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無名三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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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驚疑的目注此人,疑惑不解地問道。

     此人解釋道: “我一直尾随着你,适才聽見你和一個男人傾談,到底他是什麼人?” 鳳舞聞之,為之愕然,一時不知如何回答,艱難地迸吐出兒字: “我……可否不說?” 原來鳳舞每天皆借故外出與主母掃墳,龍袖日漸疑其不守婦道,今日遂跟蹤而至。

     “不行,我是你的丈夫,我有權知道他是誰,”龍袖怒喝着斬釘截釘地道。

     鳳舞苦哀地道: “龍袖,希望你能體諒我,容許我心裡保持這個小小的秘密……” 龍袖怒不可遏,妒火中燒,吼道: “好!既然你不說,我就自己去看清楚!”說着,沖過草叢細看,誰知早已沓無人影。

     鳳舞委屈地問道: “龍袖,你不信任我?” 龍袖忿然地道: “偷漢子竊歡,你讓我怎麼信……鳳舞,再見吧!”說完,飄身而去。

     ※※※ 在鳳溪村不遠之處,有一小鎮叫樂陽鎮。

     鎮内開有一所平凡的客棧——中華閣。

    棧内沒有奢華裝飾,亦無金漆招牌,比其餘客棧更為平凡。

     然而,在這平凡的地方,卻住着一群極不平凡的人。

     一位年約五旬的老漢卷起褲腿,長袖,赤膊挑起百多斤的水,健步如飛,往返于客棧與鎮頭的古井,忙得熱火朝天。

     “祥叔,你今天好忙呀!”一買菜婦人向挑水的老漢打招呼道。

     “是呀!今日鎮上來了許多人,大都向我們客棧投宿,故而,我們所有人皆忙得不亦樂乎了!”被稱為“祥叔”的老漢應道。

     祥叔挑着一擔水,從街巷裡行往中華閣,掃視左右,道: “咦,周圍沒有人……不如走捷徑吧!” 說進,他忽地一個抖肩,那擔水便沖天而起,連桶飛向半空,他如鷹騰起,躍到巷邊的圍牆另一邊,在水桶落下時,雙子穩穩托住了扁擔于肩,桶中井水,滴水未出。

     要不了幾步,便由後門進來了,他甫進門後,一手便把兩隻水桶接過,桶内之水似是受了一股陽柔之力帶勁,竟然聚而不散,成一曲線,徐徐向一缸灌去。

     不消片刻,所有水均一滴不漏地注滿醒中,看來祥步叔似有一身不凡的功夫。

     “哈哈,真痛快呀!”祥叔放下水桶,歡悅地道。

     “嘿!見你玩得如此興高采烈我也心癢。

    手癢了,讓我也來玩兩手吧!”院中,坐在木凳上正手執寬厚柴刀劈柴的一短發五旬老人興緻也來,“呼”地抛刀,手中柴刀,立時勁聚掌上,揮拳成刃,作刀猛力劈向面前碗日般粗的木頭。

     “嘩”的一聲,木頭立即從中分斷。

     “喂!你們為何重施故技,難道忘了留在這裡的目的嗎?” “喔,掌櫃的!”祥叔微笑道。

     劈柴的老者餘興未消地道: “我們隻不過是一時技癢貪快而已,真是抱歉!” 掌櫃鄭重地道: “外面來了不少武林高手,你們當心别洩露了身份,而且老闆今日亦會前來巡視鋪頭的。

    ” “啊,對!今大正好初一,我差點忘了!”劈柴老者搔發喜悅地道。

     說了兒句,老闆便離去到了前堂。

     中華閣内,客人絡繹不絕,掌櫃等人整日忙個不停,客人們皆是持刀佩劍,貌相威猛的武林中人。

     忽有一人跨進門内,掌櫃的忙上前熱情招呼,而那人卻似一陣風般掠進,無法讓人有機會睹清他的體貌真形; 堂角一桌,天下會的二位堂主戲寶。

    紙探花也奇怪的聚在此處,正在品菜喝酒。

     “你看見沒有?”紙探花忽冒出一句奇怪之語。

     戲寶壓低嗓音道: “你是說剛剛進來那人?” 紙探花點頭輕聲道: “沒錯!” 戲寶森冷的目光邊目不轉睛的瞅向己踏進棧堂的來人,邊道: “我當然看見了!” 紙探花道: “但我卻一點也沒看見!” 戲寶冷笑一聲,道: “你在說笑吧,若你沒看見,又怎知他已進來?” 紙探花解釋道: “我隻是感覺到他己進來了,可是我根本無法瞧清他的容貌?這人全身散發出一股懾人真氣,就如隔了一道氣牆,令人感到眼前一片朦胧!” 戲寶與他齊側首向來人定睛瞅去,點頭驚道: “果然!無論我如何看他,亦無法看清其面目!此人的内功修為己臻化境……” 說話間,來人己如霧入屋……—— 文學殿堂掃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