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我夢見了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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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将從其身上脫落。

    那樣一來,我就可以認出其本來面目了,而現在它不過是形體未定的标記樣的東西罷了。

    它伸出不成為其手的手力圖捅破外殼最柔軟的部位。

    我看着它的蠢蠢欲動。

     我決心已定。

     不,不對,坦率地說我沒下定什麼決心,因為我别無選擇。

    我脫掉短運動褲,整個露出陽物,随即抱住櫻花的肢體,分開她的雙腿進入。

    那并不難。

    她那裡非常柔軟,我這裡異常堅硬。

    我的陽物再也沒有痛感,龜xx在這幾天已變得無堅不摧。

    櫻花還在夢中,我在她夢中壓下身去。

     櫻花突然醒來,得知我已進入其中。

     “喂,田村君,你到底在幹什麼?” “好像進入了你的體内。

    ”我說。

     “你為什麼幹這種事?”櫻花以幹澀的語聲說,“不是跟你說過不能幹這個的麼?” “可我沒别的辦法嘛。

    ” “好了,快停下來,快把它拔出去!” “不拔。

    ”我搖頭。

     “田村君,好好聽着:一來我有固定的戀人,二來你是在我做夢時進入的,而這樣的做法是不正确的。

    ” “知道。

    ” “還不算晚。

    你确實已進入我的體内,但還沒有動,也沒有射,隻是乖乖待在那裡,就像在沉思什麼。

    是吧?” 我點頭。

     “拔出來!”她苦口婆心地說,“并且忘掉這件事。

    我忘掉,你也忘掉。

    我是你姐姐,你是我弟弟,即使沒有血緣關系,我們也毫無疑問是姐弟。

    明白吧?我們作為一家人連在一起。

    做這種事是不應該的。

    ” “已經晚了。

    ” “為什麼?” “因為我已決定了。

    ”我說。

     “因為你已決定了。

    ”叫烏鴉的少年說。

     你再也不願忍受讓各種東西任意支配自己、幹擾自己。

    你已殺死了父親,奸污了母親,又這樣進入姐姐體内。

    你心想如果那裡存在詛咒,那麼就應該主動接受它。

    你想迅速解除那裡面的程序,想争分奪秒地從其重負下脫身,從今往後不是作為被卷入某人如意算盤的什麼人、而是作為完完全全的你自身生存下去。

     她雙手捂臉,微微哭泣。

    你也為之不忍。

    但到了這一地步你已有進無退。

    你的陽物在她裡邊越來越大、越來越硬,簡直像要在那裡生根。

     “明白了,什麼也不再說了。

    ”她說,“但有一點你得記住:你是在奸污我。

    我是喜歡你,但這不是我所希望的形式。

    我們很可能再也不能相見了——無論此後你多麼盼望。

    這也沒關系?” 你不予回答,關掉思維電源。

    你摟緊她,腰部開始起伏。

    起始溫情脈脈小心翼翼,繼而摧枯拉朽。

    為了返回,你想把路上的樹木的形狀印入記憶,但樹木無不大同小異,很快被匿名的海浪吞沒。

    櫻花閉起眼睛任憑你鼓搗。

    她一聲不響,也不反抗,臉毫無表情地歪向一邊,然而你能夠把她感覺到的肉體快感作為你自身的廷伸加以感受。

    這你現在很清楚。

    樹木重重疊疊,形成黑魆魆的壁封閉了你的視野。

    鳥不再傳遞信息。

    你一瀉而出。

     我一瀉而出。

     我睜開眼睛。

    我躺在床上,周圍誰也沒有。

    時值深更,夜黑得無以複加,所有鐘表都已從中失去。

    我下床脫去内褲,用廚房的水沖洗上面沾的精液,它猶如黑暗産下的私生子,白白的重重的,粘粘糊糊的。

    我一口氣喝了好幾杯水。

    無論怎麼喝都不解渴。

    我實在孤獨難耐。

    在子夜無邊的黑暗裡、在森林的重重包圍中,我孤獨得地老天荒。

    那裡沒有季節,沒有光明。

    我回身上床,坐在床上深深呼吸。

    夜色擁裹着我。

     現在,那個什麼已在你體内曆曆顯形。

    它作為黑影憩息在那裡。

    外殼已無影無蹤。

    外殼被徹底毀棄。

    你的雙手沾有黏乎乎的東西,好像人的血。

    你把手舉到眼前,但光亮不足,看不清是什麼。

    無論内側還是外側都過于黑暗。