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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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人嗎?」 「那是……你父親……意志不堅定……」她的反駁很薄弱。

     「這是構陷!是蓄意誘人犯罪!即使在法庭上,警察蓄意誘人犯罪都是不合法的,我父親又不是聖人,哪禁得起有心人士這樣的陰謀?」艾倫憤怒地大吼。

    「我父親一生清清白白,正正直直!隻因為姓汪的要給老董事長一個好看,就這樣毀了一個好人。

    他如果那麼有種,為什麼不去找老董事長開刀?」 琬琬咬着下唇,神色一陣青一陣白。

     「現在他被公司解雇了,我母親帶着兩個弟弟回到娘家,吵着和他離婚,所有朋友都不敢伸出援手,怕被扯入醜聞,『有人』把我家的地址洩漏出去,外面圍滿了記者!你們要逼死他才甘心嗎?」少年滿臉恨意地道。

    「我真恨我弄不到真槍,否則我早就殺了汪迎铠,絕對不隻是吓吓他!我恨不得殺了他!」 少年踢翻水桶,憤怒地跑走。

     琬琬軟軟地坐倒在地上。

     我父親是個好人。

     你們要逼死他才甘心嗎? 我恨不得殺了他! 不!琬琬用力搖搖頭,汪迎铠不是那種人!他那麼溫柔,那麼有耐心,那麼好……他不會去設計一個無辜的好人,連對方的家庭都一起毀了。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她要去問清楚! ***鳳鳴軒獨家制作***bbscn*** 下掩的簾缦,幽暗的燈光,浪蕩的氣氛,淫靡的氣息。

     華麗的總統套房裡全是酒香肉香與女人香,四個東方人,兩個西方人,和主人汪迎铠懶散地橫陳在沙發椅及各式躺椅之間, 大理石茶幾擺着酒食水果,每個男人身邊都有一個妖娆的女人如蛇般倚偎着,柔媚無骨的嬌手在他們身軀上下四處遊移。

    有兩個東方人毫不遲疑地撫摸回去,在她們幾無寸縷的嬌軀上放肆揉捏享受,嘴不時往她們耳後和柔軟處輕舔嘶咬。

     汪迎铠注視着這宛如大君後官的浪蕩室内,眼神一如往常一般淡漠。

    他身旁的女人看其他幾對都已經進入情況,随時打算提槍上陣了,他卻還無動于衷,不禁吃味,經驗豐富的手開始溜往他的鼠蹊部。

     四個東方客人裡,除了兩個日本人,還有兩個台灣人是從小看他長大的叔叔輩。

    雖然稱呼是叔叔,其實年齡相差不過十幾歲而已。

     男人在應酬的場合是不講什麼形象的,在這種異色的招待場所,更不必當什麼君子,想當君子的人也就不必來了。

    所以沒有人矜持,随意閑談的途中,不時與身邊的豔女狎昵。

     「沒想到阿铠一個人在拉斯維加斯,真的闖出一片天了。

    」陳叔懶洋洋揉弄着身旁女體。

     「陳叔,你考慮得怎麼樣?」他晃晃杯中的酒液。

     「咱們現場幾個人分一分,每人拿個三千萬美金把飯店頂下來,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過你确定你要玩到這麼大?」 「兩千五百萬美金就好。

    」他更正道。

    「除了爸爸之外,我另外有兩個朋友對這個投資也很感興趣,他們三個已經同意合力投資百分之五十的資本了。

    」 見鬼!符揚那種死個性,會對投資賭場酒店有興趣才怪。

    他隻是被他這個死黨一天到晚電話騷擾到煩了,另外去拉了好友「章氏香料集團」的執行長章柏言出來應付他,符揚自己負責丢錢就好。

     汪迎铠就是吃定了符揚怕麻煩的這點!反正那家夥賺錢容易,拿塊木頭刻一刻就有幾百萬的收入。

    他還得勞心勞力,操持終日才賺那六百七十萬的年薪,天理不彰,莫此為甚。

     「我知道你的性子最不耐煩這些牽牽絆絆的,現在竟然鐵了心要把玻璃迷宮買下來,看來那票老胡塗真的惹毛你了。

    」陳叔哈哈大笑。

     「我的個性不會坐以待斃,這點陳叔比任何人都了解吧。

    」 「我和你爸幾十年的交情了,他打電話來拜托我幫忙是看得起我。

    不過大家都是生意人,坦白說,也是我的理财顧問精算過了,告訴我這一筆投資赢面大過賠面,不然光靠交情也是不成的,你說是吧?」 「那是承蒙您看得起。

    」 陳叔對幾個帶來的朋友揚了揚手。

    「在場的幾個人不敢說多有分量,六個人湊個幾億還是湊得出來,看你哪時候決定下手,就讓律師拟好文件打個電話過來就成了。

    」 「那多謝陳叔了。

    」汪迎铠微微一笑。

     「虎父無犬子,你骨子裡的霸性果然跟你爸爸一個樣!好了好了,生意談完了,咱們好好玩玩,别浪費了這些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