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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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陪,原來是想許身。

     他一把抱起她,走進寝室裡,将她放到床上。

     “我要……”回宮。

    弱柳不自覺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沒兩下便扯開了前襟,靈出潔白的頸項和胸前的雪白。

     鄂無慮伸手撫觸着她的粉頰,再順着頸項緩緩而下,停在她的肚兜上。

    “不要急,慢慢來!” 他的手猶如照鐵,熱辣辣地烙過她的肌膚,使她呼吸漸漸急促,不禁呻吟出聲:“好……熱……” 鄂無慮揚起薄唇一笑,“竟如此魅惑我!”接着她俯身吻住她,随即又收起吻,眸底閃過一絲訝異。

     怎麼吻起來的感覺跟以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樣?現在的感覺……是所有的吻中最為美妙的! 一定是她的春心蕩漾影響了他。

     唇上柔軟的感覺一觸即去,引得弱柳心癢難耐、空虛莫名,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要……” “要?”鄂無慮濃眉一挑,使壞地不吻她的唇,轉而低頭吻着她的頸子,引得她嬌笑出聲。

     “不要、不要……”她被癢到受不了,不斷求饒。

     “不要?不行,你不要,我要。

    ”他着手褪去她的衣裳,同時訝異着這副胴體的曼妙纖細。

     看不出來原來她包裹在衣服下的身形竟如此誘人,和昨日以前隔着衣服的觸感完全不一樣! 他的手不聽使喚的撫過她全身。

     弱柳全身微微輕顫。

     不曾有過的感覺,教弱柳使力睜開眼、努力集中意志,眼前竟出現一張她似曾相識的俊臉! “你……”她伸手想觸到他,借此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我現在就要你。

    ” 鄂無慮抓住她的玉手,并解下羅帳,将她帶往懷裡,吻住她…… 飛絮不能進屋,隻得到春喜的房裡。

     她夜不成眠,春喜也跟着不能睡,猛打着呵欠。

     “春喜,我好想沖進去,我愈想愈不甘心,鄂府的權勢比秦王府大,他們一定……哎呀!氣死我了!”冷靜之過,她才想清楚。

     “公主,不行啊!那藥性要男女結合後才會退,現在沖進去太難看了,隻能依照計劃到天亮再進去了,誰教您不想清楚。

    ” 終于聽見雞啼了。

     “春喜,天亮了!”飛絮急忙下床。

     “公主,要等皇後來,您才能進去。

    ”春喜提醒道。

     飛絮隻好躺回床上繼續等。

     弱柳每天早上都會去跟皇後請安,皇後等不到弱柳,會主動到弱柳寝宮,當皇後發現弱柳徹夜未歸,一定會詢問丫環,最後便會找到飛絮這裡來。

     皇後一來,見到此等情況,一定會要求皇上下旨賜婚,飛絮屆時再在一旁傷心哭訴,就絕對沒人會認為是她設下的圈套。

     雞啼聲喚醒了弱柳,她緩緩地蘇醒了,眼睛卻一時還睜不開來,尚有些許渾渾噩噩。

     藥性像是随着激情退掉了,可從未有過的經驗,讓她覺得全身酸痛,還有個很重的東西橫過她的腰,緊緊地圈住她。

     她想拿開它,這時才發現,這好像是一雙手臂! 鄂無慮尚在睡夢中,他本能地将她摟得更緊。

     他昨夜可是徹底的滿足了自己和她,兩人堪稱是無懈可擊的結合,讓他對她有了強烈的占有欲! 昨夜進入夢鄉前,他不止一次感謝月老賜予的好姻緣,也想起了那塊被他遺忘在懷裡的紅玉,和那住持師父說的話。

     巧合即是緣,冥冥之中天定的緣,真是一點都沒錯。

    隻是這緣分指的該是他和飛絮,而非讓他撿到紅玉的那個姑娘。

     弱柳的手撫上鄂無慮的手臂,随着他的手臂往上走── 手臂?真的是手臂!粗粗的手臂,還有着細細的毛!怎麼會有一隻粗粗的手臂在她身上呢?好重哦! 她的手來到了他的肩,發現這隻手的主人沒有穿衣服,肩膀大得不象話!好像是個…… 男人! 不可能,她一定是在做夢。

     鄂無慮抓住她遊移在他身上的手,那隻手再度燃起他的欲火。

     他從枕上擡起頭,吻上她的唇。

     這夢裡的男人在親她的嘴?弱柳喜歡這親吻的感覺,仿佛她已不是初嘗,而是食髓知味。

     她柔順如貓,讓他的吻更加溫柔,他在她耳邊低語道:“想要嗎?” 低沉卻具魅力的噪音,教弱柳赫然睜開了眼。

    雞雖已啼,可現在是冬天,天色依舊昏暗,讓弱柳更力分不清楚是夢是真。

     她扶起他的臉,凝眸端詳着,眼睛眨了幾眨之後,她道:“是你!”那個在月老祠與她跌在一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