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憤怒的火焰(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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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兩兄弟和淺脅聯系起來。

    淺脅清楚地意識到,這無形的線正把自己一步一步拉向死亡的邊緣。

     三十分鐘後,從朗多尼亞飛來一架直升飛機。

     此時,同哥拉斯警察署的聯絡已經中斷,也許無線電發報機遭到了破壞。

     淺脅同羅波斯登上飛機。

    兩人都十分焦躁,去哥拉斯警察署需要飛行一個小時。

     哥拉斯警察署不是已經沉默了嗎?或許在直升飛機到達之前就會全軍覆沒。

    飛機全速北上。

     羅波斯坐在機槍旁,背後是淺脅。

    淺脅的兩旁堆放着裝滿手榴彈的木箱。

     “州警察的無線電頻率是多少?”羅波斯問駕駛員。

     “65MHZ。

    ” “呼叫韋洛港警察署!” “是!” 持續了一陣雜音後,接通了州警察。

     “我是愛斯瓦爾多·德·莫爾特的弗朝西斯科·羅波斯,哥拉斯警察怎麼樣了?” “戰況不明,四十分鐘前無線電中斷。

    支援部隊可能還未抵達卡裡塔拉斯鎮,也許在鎮外的國道上交火。

    敵人擁有壓倒優勢的兵力和武器彈藥,哥拉斯警察面臨被殲的危險。

    ” 羅波斯聽到的是不幸的報告。

     “知道了。

    ”他放下話筒。

     “塔巴勒斯這畜生!”羅波斯氣憤地罵道。

     直升飛機以最快的速度飛行。

     哥拉斯警察署有一半房尾已經倒塌。

    從飛機上看到這幅慘象,使人心情沉重。

    飛機進入原始森林地帶。

     “超低空飛行,可以嗎?超低空襲擊匪徒!别怕,越害怕,越容易出事。

    ”羅波斯指示駕駛員。

     “明白!” 駕駛員大聲回答,表現得十分鎮靜。

     加林泊羅在森林邊緣擺開陣勢。

    超低空飛行是直升色機的一種戰鬥技術,可以借助森林的掩護突然出現在敵人的頭頂。

    雖然飛機有轟鳴聲,但敵人弄不清它從哪個方向而來。

    這就可以利用瞬間的空隙突然襲擊。

     “飛過去怎麼樣,淺脅先生?”羅波斯回頭問。

     “好!” 淺脅斬釘截鐵地回答,一邊在做戰鬥準備。

    他把輕機槍放在身旁,從腰間拔出手槍。

    腳邊是整箱的手榴彈。

    如果運氣不好,飛機被擊中,臨死前還可以用機槍和手榴彈與敵人同歸于盡。

     機内籠罩着地獄般的氣氛,飛機的轟鳴緩和了這種氣氛。

    飛機在森林邊緣盤旋一陣,然後擺好架勢突然猛沖,把綠林魔境甩在後方。

     羅波斯握緊機槍,這是一分鐘發射六百愛子彈的M60,飛機上準備了一萬發子彈。

     飛機全速前進,淺脅握住手榴彈。

     ‘狗娘養的!”羅波斯的牙齒咬得格格作響。

     飛機象子彈般向前飛去。

    下面是大群的加林泊羅匪徒。

    前面是哥拉斯警察署,署内瓦礫成山。

    匪徒正全力向它進攻,爆炸聲不斷,署内一片混亂。

     羅波斯猛扣扳機,對着草地上的敵人無情地掃射。

    驟雨般的子彈聲同飛機的轟鳴聲混為一體。

     淺脅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不停地投擲手榴彈。

    手捕彈在匪群中開花。

     加林泊羅遭到這從天而降的突然襲擊,一時吓懵了,待回過神來以後,個個抱頭鼠竄。

    機槍不停地掃射,匪徒一個個倒下。

    手榴彈的爆炸掀起一條條斷腿和胳膊,紅土也被高高掀起……。

     直升飛機很快從敵人頭上掠過。

     “我的腿……腿受傷了。

    ”駕駛員大聲說,血從兩條腿上直往外冒。

     “止血!包紮!能堅持嗎?”羅波斯神情緊張、驚恐。

     “沒問題。

    ” “羅波斯,應該停止低空飛行,升高,投手榴彈,然後向警察署飛去。

    直升飛機危險,匪徒會集中火力射擊我們的!”淺脅大聲地說。

     飛機漸漸升高。

     “上升到三百米,擺脫有效射擊!” 羅波斯命令駕駛員。

     地面被紅土覆蓋。

    在彌漫的硝煙中,散開的加林泊羅匪徒宛如小爬蟲一般。

     “三百米了!” “好!飛到強盜們的頭頂上去!” 飛機到了指定地點,淺脅投下一大堆手榴彈。

    手榴彈象被磁鐵吸引般地直落入匪群。

    羅波斯也投了一大堆手榴彈。

    直升飛機慢悠悠地盤旋着,地上在爆炸,塵土飛揚,湧起一團團塵柱。

     “現在飛往警察署!” 還有二十枚手榴彈未來得及投下,匪徒們已逃進密林。

    正好可以利用這暫時的空隙在警察署降落。

     直升飛機徐徐降落在警察署的大院裡。

     警察署到處是殘垣斷壁,磚瓦造的兩層樓房的底層幾乎全被破壞,二樓歪歪斜斜地支撐在底層上。

    瓦礫成山,署員們被埋在這無情的瓦礫中。

     羅波斯等人走下飛機,哥倫布·弗蘭傑裡從瓦礫堆中爬出來。

     “就你們這點人來支援?” 弗蘭傑裡的腦袋上纏着繃帶,滿臉血污。

     “是的。

    ” “不行,我們全都得完蛋,已經有十名警察犧牲了。

    ” 那聲音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稍頓了一下,他又說: “敵人馬上會再次發起進攻的。

    ” “要鎮靜,署長。

    再過一個半小時傘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