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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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我們兩人都是他救出來的!我們全靠他殺退納蘭秀吉的衛士,傷了多铎,這才能逃脫出來!”飛紅巾道:“楊雲聰,我也不信你是奸細,但你為什麼要救護納蘭秀吉的女兒?”孟祿加上一句活道:“還有你為什麼要幫他殺掉我們的兩名勇士? 楊雲聰面色莊嚴,大聲問飛紅巾道:“哈瑪雅,你是女人。

    我問你,假如你遭受别人的強暴,你抵抗不抵抗呢?納蘭秀吉是我們的敵人。

    但他的女兒卻未與我們為敵!孟祿的手下要侵犯她,給她殺了,為什麼要将責任壓在我的頭上?”孟祿道:“她是我們的俘虜,為什麼不可以随我們的意思處置?”楊雲聰朗聲道:“我就反對不把俘虜當人的處置,滿清鞑子捉到我們的人。

    随便奸淫奴役,難道你也要學他們的樣子。

    ”俘虜屬于勝利者的制度,是部落民族幾千年來的習慣,楊雲聰的活一出,頓引起竊竊私議。

    楊雲聰又對孟祿冷笑道:“何況她還沒有成為你們的俘虜,你那兩位手下,剛上前動手,就給她殺了。

    那時她還在重病之中!” 飛紅巾面色沉暗,忽然拍掌叫大家靜下,毅然說道:“欺負病中的婦女,那是罪有應得。

    隻是楊雲聰,我倒要問你,你是怎樣認識納蘭秀吉的女兒的?你為什麼要保護她?”楊雲聰低聲說這:“對不住,飛紅巾,那是我的私事!隻要她不是我們的敵人,我為什麼不可以和她結交!”孟祿大聲喝道:“你分明心裡有鬼,納蘭秀吉是我們的死對頭。

    他的女兒就不是好人,豈有和他的女兒結交,卻又和他為敵的道理。

    楊雲聰。

    我揭穿了你吧,我看你是被他女兒的美色迷住了!給她招你做嬌客了!”飛紅巾心中陣陣刺痛,卻不說話。

    衆人又竊竊私議,在敵人陣營中把好人劃分出來的觀念。

    大多數的酋長們都還未有。

    楊雲聰眼睛橫掃全場,朗聲說道:“我也知道這會犯疑,但怎樣才能使你們不疑心呢?我倒想得一個辦法,諸位看看行不行?”塔山族的酋長道,“請說!”楊雲聰道:“我聽說哈薩克族酋長的愛子給楚昭南虜去,現在還未放回,我願意替他把愛子奪回,并将楚昭南活捉回來!”哈薩克族的酋長眼角潮濕,喃喃說道:“楊雲聰我可沒有疑心你啊,你是我們的擎天一住,我可不願你單騎冒險!”孟祿冷笑道,“誰不知道楚昭南是你的師弟,你哪裡是什麼單騎冒險。

    你分明是想和他勾結,讓你去那是放虎歸山!”楊雲聰雙瞳噴火,心中怒極,雙掌一擊,就要發作。

    ”飛紅巾忽然拍掌說道:“諸位總不會懷疑我也是奸細吧?我陪他去,捉不着楚昭南我們就不回來,我用人頭擔保楊雲聰不是奸細!”飛紅巾是南疆各族的盟主,此話一出,全堂肅然,沒有人敢說第二句活。

     第二天晚上,飛紅巾和楊雲聰換上夜行衣,同探幾十裡外楚昭南所駐的城堡,一路上飛紅巾都是含嗔不語,楊雲聰屢次想向她說明納蘭明慧的事情,飛紅巾卻闆着面孔道,“這是你的私事,我管不着!何必說給我聽!”楊雲聰最後慨然說道:“飛紅巾以你我的交情,為何這樣見外?我不願意對那些人講,并不是不願意對你講呀!我把你當成至親的姐妹,如果你不嫌棄。

    我也願你把我當成至親的兄弟!”飛紅巾嫣然笑道:“是嗎?我自然願叫你做哥哥,隻怕你見了姐姐就忘了妹妹!”楊雲聰蹙眉說道,“飛紅巾,我要對你說我和納蘭明慧之間……”飛紅巾截着說道:“并沒有什麼苟且之事,是嗎?你不要忙着解釋,且先把楚昭南捉回再說吧!”場雲聰心如刀絞。

    為她難過。

    她還以為自己和明慧并沒其他關系,想向她解釋明白,誰知自己已和明慧成了夫妻。

    楊雲聰見她這個樣子,話到口邊,又再留住。

    心想,一說出來,恐怕她抵受不住,豈不誤了要活捉楚昭南之事?也罷,等事情辦完之後再說也好。

     兩人輕功超卓,話未說完,楚昭南所住的城堡,已現在眼前,兩人約好暗号,一南一北,飄身登上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