,你想與他同歸于盡麼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