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蜂河擒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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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開戰了,肯定不隻是兩個。

    ” “我也看到了,”這個小個子也耳語道,“當然悄悄地結果他們更好……” “您瘋了嗎,塞姆?您可要考慮一下,如果這兩個暗探沒有轉回他們的人那裡,會發生什麼事!紅種人會仔細地搜索這個地區,最後發現老槍手的要塞!” “您說得對,先生,”塞姆不滿地叽裡咕噜地發牢騷,“但我樂于不放走這些混蛋。

    我們有最好的四個陷阱裝置!如果他們為了偷到的毛皮也還得交出他們自己的皮,這會使我很高興的!” “我們不能拿我們的安全冒險。

    如果那兩個紅種人沒有發現任何蹤迹,我們必須要放他們走。

    ” 那兩個印第安人現在背對着我們,正站在我們前面悄悄耳語着,找尋着足迹。

    我悄無聲息地向前挪動,以便更仔細地觀察他們。

    如果可能的話,聽懂一些他們的話。

     那兩個彭加人整個的行為都表明,他們拿不準應該繼續向哪個方向搜尋。

    陷阱向他們透露,附近某個地方一定有獵人。

    但紅種人顯然沒有找到任何依據。

    現在他們小心翼翼地繼續潛行了,而且是沿着一個把他們帶出要塞附近的方向。

    暫時算是沒有危險了。

     在探子聽不到這兒的聲音之後,塞姆發洩他的憤怒。

     “現在漂亮的毛皮從我們這裡漂走了!我手癢極了,如果我沒弄錯的話!那兩張帶發頭皮比最精緻的海狸尾巴更讓我喜歡!” “您知道我對剝頭皮是怎麼想的。

    我很奇怪,您願意弄這個。

    ” “我有充足的理由,先生。

    我同紅種人有過許多糟糕的經曆,不得不以一種方式與他周旋,那就是我不能對他們有任何寬容。

    向這兒看!” 塞姆從頭上扯下氈帽,一邊把假發一同揭了下來。

    我已經知道光秃秃的血紅的頭蓋骨所呈現的情景。

     “您對此有何高見,先生,如果我沒弄錯的話?”他一本正經地自我介紹,就像我還從未從他嘴裡聽到這個故事一樣,“我從小時候起就長着頭皮,沒有一個律師敢于提出我無權占有它,直到波尼人襲擊了我并取走了我的頭發。

    然後我就到了特卡瑪,在那裡買了一張新頭皮。

    他們把這叫做假發,花費了我三厚捆海狸皮,我認為沒什麼損害,因為新皮有時比舊的更有用,尤其是在夏天。

    如果我覺得太熱,就可以把它拿掉,嘻嘻嘻嘻!” 說這些話時他又給自己戴上了帽子和假發。

    現在根本沒有時間進行這種回憶和長時間的談論,因為在每棵樹的後面都可能有一張弓的弦發出呼呼聲或一枝卡賓槍的扳機發出劈啪聲。

    首先有必要警告營地,使老槍手的獵人們注意印第安人在附近。

    因此我要求塞姆: “現在我們必須行動,塞姆,否則在我們準備好之前彭加人就到了。

    最重要的是警告老槍手和其他人。

    此外我覺得這也是合适的,尋找紅種人的主力,以便我們能夠清楚地認識他們的實力并據此安排我們的對策。

    ” “您說得對,先生!”塞姆點頭道,“這個辦法是可取的,如果我沒弄錯的話!我用我的鹿皮鞋賭一雙芭蕾舞鞋,這裡在短時間内還會有更多的紅種人。

    這樣,您同小先生到要塞中去警告我們的人,我會跟蹤印第安佬的印迹,好知道得比那兩個紅種人告訴我們的更多一些。

    ” “您到父親那裡去不是更好嗎,塞姆-霍金斯?”哈裡問道,“您更懂得如何使用陷阱,而四隻眼睛比兩隻看到的更多。

    ” “嗯!如果哈裡先生不願意,那我就必須順從他的意志,如果我沒弄錯的話。

    但我可不想有責任。

    ” “你沒有責任,老頭兒,”男孩保證道,“您知道,我喜歡自主地行動。

    來吧,先生!” 哈裡把小個子的捕獸人丢下不管了,轉身穿過灌木叢繼續向前走去。

    我跟着他。

     雖然情勢要求我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周圍環境上,我還是忍不住注意男孩的舉止,他以一個有經驗的闖蕩森林的人的靈巧悄無聲息地走過茂密的樹叢,并且他的每個動作都極其努力地小心謹慎。

     我們不間斷地向前推進了大概一小時的時間,到達了第二個海狸聚集地,但卻看不到海狸。

     “我們在這裡設置了陷阱,就是我們剛才在紅種人那裡看到的,先生,繼續向那邊蜂河就拐向我們最初想去的地方。

    不過大概将成為另一個樣子了,您看,印迹通向森林,它們是從那裡面出來的。

    我們必須追蹤它們。

    ” 他正想繼續走,這時我攔住了他。

     “哈裡!” 男孩疑惑地看着我。

     “您不願意返回并把其它的事托付給我一個人嗎?”我問道。

     “您怎麼會想到這個?” “您知道也許在那前面等待着我們的危險嗎?” “為什麼我不會?它們不可能比我已經冒過和戰勝過的危險更大。

    ” “我想保護您!”我請求道。

     “我也想并且會保護自己。

    難道您相信,看到一個畫得五顔六色的人就能吓着我?” 我們又前進了。

    我們現在遠離了蜂河,并在喬木林細長和赤露的樹幹間走過去,在覆蓋着潮濕苔藓的地面上,腳印能夠很容易地辨認出來。

     這時一直還在向前走的哈裡停下來。

    現在可以認出四個男人的印迹,他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