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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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何秋思就來上班,見劉安定也來了,便悄悄進來将門關死,然後直接說:"我本來不想說這種事,但憋在心裡難受,又沒有人可以說,隻能找你訴訴苦。

    " 劉安定正在看一份圖紙,擡頭看眼何秋思說:"什麼事情有這麼嚴重。

    " 昨晚白明華走後,何秋思的心情卻無法平靜,她感到氣憤,也感到委屈。

    白明華之所以肆無忌憚敢這樣,就是因為她沒權沒地位又沒丈夫,如果她有點地位,量他也不敢如此輕浮。

    她哭一陣後,又有點擔心,畢竟把人家的臉抓破了。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如果給人家留下傷疤破了相,這和故意毀容也沒什麼差别,這事讓誰來看,都會覺得她心狠毒了一點。

    她幾乎一晚沒睡踏實。

    見并沒引起劉安定的重視,她便在他對面坐了,說:"我把白明華的臉抓破了。

    " 劉安定這才有點吃驚地看着何秋思。

    何秋思把昨晚的事說了,但她隻說死死地抱住了她吻她,并沒說含住了她的乳頭。

    劉安定了解白明華,知道這都是真的。

    這個無恥的家夥。

    劉安定惱怒了說:"你抓破他臉皮輕饒了他,你應該咬他幾口,然後報警。

    " 想不到劉安定這樣說。

    何秋思失望地說:"你的意思是說這還鬧得不夠,還要大張旗鼓地鬧,讓全校的人都知道,讓全校的人都罵我不要臉,罵我潑婦,罵我心狠手毒。

    " 也是,劉安定覺得自己考慮不周。

    連說兩聲對不起,然後說:"你是我的,我當然恨冒犯你的人。

    你真的抓破了他的臉?破的重不重,他沒罵你吧?" 何秋思說:"他的臉皮也不厚,我感覺并沒用力,就看到流出了血。

    " 劉安定換了輕松的口氣說:"你也不用擔心,沒關系,這種事他隻能吃啞巴虧,根本無法給人說。

    " 想到白明華臉破後的狼狽相,劉安定又忍不住笑出了聲。

    何秋思說:"你高興什麼,你們男人天生就愛吃醋,是不是他失敗了你勝利了你就高興。

    " 劉安定止住笑說:"我是在想白明華回去怎麼向老婆交代,人問起來他又怎麼回答,我想,說不定倒黴的是他老婆,他隻能說是他老婆抓破的,和他老婆一起吃個啞巴虧,所以說你這一招确實高,既抓破了白明華的臉,也抓破了他老婆的臉。

    " 何秋思說:"我就知道你會幸災樂禍,我也是一時急了沒多想,我擔心他臉上會留下疤痕,如果人家的容貌給毀了,怎麼辦。

    " 劉安定說:"你放心吧,沒那麼嚴重,他又不是小姐,哪個男人臉上沒點印痕,再說也該給他臉上留點紀念了,白明華的毛病我最清楚,拈花惹草玩弄了多少良家婦女,還以為自己本事很大,這回給他留點紀念,讓他一照鏡子,就想起這個教訓,避免犯更大的錯誤,也算教育挽救了他。

    " 何秋思擔心白明華會真的報複。

    劉安定說:"怕什麼,他能報複你什麼,所裡的事也不是他說了算,現在老書記退了,在校長面前他說話還不如我,你怕什麼,我倒覺得你現在不應該怕他而應該怕我。

    " 何秋思說:"你現在可是春風得意了,權也有了,情人也有了。

    人是由猴變來的,都說男人有了權勢就出現返祖現象,就想學猴王,就想占有更多的異性,我不知你有沒有這種思想。

    " 劉安定止不住嘿嘿笑。

    何秋思說:"你别偷着樂,伸出左手來,我看看你這輩子有幾個情人。

    " 劉安定伸出左手,何秋思很認真地看一陣說劉安定一生有兩個情人。

    劉安定說:"才兩個呀?"何秋思瞪劉安定一眼說:"兩個你還嫌少呀,再多了你沒那個能力不說,一群女人吵起來你怎麼辦。

    " 劉安定說:"都是人民内部矛盾,有的是解決的好辦法,我成立一個黨支部,讓你當書記,專門負責調解工作和思想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